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压力不大

  说完,秦轩就和王猛向着他们营地的方向走去。
  而他们的身后,谢常志正用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在说着:“完了,尚仙家族宗门完了,全完了。”这时候,一个粗豪的声音自他身后传了过来:“你说得对,尚仙家族宗门确实完了,亲爱的谢常志大太古玄士你好。”
  谢常志惊恐地抬起头来,看着三个熟悉的带着狞笑的面孔,他抬起手指着他们,用颤抖的语气说奥:“你,你们,是你们。你们还想干什么?”为首的胸部长满毛茸茸的汗毛的玄士说道:“不是我们想干什么。是你的大舅哥想干什么。他发布了一张通缉令,说是找到你,有奖赏。”
  说着,这个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道法卷轴,指着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说道:“看到了吗?这是最新的道法成果。只要带着这种道法卷轴杀掉你,这上面的物品马上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怎么样厉害吧?”
  谢常志绝对没有将玄士的话,听到耳朵里去,只是不断地喃喃自语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那个人忍不住又是哈哈大笑起来道:“你真的是傻,到现在还不明白。一切都是你的大舅哥策划的,他想要你们那厉害的道法,可惜的是你父亲太过顽固,这才落得这个结果。”
  听到身后传来的吵闹声后,秦轩和王猛都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到了那些玄士对谢常志说的一番话,秦轩不由感叹道:“还真的是典型的高阶玄士啊,这位大舅哥,眼中只有利益,没有其他。”
  说实话,秦轩对于这些高阶玄士的好感基本为零从这方面来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秦轩心中嘲讽谢常志大舅哥的时候,这位可怜的脑子出了问题的玄士正在拼命挣扎着。因为,那几个人已经在他们的头领带领下向他围了过来,因为他唯一的依仗被王猛轻而易举地解决了,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无助。
  彪形玄士兴奋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看着我,记住我的名字,刘基,我叫刘基。老子从来没有杀死过高阶玄士太古玄士,感觉肯定很爽。要不是为了杀你,我们三个也不会走到到这个鬼都不来的苍茫山大森林。不过,一切都结束了,一会我就能回去了。”
  想到他即将享用那些美女和美酒,还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刘基心中的喜悦之情就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就在他畅想着美好未来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有点古怪生硬的声音传了过来,将他购买庄园的美梦中惊喜过来。
  “原来这地方叫苍茫山啊!牛魔王,你可是从没说过。”秦轩看着王猛旁若无人的大声说道,后者耸耸肩,表示他真的不知道这一点。
  刘基恼怒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一个长相奇怪的年轻仙士,还有一个牛角玄士,刘基心中一惊道:“魔修。”一下子,刘基觉得棘手起来,因为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不在少数,本身是一个有能力和有见识的玄士,否则的话这份美差也不会落到他头上。
  刘基可不是旁边那两个大声嚷嚷,不把来玄士放在眼里的两个蠢货手下,他可是知道,在这方世界上能在玄门宗门出现的魔修,无一不是强大的要玄士命的主。想到这,多年的生与死之间的经验告诉他可以怎么做,他马上冷静下来,先是用严厉的神情制止了蠢蠢欲动的两个手下。
  其中一个矮胖的玄士,并没有看出他的老大疯镰刘基对眼前的这两个人很忌惮,还是大声地喊着:“老大,我去把这两个不知道死活的玄士干掉。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们,最好快点跪下求饶——”
  眼看这个傻瓜要害他倒霉,刘基这个修为不高但是很聪明的玄士立即表现出了果断决绝的一面,走到那个矮胖手下的面前说了一声道:“对不起了,老二。”矮胖玄士满脸地莫名其妙,不知道老大为啥突然向他道歉。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在场所有玄士都不明白了。
  只见刘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拳打在矮胖玄士脸上,将他打飞去好远,落地后不断地挣扎和呻吟着。
  无视另一个手下看向他不解和忌惮的神情,刘基转过头去,对着秦轩和王猛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道:“鄙人是刘基,你们可能听说过我的名字,刘基,玄士刘基,疯镰刘基。我不知道你们在这森林里是想干什么,我也不在乎。”
  “不过我们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我对这个谢常志的性命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对杀死他后获得的灵晶很感兴趣,相信你们也很感兴趣,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下来谈谈。”
  一边进入古井无波的状态,秦轩一边看了看王猛,淡然地道:“你觉得呢,牛魔王,他的提议怎么样?”秦轩拼命压抑着心中那疯狂涌起的战斗欲望,这种感觉很奇怪,很矛盾,很痛苦,很压抑,不过秦轩仍旧要继续下去。
  王猛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拒绝。这样抛弃同伴的玄士,是我们魔修最不喜欢的玄士。同伴是战友,是可以托付生生死的,不是你用来讨好敌人的工具。疯镰刘基,我听说过你的名字,我也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今天你肯定逃不出这个地方。”
  刘基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可怕的疯狂,一种杀气,一种为了自己的生存不惜一切的疯狂,他用可怕的神情看着两人道:“我只希望你们不会后悔。你们可以试一试,我到底是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的。”
  对于对方身上那股饿狼般的气势,秦轩和王猛都表示压力不大,特别是秦轩,他见多了这种神情,是街头小混混的那种,那种不要命的狠,对别人狠很简单,难得是对自己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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