(抱歉亲们~家里停电了,某画刚从亲戚家“偷|渡”一点儿电回来,赶紧爬上来更新~抱抱~o(n_n)o~)
“没错。”祝兰台见此,也不隐瞒,省得凤九仪自己不知真实情况,胡思乱想:“我是提议用南海夜明珠代替那些往年的年礼,因为文夫人喜欢收集珠宝,送过去正好是投其所好,物得其所,也让凤家和文家的关系更添一重,谋求两家的长远合作。”
见凤九仪想怒,祝兰台接着说道:“但是那是因为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南海夜明珠是你的,以为只是府库里随常的一件物事,平日里也没人用,所以才会建议把它送给文夫人。后来柳管事说起那南海夜明珠是你的,我便没再说起此事。最后是枚总管决定送过去的,你若不信,只管去问枚总管。若是我所说有假,你再来‘质问’我也不迟。”
“那,那,那……”凤九仪讷讷几声,见祝兰台不像是说假话骗她,万一她真的去找枚总管对质,还不是自找苦吃吗。
“那,那你还不是拿我当借口,去秀色楼找哥哥!”凤九仪胸脯一挺,自以为自己抓住了祝兰台的短处。
祝兰台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她拿凤九仪当借口去找凤崇的事,只有凤崇,春屏,如烟,还有她自己四个人知道,凤九仪到底是从何得知。
灵光一闪,如烟这两个字在祝兰台的脑海中越显愈大。春屏自然是不会出卖她,凤崇向来不管她和凤九仪之间的闲事,那剩下的便只有当时在场并且对她敌意很深的如烟了。
“是如烟跟你说了什么吗?”祝兰台拧眉,上次也是如烟进府,惹得她跟凤崇和凤九仪都闹翻了,这一次,如烟又在背后使什么诡计。
“是又怎么样!”见祝兰台看破,凤九仪也不打算隐瞒:“你以为哥哥愿意帮你隐瞒,春屏也帮着你,就万事大吉了吗?要不是如烟跟我说了,我至今还被埋在鼓里呢!秀色楼是什么地方,你在那种烟花之地随便地编排我,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哥哥的妻子,当成我的嫂子?!”
凤九仪说着,眼圈儿不由地红了。
祝兰台一怔,若是之前她还打定了了主意揭穿如烟背后对凤九仪说的那些谎话的话,那现在看着凤九仪一脸的委屈,便不知所措了。凤九仪说她没有将自己当做凤崇的妻子,当做她的嫂子,那是什么意思?
祝兰台记得,在帮助文小冰之前,凤九仪似乎一直对她都充满敌意,从没有将她当做嫂子来看待,那现在,凤九仪为什么这么说?
“我……”祝兰台想了想,觉得肯定是自己想错了,凤九仪怎么会期待她把自己当做凤崇的妻子呢,“我确实去秀色楼找过你哥哥,也确实跟你哥哥说是因为你有事我才去的。但是,我没有多说其他的什么。不管如烟跟你说了什么,我都不接受她的污蔑。若然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哥哥或是春屏,看我有没有随意地编排你。”
“你……”
凤九仪一跺脚,她都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这祝兰台怎么还不明白呢?自从上次如烟给了她一系列的计策去对付祝兰台,却又在面对凤崇时帮着祝兰台说话之后,凤九仪便对如烟失去了好感和信任,因为如烟临时调换阵营,选择了背叛她。
所以,当如烟再次找上凤九仪,一脸心疼地说起祝兰台现在如何如何地嚣张,竟然把凤崇送给凤九仪的南海夜明珠私自送给了艳采,估计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还说祝兰台去秀色楼找凤崇,没有好的理由,竟然编排说是凤九仪私会陌生的男子一直未归,等等。
凤九仪只是笑,心底却未曾信任如烟分毫。比起说一套做一套的如烟来,凤九仪更喜欢祝兰台一些,不喜欢她就直接反驳,不会故意跟她套近乎,遮遮掩掩地令人生厌。
文小冰说,祝兰台是个好人,也会是个好妻子,好嫂子。凤九仪相信了,真心地愿意去尝试接纳祝兰台,因为除了自己的家人,她最信任的便是手帕交文小冰。凤九仪一直都觉得比她大了三岁的文小冰是个聪慧的女子,看人看事都很准,既然文小冰说祝兰台是好人,那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更何况祝兰台真的帮助文小冰寻到了一份美满的姻缘。
凤九仪是真心地感激祝兰台的出手相助,所以她决定好好地跟这个嫂子相处。
可是,凤九仪听见祝兰台安慰文小冰说,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不掩藏自己的不好,也不夸大自己的好,将最真实的自己呈现给对方,因为两个人是要牵手走一辈子的。想起祝兰台在凤家得宜的表现,凤九仪的心就忍不住沉了下来。
