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契约:陆少宠妻上天 第776节
宋温婉说道:“今天早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带着孩子回来了陆家别墅,我没和席时央说,真的是,气死我了,我也不让我的宝贝孙子再回去受苦了。”
陆少卿无奈地苦笑了一会,便挂断了电话。
席时央这边,接到了陆少卿的短信,说是孩子们被宋温婉接走了,去陆家别墅呆几天,席时央想着也是好的,毕竟自己这几天也要往医院养母陈芳华和养父阮青松哪里跑,暂时顾及不上孩子,便默许了宋温婉的做法。
宋温婉一直不知晓席时央养母陈芳华的事情,只是席时央三天两头的也不来接孩子,宋温婉又有些生气,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从床上跌倒了也不管,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宋温婉想着找机会好好收拾一下席时央,让席时央知道做母亲的本分,不要整天往外跑,搞得跟一个离异女人一样,不顾家。
席时央这几天在医院,看着养母陈芳华,陈芳华一直呆在icu病房,因为感染还没有完全恢复,养父阮青松这几天也和酒店哪里商量好了,自己最近几天不去酒店了,要在医院里照顾陈芳华。
席时央和阮青松一面四处打听着肾源的问题,多方面找关系,疏通路径,另一方面,席时央打算把自己和陆少卿的一部分积蓄拿出来,先给陈芳华看病,之后的钱可以攒,可是养母陈芳华没有了就很惨了。
章节目录 第九百二十五章病情加重
陆少卿在公司里正开会的时候,接到了席时央打电话,他本来就是想暂时将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后就去医院,可是没想到却在这时候接到了她的电话,当陆少卿看见来电显示时就知道,只怕是医院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结果电话一接通,那边只有席时央不住的哭声,陆少卿安慰了几句后片刻不敢耽搁,直接开车就向医院而去,路上只能打电话给助理,将剩下的事情草草安排了事,直觉告诉他,只怕这一次陈芳华撑不过去了。
“时央。”陆少卿跑上楼大老远的就看见席时央一个人,蹲在手术的门外,她蜷缩着身体紧紧的抱着自己,他能看见她此时正在颤抖的肩膀,陆少卿见了十分心疼,只能静静的抱着她,嘴里唤着她的名字。
席时央感觉到了陆少卿怀抱的温暖,这才抬起头来,他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就越发的心疼了,陆少卿宠溺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刚才,我喂妈喝了口水,她说想睡一会,我见她精神还不错,等她睡着了就出去打水,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门口围着许多护士,妈就被推进了手术室。”说着,席时央紧紧抓住陆少卿的手不放,他知道现在的她一定十分后悔。
“你说,如果妈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可该怎么办?为什么我非要去打水啊,如果因为我没有及时发现而耽误了抢救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父亲。”席时央一边哭一边大声说道,陆少卿明白,在她心里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他不愿意看见此时如此脆弱的席时央,这个和自己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女人,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压垮了。
“不会的不会的,病房里的仪器和前面都是相连的,他们一定是发现了妈的身体有了问题,立刻跑过来的,否则也不可能直接将妈推走啊,妈之前都能挺过了,这次也不会有事的。”陆少卿抱着席时央轻声的安慰着,可是眼睛却看向了手术室的门口。
那上面的灯始终没有灭,之前因为陈芳华的事情他曾经找过大夫,现在陈芳华的身体不太乐观,这次又进了手术室,只怕是真的出了什么突发症状,按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席时央当时守在那,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他只希望陈芳华今天不要死在手术台上,否则席时央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陆少卿见席时央哭了一会终于不哭了,两个人坐在手术室外静静的等着消息,在陈芳华的病没有确诊之前他们不想告诉阮青松,他们夫妻二人平日里吵吵闹闹,可是他们知道,阮青松和陈芳华之间的感情很好,之前陈芳华出事的时候阮青松就受不住打击,这次也不会例外。
“公司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过了一会,席时央靠在陆少卿的肩上轻声问道,看着她此时安静的样子,陆少卿知道,她总算是恢复了些理智。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已经过了任性的年纪,不管她多么不愿意承认,可是哭泣始终都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将大概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段时间我就留在医院陪你们。”说完,陆少卿在席时央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接着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望着手术室。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陆少卿和席时央两个人猛地站起身来,当他们看见大夫出来时立刻应了上去。“大夫,我妈她怎么样?”席时央急切的问道,陆少卿在一旁紧紧抱着她的肩膀,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和她一同承担的。
“人已经抢救过来了,你们放心,其他的我们还是进屋详谈吧。”说完,大夫看了陆少卿一眼,两个人微微点了点头,陆少卿知道,大夫这话是另有所指。
席时央听见手术成功后这才送了一口气,这时,护士推着陈芳华出来,席时央看着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胸口正平稳的呼吸,她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护士将陈芳华推走后,这才跟着陆少卿去了大夫的办公室。
屋内,大夫将这次陈芳华的片子拿了出来,席时央虽然不懂这些,但是那片子上明显有几处黑点,之前大夫就曾经说过这个问题,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又将片子拿出来。
“你们两个都是陈芳华的家属,我就不兜圈子了。”说着,大夫抬手在片子上指了几处,席时央皱着眉头不明白什么意思,只有陆少卿知道,陈芳华的病情严重了。
