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节
☆、第六十一章 调戏师太,打趣师太
进入这如归客栈的不是外人,正是菩善门的云静师太和菩善门的弟子。那些弟子梁薪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不过不管见没见过梁薪都叫不出名字。唯一能叫出名字的沈方怡又没在里面。
云静她们走进客栈,店小二立刻将客栈门关上。云静四处打量了一下整个客栈,然后似乎感觉有些不妥。她轻轻嗅了嗅,慢慢的云静皱起了眉头。她再度嗅了一下。梁薪知道她嗅到了什么,他刚才进入客栈的时候一早也闻到了的,一股血腥味儿。
云静明显是确定了那个味道,她一下拉出自己手中的短剑指着店小二道:“你们究竟是谁?这店里怎么会有血腥味?”
店小二吓了一跳,整个店里突然之间人影闪动。方才那个副宗主和那二十几个年轻人一下将云静她们包围在客栈大厅中间。大厅本来就不是很大,那个副宗主和二十几个年轻人将云静她们一围顿时围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云静看见那个副宗主后脸上明显露出一丝浓浓的恨意,她咬着牙道:“侯知白,又是你们!”
侯知白从腰间取出他那嵌着宝石的折扇“哗”的一声打开,他故作潇洒地轻轻摇着折扇,双目之中蕴含着浓浓的淫邪之意看着云静道:“师太,几ri不见你又漂亮了。在这小小大名府内的小小客栈之中我们也能碰面,这可真是缘分啊。看在这缘分的份上,这一次你就从了我吧。你保存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一旦交给我恐怕我的功力能连升好几个境界吧。”
“呸!你们欢喜宗本就为江湖所不容,如今你竟然胆敢将这些龌龊主意打在我们菩善门身上,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且不说其它门派,首先玄虚门就不会放过你们。”云静冷冰冰地说道。
她这话虽然说的硬气,但实际上谁都能听出来她实际并没有战胜侯知白他们的把握,不然他也不会将玄虚门抬出来镇他们。
侯知白哈哈一笑,他轻轻将折扇收起来笑着说道:“玄虚门是道门第一大派,我们欢喜宗自然不能与之相比。但是不巧,玄虚门的三大高手都没在玄虚门。破虚道长云游天下去了,破道和破玄两位道长似乎是在汴京。现在玄虚门里面可没几个高手能降住咱们欢喜宗。
再说了,只要我和我的这些徒子徒孙们要了你们菩善门一众姑娘的身子,恐怕到时候玄虚门不止不会攻打我们,恐怕反而要给我们送新婚贺礼呢。”
“呸!满嘴污言秽语的下流胚子,让我用剑先割了你的舌头再说!”
云静本身就是一个暴脾气,被侯知白几番出言侮辱她如何还能忍得住,说话间云静就拔出长剑一剑刺了过去。菩善门另外的十几个女弟子也全都拔出长剑和周边那些欢喜宗的弟子战成了一团。
双方一动手梁薪就看出了差距,云静明显还没能突破宗师的桎梏,顶多是个半步宗师而已。但是那个名叫侯知白的副宗主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宗师,两者对战胜负根本一点悬念都没有。
只是简单过了几招,侯知白手指一弹便将云静手中的短剑给弹飞了出去。云静中门露出空隙,侯知白欺身而上瞬间封住了她几个穴位。
“全都给我住手!”侯知白大吼了一声,场内打斗的人立刻停了手。菩善门的弟子们纷纷大声叫道:“师叔!”
侯知白邪邪一笑道:“都给我把剑放下,不然你们的师叔可就没命了。你们放心,一会儿我和我的徒子徒孙们会好好疼惜你们的。”
菩善门的弟子们都愣住了,她们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恐怕有不少人已经动了自刎以报清白的想法。不过有这些欢喜宗的人在,恐怕连自杀也是一个奢望。
“啊……哈……”一个打哈欠的声音突然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循着声音传来的放向看过去,只见一个高大挺拔年轻英俊的黑衣男子站起身来。
店小二和马六看见梁薪站起身来险些没当场吓尿,二人纷纷叫道:“妈呀,诈尸了!!!”