一直以来,凤九仪都觉得,祝兰台是凤氏家主的妻子,是凤家的主母,却从来都没有从祝兰台身上感受到她是凤崇将要厮守一生的伴侣的感觉。凤九仪想,祝兰台应该是不爱自己的哥哥的吧……
这样的认知若是搁在以前,凤九仪会觉得高兴,因为她找到了赶走祝兰台的最佳理由。但是现在,凤九仪只是觉得失望,觉得苦恼,因为她的嫂子似乎不爱她的哥哥……
见祝兰台此刻也丝毫没有体会到她刚才最后一句话的寓意,凤九仪不觉得恼羞成怒,那感觉就像是你委婉地跟一个人说“我其实不讨厌你”,结果对方却认认真真地回答“你确实不应该讨厌我,我怎么怎么样对你”一样。本来能够逼着自己说出那样服软的话已经用去了凤九仪所有的勇气,奈何祝兰台竟是一副恍然未觉的样子,凤九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剃头挑子一头热地去表白……
“反正你就是不该拿我当借口!”凤九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干脆耍起小孩子的性子,无理取闹起来。
祝兰台气极,她一直觉得凤九仪身上有跟自己一样的孤独到了极致反而穿上傲气凌然的盔甲的孤傲,所以一直以来,尽管凤九仪一次又一次地挑衅她,她都没有真的动过气,谁知这一次,凤九仪竟然听信了如烟的谗言,张口污蔑她。
“凤九仪!”祝兰台怒了,杏眸闪着怒火,指着凤九仪说:“我当你是个小孩,不跟你计较,该解释的我都跟你解释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作罢!”
说完,祝兰台一甩袖,转身就准备离开。
感觉长袖被人抓住,阻住了前进的脚步,祝兰台怒火攻心,猛地一转身,谁知竟然因用力过大,将抓着她衣袖的凤九仪甩了个趔趄。只见凤九仪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跌落在地上,溅起一阵桃花。
祝兰台心里一惊,赶紧走过去,弯腰想要扶起凤九仪。
被甩在地上的凤九仪不满了,双脚一勾,就轻易地绊住祝兰台逶迤在地的裙角,将祝兰台绊倒在地,又是溅起一阵桃花。
祝兰台恼了,凤九仪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长久的压抑被这一跌给打了个突破口,一向坚持动口不动手的两个人,竟然同时向对方伸出手去,抓住对方肩头的披帛,扭打起来。后来大约是觉得只用双手抵不过祝兰台,凤九仪干脆连双腿也用上了,直接将两条腿压在祝兰台的腿上。祝兰台也不乐意了,用力抽出双腿,反压凤九仪。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当凤崇赶到德馨院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一蓝一粉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在落得满园的桃花滚来滚去。两人均是钗鬟欲坠,衣衫不整的样子,面颊上沾染了桃花的花汁和些许的微尘,还有两绺青丝甚至趁机分别跑进了两人的嘴里,可是谁也不愿意腾出一只手来将嘴边的头发拨开,只是用牙紧紧地咬住,防止头发了迷了眼睛。
地上的桃花腾起,又落下,又腾起,又落下……
两人的发间,衣褶,脸上,颈间……都处都是粉色的桃花瓣。
“够了!”
祝兰台只听见院门口响起凤崇的一声暴喝,然后就感觉一颗小石头裹挟着强劲的风从她和凤九仪之间穿过,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
凤崇刚才在正书房的阁楼上看得清楚,是凤九仪先跑来挑衅的,因此想也没想,凤崇就以为是凤九仪一时说不过祝兰台,便先动了手。
“九儿!我以为你只是任性,没想到你竟然心肠如此狠厉,竟然动起了手!”凤崇说着,怒气冲冲地推着轮椅的轮子一路飞奔过去,然后稳住,弯腰扶起祝兰台,心疼地替她拂去身上的桃花瓣。
与此同时,凤九仪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桃花瓣,一场常态地一声不吭。
祝兰台现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不是凤九仪先动的手,若真的论起谁先动的手来,还是她先不小心将凤九仪甩到在地。
“其实我们……”
祝兰台刚一开口,凤崇就打断她的话:“你不用替她求情,看来是我以前太惯着她了,才让她这么没法没天,今天竟然都动起手来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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