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107:别胡乱攀咬

  庄浩辰冷冷地吐出一句,“顾挽,如果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顾挽瞧了方漪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噬血的笑,“曾经庄老爷子跟我说,庄先生曾经有一个定亲对象,算下来应该跟方小姐年岁差不多吧,如果说之前庄先生能看上我那也应该只是给本尊找了个替身吧,现在本尊回来了我确实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既然庄先生不欢迎我那我何必去徒增尴尬呢,那就后会无期。”
  顾挽说完就像卸下了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她转身走了出去,石浩南立马追了上去,“顾挽,既然他已经找到了青梅竹马,那不如你跟我去a洲吧,我一定会对你好,对你的孩子好的。”
  顾挽顿时停住了脚步,她认真的看着石浩南的眼,想从他眼中看到开玩笑的痕迹,和他的眼神太过认真,太过纯粹,顾挽不安地低下头去。
  “石浩南,我很抱歉,即便庄浩辰不再爱我,但我却没有办法不去爱他,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孩子。”
  顾挽说到孩子脸上霎时爬上了一抹柔色,她的手轻轻地覆盖在小腹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在同情我,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的。”
  顾挽说完转身出了外间,毛坤坤见到顾挽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她一脸好奇挽住顾挽的胳膊,“怎么样,你们没打起来吧?”
  “放心,以我的脾气是走到哪儿都不会吃亏的。”
  毛坤坤伸出手指戳了戳顾挽的太阳穴,“得了吧,你脸上的疤怎么来的?”
  “那是她们使诈,光明正大的她们谁敢来跟我一对一的单打独斗?”
  “顾挽,注意胎教。”毛坤坤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手还顺势在顾挽肚子上摸了摸。
  石浩南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毛坤坤回头瞧了他一眼,喊道:“石医生,你干嘛呢,快点啊。”
  站在玻璃窗前的男人看着窗外的三人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方漪背着手一步一步靠近庄浩辰,脸上挂着调皮的笑。
  “庄先生,你那个娃娃亲到底是谁呀?诶,要不要分享一下啊?”
  庄浩辰一记眼刀过去,什么都没有说抬脚就往外走,方漪立马追了出去,“诶,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明天就要订婚了,以后还会结婚,总不能婚后再跑出来一个娃娃亲来跟我抢男人吧?”
  庄浩辰突然停下来,他看着方漪,神情透露着几分不耐,“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别再跟着我了。”
  方漪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庄浩辰已经抬脚离去,方漪不爽地翻了个白眼,嘴里不屑地轻嗤一声,跺了跺脚后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我要店里最贵的那件。”
  店长有些尴尬地看着橱窗里的礼服,“方小姐,庄先生说那件礼服只能用作展示,所以…恐怕不行。”
  方漪一记眼刀过去,“我以后可就是庄太太了,我在自己的店里拿一件衣服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吗?”
  店长为难地抠着手指,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方漪走后店长给庄浩辰打了电话,她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后庄浩辰只说了两个字:随她!
  茶韵,五楼,会议室,余常州正在开会,助理疾步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余常州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他冷着脸道:“不见!”
  顾挽是一心想要冲进去哪里管他见不见,冲过秘书的阻拦她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毛坤坤包里开着录音笔,衣袖里藏着微型摄像头,一直不动声色地跟在顾挽身后。
  余常州见状怒目瞪着顾挽身后手足无措的秘书小姐,“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拦个人都烂不住,公司要你们何用?”
  “余董何必迁怒于他人,我今天来是真的有事要找你谈的。”
  顾挽将手机录音打开,一段她与余青打赌的对话飘进了会议室所有人的耳朵里,这时底下的人开始小声地议论,顾挽薄唇邪肆一勾,手指点在了暂停键上。
  “大家都听见了吧,愿赌服输,请余董把我顾家的股份还给我吧。”
  余常州‘啪’一巴掌拍在了会议桌上,桌上的茶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瓷器抨击的声音,就像跳出的一段愤怒音符。
  “呵!别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在这里放肆,出去!”
  顾挽也不生气,继续将手机里的录音器打开,底下的董事有按捺不住站起来的,“你们的私人恩怨麻烦你们出去说。”
  顾挽轻轻撩起眼皮扫向说话的那人,“我只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而已,毕竟他们余家的人是出了名的仗势欺人,今早的新闻难道你们没看见吗?”
  底下的董事皆窃窃私语。
  顾挽一步一步走向余常州,她浅笑着,嘴角的梨涡微微荡开,“余董,我知道,在你和余青眼里我连条狗都不如,但是你们趁我父亲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和几大家族瓜分了我顾家是不是有点太不厚道了?我想要拿回来也是通过正大光明的方式得到的,你们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余常州气得羊须轻颤,目光却又莫名的带着几分躲闪,“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别说我这关你过不去,这a城的几大家族也不是谁都可以攀咬的。”
  “是吗?如果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是你们的人动了手脚呢?”
  余常州不再说话,一双三角眼死死地盯着顾挽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他实在没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然会如此伶牙俐齿。
  “证据?好啊,你拿出来啊!”
  顾挽愣了愣,道:“既然是证据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随身携带呢。”
  余常州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有些事即便做得再隐蔽也难免百密一疏,即便对方是诈他的只要眼下她拿不出证据就好办了。
  “是吗?我看你就是拿不出证据才那么说的吧?小姑娘,我奉劝你一句,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小心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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