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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微低头看着韩明晗的手指,捏着她的指尖把玩,“能跑了的,只能说明不是属于我的。你会吗?”舒月抬头看着韩明晗。
韩明晗露出个无奈又委屈的笑脸,“舒舒真大方,都能甘心把我让给别人。若是我,喜欢了,便一定会抓住,不让别人抢走。除了她自己,所有的因素都不会成为我放手的理由。”
韩明晗晶亮的眼睛看着舒月,笑得温柔又灿烂。
舒月呆呆的看了她半晌,突然就笑了,脸上也起了些红晕。在韩明晗有些入迷了的时候,舒月突然凑近,在韩明晗的唇角快速吻了一下,然后又马上撤开。
韩明晗更是愣住,愣神的看着舒月,只是舒月已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什么意思?”韩明晗顿时有些激动,忙用双手扶住舒月的肩膀,让她重新面对着自己,“舒舒,你刚刚……的意思是?”
舒月缓了害羞,心中的重负一下子就消失了,此时面对着韩明晗这样问便也轻松的说道:“刚刚啊,盖个章,先预定一下咯,免得被别人抢了。”
虽不是完全的应承,但韩明晗笑得更开心了,她愿意看着舒月一步一步向她走来。韩明晗直笑得靠在了舒月身上,好半天才说道:“师姐只这么一下就想把我占有了啊?这个预定的费用也太便宜了。”
舒月脸上燥意又起,提着韩明晗的耳朵就问道:“那你是认还是不认?”
“认!怎么不认?不过福利还是要积极争取一下的嘛。”韩明晗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搂住舒月的腰,两人的脸只离得十厘米的距离。
舒月本来提着韩明晗耳朵的手滑到了她脸上捏住,“脸真大!”说完就转身背对着韩明晗。
韩明晗“扑哧”一笑,在舒月腰上的手紧了紧,坐近了些,将舒月整个都抱在了怀里,下巴也搭在了她的肩上。
韩明晗的笑声就在舒月的耳边轻响,撩得舒月的耳朵发烫,呼出的热气喷到也是痒痒的。舒月侧了侧头躲开了些,静静地靠在韩明晗的怀里,“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歹念的?”
韩明晗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舒月时的情形,至今,也不过一年不到,之后的每一次……喜欢她的笑,喜欢她的美,喜欢她的坚强和努力,更喜欢她面对困境时不屈的脊梁。两人或许有相像,又有很多不同。都吸引着自己。
“见你几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还有啊,谁让老师随时在我耳边说起你了,说你这样好,那样好,长的又漂亮。师姐魅力非凡,师妹我,怎能抵挡得住?”
“所以你一开始就对我起了心思,才对我那么好?要不是我也听老师很多次说起过你,我肯定以为你是什么居心不良的人。哪有一来就向我开糖衣炮弹的,肯定是没安好心。”
韩明晗闷笑得胸口震动,“你要这么说,也不算错吧,我可不就是居心不良?”韩明晗意有所指。
舒月仰头蹭了蹭韩明晗的下巴,“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么去谈。以前拍戏的时候,是按照剧本去演,了解的,也是别人的故事。这些年,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更不敢轻易的去尝试。”
“明晗,你、你和其他女孩子相处过吗?”舒月坐正了身子,侧头看向韩明晗。
韩明晗姿势不变,只是放开了抱着舒月的手,同舒月十指相扣。舒月这么一问,她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虚,虽然曾经那根本就什么都不算,但她还是不会隐瞒。只要舒月问了,她就不会说假话来搪塞。
“当年年纪小不懂事,也算有过一段。”韩明晗不在意的笑道。
舒月自己问的,但听到答案心里又有些不舒服,她突然想起了曾经见过追着韩明晗的那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位?还是另有其人?话到嘴边,却又话锋一转,变成了那个一直埋在心里的疑问,“那你这个,是她送的?”只因和韩明晗交握的手指,蹭到了那一枚韩明晗似乎很珍视的尾戒。
韩明晗听着这话里的语气大有说错话就要被大卸八块的意思,偷偷观察了一下舒月的脸色,被舒月给瞪了一眼,才忙回答道:“当然不是,别人送能送尾戒么?我这可是秘密武器!”
没等舒月更不满呢,韩明晗就放开了她的手,摘下自己的尾戒,稍一用力,尾戒就变成了一个小长条。
舒月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接过来仔细看,才发现,小长条像一把剑一样,头是菱形的,尾部比较特殊,有一个菱形的凹槽,只要将两头合拢,看起来就像是严丝合缝一样,不注意看根本就不知道还能拆开。
“这是什么设计?”舒月将两头合拢,原本正圆的戒指变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她两指捏着,慢慢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就是用这个来开我家的锁的?你不会是什么电影里的珠宝大盗、神偷之类的吧?”
这话问的,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别人听见,韩明晗觉得脑子里一群乌鸦在乱叫。有这么跳跃思维的么?还不如继续问前女友呢!
“电影看多了吧你?什么神偷大盗?哪儿跟哪儿啊?”韩明晗没忍住用食指点了一下舒月的额头,拿回了自己的戒指,掰直又重新合上,就变成了最初的圆,戴回了手上,“这可是秘密武器,用来保命的东西。”
舒月尴尬笑了下,又回到原本的问题,关于戒指她不想再问了,她总觉得那背后会有什么让她惧怕的秘密。
“有一次我在一家会所的停车场看到你了,你走,然后有一个女人追上你想拉住你,是她吗?你的前女友。”
韩明晗轻轻点了头,“她已经结婚了,也有小孩了。”
“那你出国是因为她结婚了,然后伤心之下远走他乡?”舒月的表情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韩明晗本能防御,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这么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往外蹦,似乎是在给自己挖坑啊?还是自己挖坑埋自己。索性就自己全招了。
“我出国的时候才十五岁,她也还在上大学,怎么可能就结婚。她父亲和我家里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她弟弟又是我朋友,就是我现在的顶头上司,金鼎的老总金云乔。见面见的多了,她就开始追求我,我那时年纪小,也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
☆、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