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女忙种田 第339节

  一口清气渡过来,海棠力乏,渐渐安静下来,忘记挣扎,慢慢的攀附住他,手脚并用,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男人手脚并不老实,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她想骂,可这水里,便是连骂都不能,一切都只能依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哗哗水声渐起,水里动静颇大,经过许久方停歇,
  上了岸,海棠红着脸,喘着气,虽手脚瘫软,却强忍着,气得甩了他往前面疾走。
  柱子跟上来,厚着脸皮赔罪。
  她不理他,只觉得这人怎么这般坏,比起以往,半点稳重都没了,顽劣得似个孩子。
  走着走着,柱子突然一把抓住她,笑道:“你还走哪里去?刚刚还没够,还欠我收拾呢?”
  “你你不要脸光吓我欺负我”一口怨气上来,海棠忍不住红了眼睛,一巴掌捶上他胸口处。
  柱子将她揽在怀里,跟着赔罪:“好好好,我禽兽不如,娘子,你要收拾我,回家再收拾吧,可你看看,你走的是哪里呢?”
  海棠闻言抬头,四顾看看,这才发现,她走反了,这刻是离家越走越远了。
  “都怪你,要气我”海棠跺脚,眼睛又红了。
  月夜下,她浑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虽狼狈,却别有一番风情,柱子一时又觉得喉中干渴难耐,刚刚那一顿解馋,似乎还不够。
  他赶紧脱下单衣,裹紧海棠,不顾她的埋怨,揽紧她往家中疾去
  第326章:番外头疼日常
  岁月匆匆,时光流逝,转眼喜鹊已经十五,虎子也有十八了,这些年,海棠也由小媳妇熬成了个颇有风韵的妇人,虽已是三十三岁的年纪,却得益于日日站桩的优势,脸上依旧如昨日般白皙细滑,并不见半点风霜之色,倒是那婀娜身姿,那款款姿态,越发动人,犹如深埋地下的老酒,少了辛烈,多了醇厚幽香。
  虎子在西河城里上了武学,顺道谋了个差事,一年到头也只有年底时,才会回家呆上两个月,平日里不能回来,只写信回来与爹娘报平安。
  虎子心性醇厚,与柱子无二,这些年,长这么大,都没让海棠操心过,即便后来知晓生母之事,情绪上也并无多大起伏,祭拜之后,还是待海棠如亲娘一般,该听话听话,该孝顺孝顺,全然是小时候的模样。
  这让海棠很欣慰,这么多年了,她也再没有过孩子,如今虎子这般懂事,她自然是高兴的。
  与柱子一商量,便给虎子在西河城里置了院子,铺子,一切都安顿好,只等他找到意中人,成亲了。
  至于喜鹊想到她,海棠不由得长叹一声。
  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女娃的样子,小些时候还好,日日除了气她,倒还乖顺,听柱子的话,可等到年长些后,海棠叫她写字认字,不乐意,成日里只想着往大青山跑,小小年纪,把柱子给她做的小弓使唤的比筷子还利索,父女两个一同进一趟山回家,柱子背一头野羊,她能抗大半头。
  至于写的字,那简直是杀人现场,别说与海棠的比了,便是与刚入蒙学的小娃娃比,也是比不过的。
  至于厨艺,至于女红不提也罢!
  这般彪悍的女娃,可把全村人都吓死了,至今十五,别说提亲的,便是上门来闲话的妇道人家,也全不把她当闺女看了。
  海棠痛心疾首,每每夜深人静,瞅着闺女儿那与自己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时,常常哭笑不得。
  这般甜美可爱的闺女,闭上眼睛睡觉时,跟个小天使一样,回头睁开眼睛,就成了混世魔王,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儿。
  如此这般,海棠对柱子的怨言越多,倒是柱子,似乎格外满意闺女这性子,日日还如小时候一样哄着宠着,越发让她不把海棠的话放在眼里。
  这一日香草过来约喜鹊一同上镇买些胭脂水粉,喜鹊不爱那些,还不乐意去,被海棠两劝三劝,受不住她叨叨,走了。
  送走人,她揉着眉心在院中坐下,只觉着这一年来,随着孩子年纪越大,她是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柱子取了柴刀来研磨,在院里没瞅见闺女,问海棠人哪里去了。
  知晓后担心道:“喜鹊和香草上街,那般大的女娃,万一遇到登徒子,可如何是好,要不我跟着一起去?”
  海棠摇摇头,没好气道:“要真遇到登徒子,你就帮那孩子烧高香吧,别让咱喜鹊把人打死了,惹人命官司呢”
  柱子嘿嘿笑起来,得意道:“那是,我闺女的本事,我还是知晓的”
  说完笑着摇摇头,闷声研磨柴刀。
  “你就嘚瑟吧,咱闺女要能顺顺利利嫁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海棠又忍不住白了柱子一眼,气呼呼道:“都是你,惯得她无法无天,你看看,人香草与她一般大,人家的屋门槛都要叫媒婆踩踏了,咱家倒好,连问信的都没有!我当初是怎么说来的?哎!可愁死我了”
  海棠揉了揉脑袋,只觉着整个头都闷闷的,难受的很,柱子磨好刀,顺着光线眯眼细看,瞅见缺漏,又埋头补上。
  他边磨刀边大笑起来:“臭小子们看不上咱闺女,那是他们眼瞎,等着吧,保管给你找个好姑爷回来”
  海棠全然不知柱子对自己孩子哪里来的迷之自信,她一阵阵无力,只觉着自己心里的这份担忧说与他听,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了。
  心里不痛快,海棠懒得再说话,出了门往隔壁娘家看老爹与老娘去了。
  中午吃饭时,香草早早回了家,喜鹊却迟迟不归,吓得海棠和柱子上她家问,这一问,才知这丫头居然跑铁匠铺子里,托人打匕首去了,还出了双倍的价钱,让人快些出活,她候在那里等着用呢。
  香草嫌无聊,遂先回了家。
  柱子听了这话,彻底放心,大摇大摆的回家了,倒是海棠提心吊胆的,心思不宁。
  天黑前,喜鹊喜滋滋回来,到了院子里,把个匕首耍得呼呼作响,一套拳法也打的漂亮。
  海棠眼尖,陡然瞅见她发间那根珍珠簪子不见了,赶紧问道:“你发簪哪里去了?那簪子扎进去不该这般易掉的”
  喜鹊收了拳脚,歪头细想一阵,挠着脑袋道:“一定是被人抢了,今日有个小贼跟我抢这匕首,出的钱比我多,我便同他打了一架,把他打跑了,肯定是他抢不过我,偷了我的簪子。”
  “啥?”海棠差点惊掉下巴,“你你你你同人在镇上打架?”
  柱子闻声也惊得出了院子,扶着海棠,两双眼睛一起上下打量杜鹃。
  海棠头疼,柱子狐疑
  “哎呀,爹,娘”喜鹊跺跺脚,气呼呼道:“他是坏人,比我后来还抢我东西,我难道不该打他,再说了,不就是个簪子,权当女儿赔那小毛头的伤药费了!”
  “啥?你还把人打伤啦?”海棠一口气没吸过来,差点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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