“医生,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我们能够承受得住。”陆少卿紧紧抓着席时央的手轻声说道,听了他这话,席时央错愕的看着他,医生明显也松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之前我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的病已经发生到了晚期,这次发怔也是因为发生了扩散,你们可以看见,左半边的肺已经发生了病变,我们这次手术已经将坏死的部分切除了,但是情况也依旧不容乐观,我建议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
医生看着陆少卿淡淡的说道,面对医生的云淡风轻席时央始终无法接受,陆少卿却能够明白,他们这人或许一时接受不了,可是医院的这些人每天都会面对死亡,现在医生说的话已经是很明白了,看来陈芳华的身体确实到了最后的时刻。
“你是大夫,你总要告诉我们现在还能做些什么,人现在还活着,总不能让我们现在就准备后事吧?”席时央无法相信自己听见的,情绪有些激动,陆少卿连忙抱紧她,生怕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那医生倒是个有耐性的,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请你们相信,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这次手术没有改变扩散的结果,那么你们就只能等合适的肾源了。”
章节目录 第九百二十六章天价肾
听了医生的话席时央愣住了,她这才明白陈芳华的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她对医学不懂,但是也知道,肾源是何其难等的。这天底下每天都有人在等合适的肾源,就算是有人捐赠,也要看是否和患者匹配。
席时央突然双腿一软,陆少卿赶紧抱住了她,低头一看,此时的席时央已经晕过去了,陆少卿和医生连忙将席时央送进了病房,经过检查她只是暂时晕了过去,陆少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安顿好席时央后,陆少卿再一次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里,那医生见他过来连忙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他是知道陆少卿的身份的,医院领导也曾嘱咐过他,所以对陈芳华他们这些人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陆总,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不等陆少卿开口,那医生先无奈的说道,话音刚落,却见陆少卿淡淡的摇了摇头。
医者仁心,哪怕是普通的百姓都会尽力去救,更何况遇到他们这种不差钱的,用的药已经是最好的了,如此都没能留得住陈芳华,说明这些人确实已经尽力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是不是我们现在就应该去寻找肾源了。”陆少卿摇了摇头轻声问道,那医生看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刚才席时央在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动,有的话医生没有说的那么明确,所以陆少卿才会专门又问一下,果真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陈芳华已经等不及了。
“这样的病人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像她这种情况,一旦发生病变,痊愈的可能几乎是零,而肾源一直都很紧缺,所以你们现在就该准备着了。”医生见陆少卿也是个聪明人,索性也说的明白,陆少卿听后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陆少卿从屋里出来后并没有着急回席时央那里,他站在门外看着熟睡的席时央这才安心,在走廊上给助理打了电话。肾源这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等着,现在对于陈芳华来说时间根本不够用,他现在就必须想办法派人寻找合适的肾源。
“肾?”电话那头的助理疑惑的问道,陆少卿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但是他也是没办法才会这么做。
一般医院的肾源都是有人捐赠才会有的,这种情况下,都会优先先给之前的患者考虑,而现在陆少卿不知道在陈芳华之前有多少人等待,他知道这么做有些不太道德,但是只要让陈芳华能够留在席时央的身边,那么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就交给他做哈哦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比较棘手,不过我希望你能想想办法,另外我还会找别的人试试。”陆少卿叹了口气后轻声说道,说完还向屋内的席时央看了一眼,见她睡得正熟这才放心,这段时间她太过操劳,睡一会也是好事。
“总裁,你的意思,是我所理解的意思吗?”助理有些犹豫的问道,陆少卿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只要不犯法,不伤害他人,那么就是好办法。
“对,我等你的好消息。”陆少卿淡淡的笑了笑说道,电话那边先是一阵沉默,最后助理还是应下来,两个人这才挂断了电话。
陆少卿静静的守在席时央的身边,他这才发觉自己似乎许久都不曾这样看着她,他们两个人曾经忙里偷闲跑出去度假,那时候时间都是偷来的,可现在,每度过一秒都觉得是一种浪费。
过了没多久席时央终于醒了,她睁开眼睛就看见陆少卿趴在自己的身边,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陆少卿猛地惊醒,见席时央正安静的看着自己,他这才放心。
“你醒了。”说完,陆少卿将水递了过去,席时央也不再逞能,接过来喝了一小口。
“妈呢,怎么样了?”说完,席时央就起身要去陈芳华那里,陆少卿知道她的性子也没有拦着,只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与席时央一同尽孝道。
一连几日,席时央和陆少卿一直守在陈芳华的身边,她现在的病情虽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始终都在昏迷的阶段,看着陈芳华一天比一天消瘦席时央十分痛心,尽管如此,陆少卿始终没有将找肾的事情告诉她。
这一日,陆少卿接到了助理的电话,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医院,此时助理已经在楼下等着了,陆少卿害怕被席时央看见,两个人没有用自家的车,偷偷离开了医院。
路上,助理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这家人刚刚过世,是心脏病,年龄三十二岁,身体还算健康,我打听过了,那家人十分贫穷,有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平日里也没见有多孝顺,我和他协商的时候他只知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