梁薪伸了一个懒腰摇摇头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首先是喝了砒霜什么事都没有,却只是想睡觉。然后是一群大男人穿的跟奔丧的一样,脸皮白的像长舌鬼。大冬天拿个折扇在那里扇不说,张口说话还有口臭。至于最后一件怪事那就更怪了,有我这个传说中的正义使者在此,你们居然敢强抢良家妇女……不对,是强抢清白可人的纯洁小姑娘,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侯知白看着梁薪皱了皱眉头,他骂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乳臭尚且未干竟敢来多管闲事,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啪啪啪……”清脆的三声脆响声响起,众人分明看见方才梁薪一下消失了然后又突然出现在了他原的地方。如果不是他手中突然抱了一个云静师太,恐怕大家都还不敢确定他刚才是否真的动过。而接着客栈大厅明亮的烛火可以清楚看见,侯知白的脸上出现了两个手掌印。
右边的重一些,左边的轻一些。很明显右边被煽了两次。
梁薪伸手将云静身上的穴道解开,他笑着对云静打招呼:“师太,好久不见你果然是越来越漂亮了呢,这都有狂热追求者了。”
“油嘴滑舌。”听见梁薪这么一说,云静竟然一下脸红了。她虽然年纪不小了,但的确是风韵犹存。如若不是穿着一身道袍,恐怕她就如澹台善若的师父一般属于那种熟透了的女人。
云静虽然嗔骂了梁薪一句,但是很明显没有生气。梁薪虽然年纪比她小,但是他是破道的师弟,论辈分不必她低,开她玩笑他也开得。
云静拍了拍梁薪抱着她腰肢的手低声道:“还抱着干嘛?赶紧放开。”
“哦哦。”梁薪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嘿嘿,没注意到,没注意到,对不起。”其实在梁薪心里他还默默的加了一句,想不到云静师太的身材这么有料。刚才他抱着云静的时候不止感受到了云静曼妙的腰肢,同时还感觉到云静她胸前的隆起竟然顶到了自己的胸膛。
在想什么呢。梁薪赶紧甩了甩头,他低声对云静道:“师太,等我先解决了这个贱人以后再和你叙旧。”
云静看了侯知白一眼低声道:“你小心一点,他可是宗师境界的高手。”
“放心好了。”梁薪拍了拍云静的手背道。他这个动作本来是下意识地安慰云静让她放心,但是他现在的打趣再加上这个动作顿时让云静心中感觉有些异样,云静的脸……更红了。
“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在那里卿卿我我的到底有完没完了?都说云静师太是江湖神尼,没想到也是个有‘趣’之人。原来师太喜欢的是年轻小伙子,早说我就给你准备其他人用不着自己亲自出马了嘛。”
侯知白一边继续出言侮辱着云静一边却暗自戒备起来,方才梁薪出手的那一下顿让他心中有些忌惮。毕竟他是宗师境界的人,等闲人怎么可能煽到他的耳光,并且煽了还能轻松后撤。
现如今又看梁薪如此成竹在胸,侯知白猜测他可能是个高手。
不过侯知白心中又在暗自嘀咕,这年轻人看上去恐怕也就二十岁左右。二十岁左右的宗师?这可能吗?
侯知白心中有另外一个人猜测,那就是梁薪从小学着一门绝顶玄妙的轻身功法,所有刚才才能趁他不备煽到他的耳光。
侯知白再出污言秽语让云静气氛不已,看见云静胸前那么大的起伏梁薪顿时明白云静生气了。梁薪摇摇头道:“这个世上总是有这么一种人,你不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的话他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教养,什么叫说话时不准喷粪!”
梁薪话音一落,腰间那失而复得的七星龙渊剑立刻从剑鞘中弹出。梁薪握着七星龙渊,剑身轻颤发出声声低鸣。
侯知白也慎重地抽出自己手中的长剑道:“好,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的确是高战!”梁薪身影一晃整个人就冲了出去,他第一剑和侯知白的剑身相碰,第二剑使出时便听见他低吼了一声:“玄虚剑十二,横剑傲苍穹!”
霎时间,剑气一下激射出来。侯知白手中的长剑顿时被击飞出去,剑气在他胸前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口子。同样是宗师,梁薪进入宗师境界已经三年有余,而侯知白不过是才进入宗师境而已,两者之前的差别又岂是一星半点。
侯知白根本没有想到梁薪居然会如此厉害,他在梁薪手下居然五招都没有走过去。
梁薪右手一挥,两道流光射出去瞬间挑断侯知白的两条脚筋。
侯知白一时站立不稳跪到地上,梁薪大喝一声:“认错得磕头的!”
