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之章-(5)震惊的事实
克苏鲁准备了繁重的功课，光是三千界的构成与规则，就有海量基础等着米斯特吸收。
万象书库能依照使用者的习惯变换载体，于是所有要教导少女的知识，都化成了一本本厚重书册，让她以最传统的方式学习。
他非常尽责的，在枯燥无止境的阅读里始终陪伴着，并且当她无法理解内容时，适时提供耐心而详细的解说，帮助她以极高的效率认识新世界。
相对于两人开头的激烈场景，这几日可说几乎平和的像是普通的导师与学生了。
除了学习书库的知识，项目繁重的学习计划中，她还要进行一个特别的，“魂体”锻炼的课程。
根据克苏鲁说明，她的身体是阿迦奢从她灵魂中读取资料，施以复活术创造出来的，基本上算是一种拟体，比起真正的肉身更接近灵魂，称为“魂体”。
只有魂体能够穿梭在夹缝与三千界之间。
锻炼魂体要用意识引导能量，在魂体里的各节点间运行，将灵魂锤炼得更强大。用意在未来经历三千界投放时，不被穿越的冲击力伤害到灵魂，造成不良状态。
「如果抵抗不了冲击，轻则失去记忆，重则灵魂等级下降，变得无法控制在三千界的身体。」克苏鲁严重的告诫，要米斯特务必认真锻炼。
「在三千界无法控制身体的话，会有多糟糕？」米斯特让身上发光的能量走完最后一圈，完成今天课程进度。
克苏鲁捏着她的身体检查，顺便上下其手占了一点便宜。 「今天可以了，但妳魂体还是太弱，要再加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米斯特是个追根究底的好学生。
「在三千界失控，妳会变成一个“是妳但又不是妳”的东西。」克苏鲁的解释教米斯特更困惑了。 「但愿这种事不会发生在妳身上。」
语毕他牵着少女，离开锻炼室，前往下一个课程。
为了具体检视学习成果，每当夹缝时计转完一圈，克苏鲁就会进行测验，如无法达到及格条件，等到时计转至休息日那天，就要接受克苏鲁的处罚。
夹缝里没有日升月落，阿迦奢造出的英灵殿外，永远是晴空万里，辨识此处时间唯一方法，只能从时计的标示判断。
时计走一圈，代表三千界里的一天。时计每圈的日子分别是；种之日、芽之日、苗之日、叶之日、花之日、果之日、安息之日、觉醒之日，八日为一轮回，觉醒之日过后接着种之日重头开始。
课程开始于芽之日，一切平静地来到果之日。众多课程占去了所有时间，为避免太消耗精神耽误进度，克苏鲁也没再奸淫少女了，一般只靠普通的亲吻爱抚解馋。
米斯特每日测验一直顺利完成，等她渡过今天，便可得到两天自由时间。
「果之日的测验开始，两个问题，一项魂体实测项目，全部通过就及格。」克苏鲁坐在书库环型大厅的窗边长榻上，怀抱着裸体少女提问。 「第一题，三千界里，由纯恶魔组成的是哪一界？」
「真魔界。」这题不难，米斯特淡定的回答。她已经习惯裸体被克苏鲁拥抱了，他总喜欢借机亲近她，一开始少女还会努力挣扎，但每次都被浓烈的亲吻爱抚镇压，后来发现放任克苏鲁反而轻松些，至少动作比较温和，也就不特地抵抗了。
「答对了。」克苏鲁奖励地给予一个湿吻，触手舌头尝遍了少女嘴里的甜味，才恋恋不舍收回。 「第二题，真魔界有几个恶魔大君？大君各别的称号是？」
「七个大君。永夜的银眼、静谧的咆哮者、痴愚的撕裂者、无畏的梦魇、不义的收藏者、伏行的屠杀者、丰饶的……迷失者。」
大君的称号各个冷僻又绕口，很不容易记住，算是中上难度。
「小乖儿真不错，恭喜妳都答对了。」克苏鲁笑眯眯的，好像真心为她高兴似的。 「最后一项，通过的奖励就不说了，不通过的话……」
他凑到她耳际深吸一口气，慢悠悠的道。 「我会好好惩罚妳的。」
像被凶兽盯上的猎物，米斯特感到浑身一冷。
「今天的魂体项目，给妳时计的十分钟，将魂体能量走完上节点10圈，小乖儿注意把握唷。」
克苏鲁手心翻出一个精巧的球形时计，上面的指针，刚好10分钟走完便是安息之日了。
她每次魂体能量运行上节点10圈，都要耗费15分钟。
米斯特望着克苏鲁恶意的笑，瞬间明白他这次根本不想让她过关。
「哎呀，时间不太够呢，小乖儿快点开始吧。」克苏鲁抱着少女坏笑道。
她瞪他一眼，憋着一口气，闭上眼睛从额心逼出发亮的光团，开始专心控制。
「时间到。」克苏鲁在她完成第14圈时出声判定。 「真可惜，妳失败了呢。」
米斯特睁开眼，看着克苏鲁的紫眼迅速靠近，盯着她的眼睛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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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克苏鲁带回休息用的房间，丢在房间里的大床上。
过去几天的短暂睡眠就是在这里渡过。瓦尔奇利亚属于阿萨神族，虽说现在变成魂体了，依然需要休眠与补充能量，于是克苏鲁为她准备了这间精致华美的卧室，休息以外，还能方便他在这巨大床铺上，进行他邪恶的活动。
