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你在找死么
飞剑杀出,着实眼前的场景很可怖,两道飞剑割开一切,像是天穹上杀出来的两道闪电,锁定了眼前的夜天以及徐长音。
“夜天,拼死阻拦!”徐长音的脸色跟随变得煞白,这一击,若是抗下,那么自己二人就完全可以将虚弱状态的白幽幽斩杀。
至于旁边的洛天,呵呵,怕是这小子对自己出手的胆子都是没有吧。
一个连来帮忙,参战的不敢的废物,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让徐长音将他放在眼里。
夜天有些迟疑,他修炼的,乃是一门极为强横的防御之术,可是这一门功法一旦施展,自己最起码也要数日时间动弹不得。
而且能不能抗下,还是另外一回事。、
“你若是抗下,下一次遇见小彼岸花,给你,这杀败白幽幽的功劳,也分你一半。”徐长音连忙开口,若是抵挡不下,自己二人,可能都要当场陨落!
“好!”夜天迟疑一会,咬牙,眼中暴露出疯狂之色,握着双拳,这一刻,天穹之上浮现出一轮血色的长月!
“血月盾!”
夜天紧咬牙关,开口道,周身的能量疯狂爆射而起,涌动方圆千丈,他体内的精血,在这一刻都是破体而出,与眼前的这一轮血月交融在了一起。、
这一刻,天穹的的那一轮诡异的月亮,直接从虚空中坠落,化身成为一道巨大的盾牌,挡在了二人面前。
而夜天的脸色,瞬息变得极为苍白,这是一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秘术,需要整整百滴精血消耗才可施展。
夜天直接被抽干的全身的力气,整个人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半分的力气。
徐长音,则是在这一刻跳跃而出,站在这血月盾前,双手撑开一切,化作丈厚罡风,想要做二次盾牌。
毕竟那飞剑,可是能够取走王者二重天存在的人头。
“咚!”两柄长剑轰杀在这盾牌上,伴随着恐怖的交击之音,虚空轰然一颤,这血月盾牌之上,亦是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纹。
“碎!”白幽幽樱桃小嘴蠕动,淡淡的说了这二字。
咔擦一声,这血月盾,竟是真的在话落的那一瞬间,陡然炸裂开来,粉碎成为无数片,黄金长剑的目标,依旧没变,还是眼前的徐长空,以及那那夜天。
徐长音的脸色,都是跟随者变得极为难看起来,血月盾都直接炸裂碎了,这一击,的确强悍。
可怖如斯!
徐长音惊叹,随之,这长剑剩余的恐怖力量轰杀在了这妄想阻挡的罡风之上,咚!
跟随者血月盾的破碎,这长剑的实力已经是丢失了七七八八,想要再灭杀眼前的徐长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罡风炸裂,徐长音左右衣袖,都是跟随成为齑粉,身子被震的飞出去百丈,这才是稳住了身形,嘴角上,还留着一道淡淡的血迹。
徐长音,遭遇恐怖轰杀,身上出现伤势。
“不过,总算是扛下来了。”徐长音跟随者松了一口气,只要这白幽幽没有了再战之力,那么再艰苦抵挡而下的伤势,那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自己现在遭遇了一些创伤,实力削减了两三成,可是那又如何,白幽幽自己没有了再战之力,至于她旁边的那背剑男子,呵呵,根本不入自己双眼,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
“阻挡下来了!”
看着只是双袖炸裂,嘴角带血的徐长音,白幽幽的脸色,略显不好看。
虽然洛天曾经一剑逼退叶麒麟,但是,那也仅仅只是逼退,若是真的大战起来,洛天半点胜算都没有。
至于对上眼前这个徐长音,胜算,根本不大。
单单逼退叶麒麟,眼前的徐长音可以,夜天也可以,白幽幽,亦是可以,这算不得什么。
故而,想要斩杀这徐长音,难度就大了很多了。
白幽幽身子落在大地上,看着对面的徐长音,一抹难言的压迫感朝着自己袭来。
如今的自己,已然是没有再战之力。
至于旁边自己有些忧虑的洛天,则是依旧不动如山。
“接下来,轮到我徐长音了。”徐长音脸上陡然浮现出一抹淡淡得意之色,不仅如此,徐长音还有些火热了。
这天邪宗第一圣女,无论是容貌也好,身段也罢,都是极佳的,远超寻常倾城女子,而现在,这白幽幽全身没有半点灵力了,简直就是能够让自己随意蹂躏。
“若是在让这位圣女临死之前,让我牡丹花下一回,那才叫圆满。”徐长音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开口道。
身为叶圣宗的弟子,平日里崇敬徐长音的女弟子亦是不少,徐长音也是常年花前月下。
可是,这些女子哪方面能和眼前的白幽幽相比?
就单凭白幽幽拥有皇者级别的血脉而言,她的元阴,便是要比寻常的弟子要珍贵百倍,这是不容置疑的,再加上身段妖娆,容貌过人。
碾压叶圣宗所有圣女,哪怕是鱼轻灵这样的顶级圣女,相比较白幽幽,还是差了一丝气质。
这是天生的尊贵者。
徐长音的这句话,更是让白幽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嗖的一声,徐长音身子直接落在了这白幽幽的面洽,目光猥琐至极的扫过白幽幽的这身姿,眼底的火热,越发浓烈。
“真不愧是白空的女儿,这身段,这脸蛋,着实让人痴迷。”徐长音围绕着眼前的白幽幽,犹如看待掌中之物,至于旁边的洛天,直接被他过滤了。
不过是自己随手可以斩杀的存在罢了。
徐长音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不由得让白幽幽身子后撤了一步,有着浓浓的担忧。
不过,就当这时候,一柄长剑轰然出鞘,伴随着虚空一阵,洛天手中的剑,直接横档在了徐长音面前。
“你是不是找死呢?”
一道极为平淡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慵懒以及淡淡的霸道之色。
徐长音目光放过去,只见一道黑袍弟子站在自己面前,脸被长袍遮掩,看不出任何模样,只能看出眼中淡淡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