说完,梁薪一脚踏在侯知白的头顶。侯知白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地上的石板都没磕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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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答应救援,与美同行
欢喜宗属于邪派,为江湖人士所不容。宗门流传的武功叫做“欢喜禅”,此门武功只有男人可以习练,练习时必须要寻找处子之身与其交合,在交合时施展欢喜禅吸收处子的元阴之力以达到快速增强自己功力的目的。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人体本身就是阴阳相互济合的。如果元阴之力被吸取了,那么这个女人的身体就会十分虚弱,武功高强的被吸取元阴之力以后可能还能再活个两三年。武功差的人如果被吸取了元阴之力恐怕最多能活三个月。
如此一对比就能看出来欢喜禅和梁薪那采元济阴功的区别了,采元济阴功乃是一门双修功法,虽然也是以交合为修炼方式,但是却能达到共同提升功力的目的。不像欢喜禅,直接就是一种掠夺。前者是共赢,后者是强盗。
梁薪一出手便将侯知白打败,欢喜宗的其余弟子立刻持剑对着菩善门的弟子们攻过去,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抓住两个菩善门的弟子威胁梁薪放他们离开,如此他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梁薪。只听见梁薪低声说了一句:“找死!”霎时间只见三道流光闪过,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噗!”“噗!”的声音响起,欢喜宗的弟子纷纷扔掉手中的长剑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他们的喉咙全都被割断,血不停地喷涌出来。
仅仅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欢喜宗的人竟然全都毙命于梁薪手中。现在跟欢喜宗有关系的也就还剩下三个人,一个是要死不活的侯知白,另外两个就是被吓得双腿发软站在那里只知道全身颤抖而无法挪动半步的店小二和马六。
梁薪手中的七星龙渊剑一挥,侯知白的头颅立刻被割了下来。梁薪将眼神往店小二和马六身上一放,二人立刻吓得小便失禁,他们双腿一软便一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道:“大侠,饶命啊。饶命啊,大侠……”
梁薪微微一笑,他点点头道:“放心,我不杀你们。”
店小二和马六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二人不停地磕着头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多谢大侠。”不过二人的动作顿时凝固之住了,因为梁薪竟然拿起两个酒杯倒了两杯酒在里面。他笑着说道:“我不杀你们,还请你们喝酒呢。”
人生最悲伤的事情无外乎就是遇到绝境之后突然看见希望,而这个希望瞬间破灭又让你面对绝境。店小二和马六都记得很清楚,那酒里面可是放有半包砒霜的。他们可不相信自己会像梁薪一样喝了砒霜也什么事都没有。
“大侠……我们错了,我们就是两个下贱的狗东西,您就让我们两个是一个屁,抬抬手就把我们放了好不好?”店小二哭丧着脸道。
梁薪的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只不过这样的笑意在梁薪抬手间便杀了那么多人之后再看就好像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一般,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内心有些发毛。
梁薪笑了笑道:“砒霜配高粱酒,味道真的很不错。我看你们还是尝尝的好。”梁薪右手五指一张,两个酒杯里面的酒竟然被他凝空摄入到手心之中,变成两个水球。梁薪右手一挥,两颗水球变成两道水箭射到店小二和马六的嘴中。
水箭的威力不小,二人的门牙都被那道水箭给击落了。混合着砒霜的酒被二人一口吞进肚子里面,很快砒霜的毒性就开始发作。二人下意识地用手去挖自己的喉咙想要将毒酒吐出来,可惜没要多久二人就口吐白沫七孔流血而死了。
解决了这最后的两个人以后梁薪转头对云静道:“师太,这里不宜久留,我看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休息。”
云静点点头道:“如此一来我们只能连夜赶路去汴京了,早一点找到破道和破玄两位道长,掌门师姐她们就能少一些危险了。”
“破道和破玄?”梁薪摇摇头道:“去汴京没用的,我离开汴京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就已经走了。破道师兄说是要和破玄一起去云游天下,争取能早一ri突破到通玄之境。”
“走了?”云静微微一愣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一般晃了晃,梁薪赶紧搂住云静。云静这一次根本就没有害羞的心情,她带着哭音道:“找不到破道和破玄两位师兄,我该怎么去救掌门师姐她们呢。”
“这……”梁薪想了想后道:“师太,如果你不嫌弃我功力低微,要不就让我陪你去看看。”
云静看了梁薪一眼,梁薪的足智多谋她十分清楚,再加上现在梁薪的功夫也今非昔比。云静顿时一喜使劲点了点头道:“好,你愿意去帮忙那就太好了。”
梁薪道:“我们一路大张旗鼓地去,破道和破玄他们知道我要去帮忙的话他们自然也会赶过去的,这样一来救援师太就更有把握了。”
“好。”云静点点头道。有梁薪在,她心里也放松了一些。