每次米斯特小睡，克苏鲁也都会在，但克苏鲁顾虑培育种子的工作，一直压抑着欲望。眼前美味可口的小羔羊扑进了陷阱，克苏鲁终于可以大快朵颐地吃个饱。
想起少女各种姿态的美妙味道，克苏鲁立即亢奋的侧躺在少女旁，伸出触手舌头，从脖子开始舔弄起来。
「我饿死了，应该怎样吃妳比较好呢？」
「这是处罚？」米斯特脖子上濡湿的痒，是熟悉了的触感，少女还不知道克苏鲁要对她做什么，但是两人躺在巨大的床上，与显然陷入兴奋状态的克苏鲁…
怎么看都是要发展成强奸的场景。
「为什么要这样？」她以为他们可以稍微普通一点的相处。少女有些悲戚的拨开触手，阻止它往身上涂那些催淫的黏液。她侧转背向克苏鲁，想起刚复活时承受的淫辱，失去尊严的曲意迎合，晶莹泪水不停滚落下来。 「我觉得你正在践踏我。」
「可怜的小乖儿。」克苏鲁扳正她，极尽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
「我会很乖的学习，主上要我做什么都好，我都会努力实现，可以请求你不要再对我……做那些事吗？」
「哪些事？」克苏鲁蔽体的下裳已经翻开，露出上勾的器物，贴着少女大腿磨擦。 「妳是说不要把这东西捅进妳的小身体里吗？」
少女瑟瑟发抖，被巨大的他劈裂的痛苦，写入灵魂似的恐怖深刻。 「克苏鲁…求你放过我…我好怕…」
「请恕我不能答应。」克苏鲁吻走她的泪，浓长睫毛刷过脸颊，犹如蝴蝶拍翅。 「虽然我们的课程还没学到，不过看妳抗拒的样子，也只好先教妳了。」
克苏鲁将米斯特拉起身对坐，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一脸邪笑，但声音听起来却饱含着爱怜。
「我承认，肏妳的时候实在舒服得疯了，甚至，只要跟妳在一起，我随时都想要狠狠插进去。」克苏鲁紫眸里倒映着少女，海蓝色大眼、雾白色皮肤、鎏金长发，美得无愧黄金之晨曦的称号。 「我还特地安排，想用惩罚为理由奸淫妳。」
「……」米斯特默默看着克苏鲁流泪。
「小乖儿，身为妳的指导者，我所做的事都是为了训练妳，帮妳顺利执行任务。」克苏鲁低头啄了少女脸颊一下。 「不过无法在身体相交时对妳温柔，是属于“怪物”那边的本能，这点请妳谅解。」
「不能不做吗？」她很害怕那些记忆里失控又痛苦的身体反应。
「本来不想这么早说的…还记得妳问过的，收集碎片的方法。」
克苏鲁收敛了总是挂在嘴角的邪笑，艳丽的脸变得有点严肃。 「碎片是要用身体去收集的，我的圣少女。除了让妳学会三千界的规则，锻炼妳的魂体，我还得教妳熟悉交媾时的各种感觉、各种姿势、各种取悦对方的技巧，拔除妳的羞耻心，全心投入每一次交欢。」
「我不明白，搜集碎片跟…那个能有什么关联。」少女质疑。
「所以才不想太早说啊，吸收碎片需要足够的因缘，而这事太复杂太难解释了，」只要跟种子课程有关的事，克苏鲁总尽其所能教给米斯特。 「因缘有点像是时空里的规则，同一个界里的生命或死物，便隶属相同的因缘系统，反过来，不同界的因缘，一般情况下是绝对没有交集的可能。」
米斯特止住泪，专心听着克苏鲁温柔的声音。
「想跟不同界的事物产生因缘连结，收取寄宿在灵魂中的碎片；一种方式是让碎片化身死亡，吞噬其灵魂带走碎片，一种是跟化身的灵魂建立因缘连结…」克苏鲁手指点向少女左胸心脏位置。 「这个意思是说，要用妳的身体为容器，藉由跟碎片化身不停交媾，强化两者灵魂因缘连结，直到强度足够吸引并带走碎片。」
「难道我不能用杀死化身的方法吗？」瓦尔奇力亚被称为女武神，武力方面至少不弱。
「妳办不到的，我之前说过派出的种子都失败了。」他爱怜的、深深的凝望，陶醉在少女海蓝色清澈的眼睛里。 「妳的世界碎片化身出乎意料的难以回收，才会找到妳。」
即使碎片逃到其他界转生，同源灵魂里的因缘是不会改变的。
「妳与那些碎片的因缘，从起点就强过任何种子了。」
「……」米斯特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克苏鲁的行为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然后他说这种事情要做到她习惯，甚至未来收集碎片时，要她去跟那些化身做，直到所谓的因缘强度足够。
这一切太崩坏了。
「小乖儿，」克苏鲁轻轻吻她额头，像是要安抚她激荡的心情。 「妳看，我都告诉妳了，该妳配合我了。」
他把她推向床头，让她背部抵着黄金栏架，抓住她的双膝朝胸部靠拢，并要她自己扶住腿，以坐姿将腿心美景展现给他。
她有些愣愣的，第一次在没有催淫物质影响的情形下，这样清醒地听任克苏鲁摆弄。
「好乖好乖。」克苏鲁又变回了那个满溢淫欲的艳兽，咧着邪笑，俯身把头凑到少女芳香诱惑的秘处。
「给妳的惩罚要开始了。」他的鼻息??扑在娇脆的粉红软肉上，张嘴吐出触手。 「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