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

  臧西行不再忍受,狠狠抵入她体内,顶胯的动作不再温柔。
  原本惩罚的动作却让冬落雪比没有进入都爽,就像奖励,他有些气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技术太差了。
  淋浴头早已经关闭了,时间久到浴室内的热气逐渐散去,皮肉相触的啪啪声和冬落雪的呻吟声在不大的浴室内响着回音。
  听得臧西行血脉偾张,竟然流出了鼻血。
  一滴一滴落在冬落雪白净的背上,像是雪地里飘落的红梅。
  他随意抹了一把鼻血,顶弄的动作变得肆意无规律,此刻若是冬落雪回头,一定会被吓到,臧西行下半张脸都是血,眼里还带着癫狂的欲望。
  臧西行狠狠冲刺,最终龟头半陷子宫内部,精液喷涌而出。
  他没有立即抽出来,简单冲洗一下后搂着冬落雪的腰带她进了屋子,走动间,性器在体内又被唤醒。
  这次胸部没被照顾到,乳头俏生生地立起来,雪白的皮肉,粉嫩的乳尖,吸引着他的采撷。
  他想给她用上那些她一看就会讨厌的小玩具,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今天的巴掌已经够刺激了,他怕冬落雪受不住。
  但又想,今天是特殊情况,应该给她用一下了。
  有些东西冬落雪没尝试过,但太过刺激,臧西行谨而慎之的使用,一是怕她迷恋上小玩具的好,二是怕被小玩具比过,冬落雪不再需要他。
  在喜欢的人面前,臧西行也免不了自卑的心理。
  其实抽屉里有很多小玩具,臧西行买来为了促进他们的感情,也为了让冬落雪在床上离不开他,他学了很多,也觉得小玩具同样可以增加情趣。
  臧西行躺在床上静静拥抱着她温存,手指勾着她的头发打圈绕着。
  没做的太久,一是因为冬落雪还没吃饭,二是因为他想到了其它惩罚她的办法。
  冬落雪背靠着他的胸膛休息,闭着眼想睡觉,臧西行的动作放的很轻,她的背上感受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凉意,是戒指。
  臧西行平常工作多是些体力活,怕损坏戒指,他拿了绳穿过戒指当项链带,又藏在领口下,没人能发现他戴了什么。
  但冬落雪知道,洗完澡的他总是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不带任何首饰,所以脖子上系的黑绳穿着戒指格外明显。
  “别睡,吃完饭再睡。”
  臧西行摇着她的肩膀,防止她睡过去,吃不上饭。
  “不要,我要睡觉!”虽然是很饿,但是冬落雪现在觉得更困,她需要补充体力。
  臧西行不再勉强她现在醒,起身穿过衣服去给她准备午饭。
  折腾这么久,冬落雪午饭还没吃上。
  等他准备好午饭,冬落雪也已经睡熟,臧西行把她推醒,让她起来吃饭。
  冬落雪起床气倒是挺大,要发脾气的时候,臧西行用勺子舀了一勺饭,塞进她嘴里。
  就这样,舀一勺吃一勺,冬落雪没睁眼却吃完了午饭。
  她头发还没干,臧西行帮她吹干头发后又给她编头发,每次临睡前,臧西行都会给她整理头发,尤其是晚上运动后,他尤其喜欢抚摸她的头发。
  臧西行给她扎头发的保证不是假话,他会编发,而且会很多种,都是为冬落雪学的。
  冬落雪高中的时候就经常换发型,她和臧西昂上的高中是同一所,学校规定在校学生穿校服,谁都不能例外,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爱美的时候,别的地方不能打扮,冬落雪只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头发上。
  她能一天换一个发型,而且一个星期不带重样,发质又好,女学生都羡慕她。
  臧西行关注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头发。
  婚后两人同床,因为她头发太长,臧西行睡觉有时会不小心枕到她的头发把她痛醒。
  刚开始冬落雪也不多说,痛醒也只是推醒臧西行告诉他压到她的头发了,后来时间越久,她越不会掩饰自己。
  她只要被枕到头发,就会怒斥臧西行。
  没办法,编发她没耐心,她不想迁就臧西行,只能逼他改变。
  而臧西行恰恰最有耐心,他睡前会帮她把头发编起来。
  于是臧西行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会的发型越来越多。
  就在冬落雪以为臧西行好了,可以睡过去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没停,仿佛就在耳边。
  她有些烦躁,闭着眼睛问他:“干嘛啊你,我想睡觉!”
  臧西行没回答,她也没理,眼看就要睡过去。
  片刻后,胸部微凉,乳尖有点刺痛,臧西行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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