从如归客栈出来,风雨已经停了,不过空中还有一点小雪在飘落。梁薪牵着他的抱月乌龙驹和云静她们一起走着,因为云静她们都没有骑马,所以梁薪也没好意思骑。
路上一些见过梁薪的菩善门弟子在那里低声地说着梁薪的身份背景,人群之中不断爆发出轻呼声:“他就是名震天下的一字并肩王?”“他就是当年的江南之主?”“他就是传说中最年轻的一位武林盟主?”“我听说过他的事迹,他不仅武功高强并且文采斐然,当年皇上还钦口御封他为天下第二才子呢。”
“他文采很好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孤陋寡闻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一名菩善门的弟子一脸沉醉地背着这首《摸鱼儿。雁丘辞》,凄美的诗句顿时让所有人再度爆发出一阵轻呼。背诵这首词的弟子睁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梁薪和云静交谈的背影,她喃喃说道:“想不到他文能安邦,武可定国,人还如此年轻俊俏,这样的男子真是……”
“真是你的梦中情郎,死丫头你思春了!”一群弟子打趣道。
梁薪和云静并肩走着,以他和云静的功力自然能将身后那群女弟子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云静与他都有些尴尬,梁薪几次想要找个话题和云静聊着却又无从说起。憋了半天后梁薪才干笑着说了一句:“师太,想不到贵派的弟子全都这么开朗哈。”
云静往后看了一眼,她故意咳嗽了两声:“咳咳!”。她身后的弟子听见她的咳嗽声后立刻安静下来,一时间寂静无声。梁薪微微一愣,他没想到云静在她的弟子心里面竟然有如此高的威信。梁薪回头看向那些女弟子,那些女弟子一脸无辜地吐了吐舌头,看上去俏皮又可爱。
梁薪微微一笑对云静道:“师太,其实做人还是开心一点的好。生命苦短,整天苦着脸岂非是在浪费生命?”
云静看了梁薪一眼,她略微沉默了一下后道:“总得有规矩。”
梁薪摇了摇头:“只要不是超越了原则,何必用规矩来束缚人呢。”
云静听后若有所思,她认真的想了一下后道:“你说的对。”又走了几步路,人群中依然安静。云静突然转头对身后的弟子们道:“可以继续聊,但别说的太过。”
“是!”弟子们规规矩矩地应了一声,然后又陷入了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先挑头说了句话,然后其余的人慢慢附和。从一开始声音很低,慢慢的声音又变大起来。云静果然没有再管,梁薪和云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通过和云静的聊天中她得知欢喜宗的那个宗主应该是半步玄关的实力,而这么多年云落却一直卡在宗师大圆满的境界里无法寸进,故而她打不过那个欢喜宗的宗主。不过幸好当初重建菩善门的时候破玄帮助菩善门建设了几个护宗阵法,欢喜宗的人被那几个阵法伤了不少人,故而如今大家正处于僵持的状态之中。
梁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之间一名菩善门的女弟子壮着胆子大声叫道:“梁王爷,如今大雪纷飞你能不能以雪为题给我们马上做首诗听?”
“好啊,你们想听什么类型的?”梁薪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一听梁薪如此回答,菩善门的弟子们全都兴奋起来。这要马上以雪为题做首诗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但是梁薪不止一口答应了并且还让她们自己选择类型。一名女子弟说道:“你是王爷,曾经带领威名赫赫的西厂铁骑南征北战,要不你就做一首有气势一点。”
梁薪微微一笑点头道:“好。那你们听着。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第六十三章 夜临湘州,迷情摄魂(第一更)
菩善门离玄虚门并不远,玄虚门在岳州,菩善门在鼎州。两者之间相隔也就才一天一夜的路程而已,如果是高手不停以轻功赶路的话恐怕只需要半天的时ri就能赶到。
但是鼎州和汴京的距离说起来就比较远了,一个在现在的河南,一个却在现在的湖南境内。两者之间的距离又岂是一天两天能赶达的。当初云静她们出来的时候为了避免遭到欢喜宗的追击所以故意绕了远路,这样一来时间本来就耽搁了,如果回去再不抓紧时间恐怕赶到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幸亏梁薪有银子,他给菩善门的人一人买了一匹快马,然后大家策马狂奔一路往鼎州赶。途经汉水的时候梁薪决定改走水路,这样速度还要快上很多。
水路不仅速度快捷,并且还不易被人追踪。就是如此,梁薪她们仅仅只用了四天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湘州。湘州和鼎州比邻,到了湘州以后要从这里赶到无垢净地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
到了湘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菩善门的弟子们普遍有晕船的迹象。在船上她们一直盘膝打坐用内力抑制住自己想吐的,下了船以后她们明显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萎靡,看上去就好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
见到弟子们如此模样云静不得不选择就在鼎州留宿一夜,等第二天天亮了再继续赶路。大晚上的,客栈不好找。找了好几家梁薪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家悦宾客栈。不巧的是客栈里面的房间已经入住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间主人房还没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