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真相大白

  看着与平日里样子相比,像是完全变了个人的雷迦尔,溪流部落的兽人们纷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得到了回答的青辞捏了捏戈殷的手臂,将问话对象转到小尼的身上,“小尼,雷迦尔是不是对你用强了?”
  青辞这话一出,溪流部落的兽人们高高悬着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尼,对于她的回答,紧张又害怕。
  被问话的小尼痴痴地笑了声,她站直身子,一把将扶着她的伴侣推开,一脸鄙夷地看着问话的青辞,语气是说不出的嫌弃,“当然没有了,就他那对人爱答不理的样子,他会对我用强才有鬼了。”
  自我矛盾的说法让站在小尼那一方的兽人们齐齐皱眉。
  “雌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蛇兽伴侣,你到底给她喝了什么,让她尽说胡话?”
  “小尼,你在胡说些什么?为什么现在要包庇他?!”
  “雌性,我们都站你那边的,不要因为害怕他们而改口,虎王也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小尼,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杂七杂八的问题一下子全部向小尼涌去,被烦到的小尼用力地晃了晃此刻思考能力已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打了个酒嗝。
  只能听清其中几个问题的她大声反驳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小尼转身,棕色的眸子里是岩山部落的兽人从未见到过的怨恨,“都是你们害的!要不是因为你们太弱了,我的父兽和孩子怎么可能会死!我又怎么可能用这种方法来让雷迦尔成为我的伴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害的!!”
  “所以,雷迦尔根本没有对你用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在陷害他。”像是早就料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青辞说话的语调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让注意到这一点的兽人无端涌起一股寒意。
  小尼冷哼一声,语气是说不出的得意,“那当然,谁叫他不识相,拒绝我的结侣邀请。不过那群蠢货在这事上做得倒还合我的心,就是那个叫青辞的家伙该死了些,敢来阻挡我的计划,我迟早要把他弄死丢去喂鳄兽!”
  醉酒后的小尼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犹如一道惊雷,将现场的兽人都轰了个遍,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尼,被人愚弄的愤怒从心底滋生。
  而其中最为愤怒的当属溪流部落的兽人。相信雷迦尔为兽的他们本以为这事是岩山部落的一些老家伙想出的计谋,毕竟雷迦尔是外来兽人这件事可不是件秘密。
  既然不是在溪流部落出生长大的,那么就容易拉拢,毕竟要是能把雷迦尔拉拢到战力大减的岩山部落去,对岩山部落而言,无论如何都是利大于弊。
  可任凭兽人们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这一事件背后的主谋会是当事人之一的小尼,而且还藏的那么滴水不漏。
  若不是有青辞在,只怕雷迦尔就栽定在这事上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栢柯就忍不住眼前一黑。
  真相大白了,但青辞并没有就此停止,她看向雷迦尔身边的雌性,朝虎王道:“为防止有兽人说这个真相是我用肮脏的手段操控出来的,接下来就由虎王你来问这三人一个问题。”
  从雷迦尔开口说出与他平日里的形象不符的言语后,青辞在虎王心里的形象瞬间变得极度高深莫测起来,甚至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了戈殷。
  若说之前知道青辞的医术后虎王还存着戈殷看上青辞是因为他的脸的想法,那么现在的他就真的想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虎王清了清嗓子,道:“不用,我相信你。”
  “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些意外虎王居然会这么说的青辞点头,然后转身朝岩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觉得我来这趟不值。”
  “好。”对于青辞这命令式的语气,岩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毕竟从流浪兽手里夺回他们的部落的那一刻起,整个部落的实际主导权就已经归属青辞了。
  听着周边的讨论声,青辞在众兽人的注视下仰头喝了口瓶汾酒,然后牵着戈殷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青辞的这一行为给小尼说的实话这一事实落下了一个大锤,毕竟要是真的在喝的东西里面加了料,那么加料的当事人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灌下一大口呢。
  难得没有下雨的晚上乌云密布,暗沉沉的,偶有一阵雷蛇在云层间翻滚,像是要撕破这一层天幕,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落败消散。
  身后的喧闹随着俩人的远离而渐渐消失,戈殷看着身边的青辞,牵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
  “怎么了?”戈殷的动作虽不明显,但青辞还是察觉到了,她扭头看向他,柔声问道。
  “阿辞喝的这是什么?会不会对你身体不好?”雷迦尔和那个雌性的丑态戈殷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完全没有预料到青辞会喝一口酒的他此刻既担心又期待,毕竟他是真的想看一看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阿辞。
  “汾酒。放心,偶尔尝一口是没问题的。”青辞朝戈殷晃了晃瓶子,笑着回道。
  “那他们怎么会变成那样?”明明比雷迦尔他们喝的量还要多,却没有一点事的青辞让戈殷看着颇为不解。
  青辞解释道:“因为他们喝醉了。”
  像这样拙劣的计谋青辞实在是懒得多费心思去与他们纠缠,反正她手里有酒,为什么不利用“酒后吐真言”这一点来快速解决呢。
  并未接触过这些的戈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青辞手里的酒瓶上,“阿辞,我也想喝一口。”
  尾音长长的,像是一根羽毛在心脏上轻轻地撩了一下,让人心痒痒的。
  青辞看着戈殷,唇角弧度未变,眼里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愉悦,“可以。”
  青辞拔开瓶塞,仰头灌了一口,然后拉着戈殷钻进了路边的树丛里。
  背部砸上了粗糙的树干,但这份力度于戈殷而言实在是轻到无力。
  戈殷看着青辞,开口就想询问青辞这是做什么,可第一个音还未吐出,温软就覆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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