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多久没做了?(H)

  二人回到宾馆,吃过早餐后,又补了个回笼觉。待谭颂醒来后已经十点多钟。
  程舟聿已早早醒来,靠坐在床头看回程的高铁票。见她醒来便问:“咱们订下午三点的票可以吗?”
  谭颂伸手拿起手机看眼时间,道:“行啊,时间还很充裕。”
  程舟聿身体向下侧过身,单手托住脑袋看着她轻声道:“等下咱们坐缆车回去吧。”
  谭颂听闻咧开嘴笑道:“正合我意,在徒步走下去,我的腿就要废了!”
  程舟聿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脸蛋,与她四目相对说道:“这叫心有灵犀。”眼神中渐渐染上了情欲,随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贴在她的耳侧,哑声问:“阿颂,我们多久没做了?”
  谭颂躲避着他呼出的热气,洒在自己的肩窝痒痒的。闻言半真半假的说道:“我怎么记得。”
  程舟聿撑在上方满眼神情的望着她,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转去她的肩窝轻轻啃噬,咬着她的耳珠轻喘着:“阿颂,我想要你。”
  谭颂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急忙道:“不行,这里没有套。”
  程舟聿低笑一声,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叫服务生送上来。
  挂断后,不给谭颂反应的机会,再次倾身压住她低头吻了上去,舌尖滑入她的口腔,里面还有她刚刚喝过蜜茶的甜茶香味。
  单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滑向她的锁骨处,自上而下一颗颗解开她的毛衫纽扣。
  奶油色的云朵内衣包裹着浑圆的嫩乳,映入程舟聿的眼帘。大掌很快滑入内衣中,指尖触碰到挺立的乳珠,酥麻触电般的感觉使得谭颂身体一抖。
  “铛铛铛”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谭颂身体一顿,程舟聿笑笑低头亲了她一口,随后将她双腿环抱在自己的腰间,大掌托住她的双臀,一把将她抱起。
  谭颂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搂住他的肩颈,他仰头堵住她的唇走向门口
  。
  他单手托着她站在门后,另一只手将门打开一道缝伸了出去,待伸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盒套子。随后转身用脚将门关上。
  快走到床边时,谭颂瞥见窗帘未拉上,抬手轻捶他坚硬的锁骨,抬头从他唇上离开,低声说:“窗帘还没拉。”
  程舟聿失笑抱着她走到窗边,谭颂伸手将窗帘拉好,他再次仰头立刻吻上她。
  修长的手指摸到她的内衣扣解开,内衣脱落在地,嫩弹的双乳瞬间蹦出,乳尖似有若无的摩擦着程舟聿的锁骨。
  他从唇上离开含住她的乳珠,湿润滑腻的软舌将整粒硬挺的乳珠包裹起来,像婴儿那般吮吸。
  谭颂浑身触电般酥麻,仰着头忍不住嘤咛出声。她的下体有源源不断的蜜液涌出来。
  他将她慢慢放到床上,随后欺身而上堵住她的嘴,大掌慢慢向下滑,仿佛他游走的每一地方都着了火。
  冰凉的指尖钻进内裤,沿着珍珠滑向早已湿漉漉的细缝,修长的中指深入蜜穴之中,拇指不停按压着敏感的珍珠。
  谭颂忍不住轻喘一声,他闻言含住另一侧乳珠,手下又将无名指深入蜜穴慢慢研磨。
  待分泌足够多的蜜液后,程舟聿起身抽出手指,三下五除二的将两人剥了个精光。
  他撕开避孕套包装后,见谭颂正在偷偷瞥他,他扬起唇角低下身去,抓起她的手将避孕套放在她手中,贴在她耳侧,低声喘息问:“阿颂,帮哥哥戴好不好?”
  谭颂把绯红的脸颊转到一边,带着羞涩气呼呼的把套子扔给他,说:“我不要,自己戴!”
  程舟聿低笑两声,将避孕套戴好。重又欺压而上堵住她的唇,指尖揉着朱红的乳珠。
  撞进去那一刻的紧实感,让程舟聿大脑一片空白,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谭颂的身体随着他腰身的缓慢律动而上下起伏。他的唇亲吻着她洁白的锁骨,在细颈上留下淡紫的痕迹,舔咬着她的耳珠,喘息着道:“阿颂,叫哥哥的名字。”
  谭颂低声轻哼道:“程舟聿。”
  “哥哥没听到。”程舟聿假模假样道。
  谭颂搂紧他脖颈,抬起头贴在他的耳边大喊:“程舟聿,程舟聿!”
  身下的撞击动作愈发加快,谭颂忍不住喘息着捶打他的胸膛,低声喊他:“程舟聿你慢点,我疼!”
  他听闻放慢速度,开始慢慢细细磨着她。低头舌尖打转舔着乳晕,牙齿轻轻咬着乳珠。
  谭颂仰头挺起白嫩的胸脯,身体像有万只小蚂蚁在密密麻麻的啃咬着她。她捧住他的脸将唇覆了上去,程舟聿愣住一两秒,随后双舌火热的交缠在一起。
  身下的律动撞击慢慢加快,程舟聿贴在她耳边低喘呐喊着:“阿颂我爱你,你是哥哥的唯一!”
  谭颂的双手攀上他宽厚的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肤中,忙着气喘吁吁顾不上理他。
  伴随着谭颂的一声呐喊,二人的灵魂彻底释放出来。程舟聿一下一下地将分身抵进她的最深处,在她的肩窝处呼了口粗气。
  他撑在她的上方与之四目相对,伸手拂开她额角被汗水侵湿的发丝。
  程舟聿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笑着问:“阿颂,累不累?不累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谭颂无力的拍打下他的后背,嗔怨道:“别闹了快出去,我想去洗澡。”
  程舟聿低头在她唇上快速啄了一口,这才将分身抽离出来。二话不说起身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谭颂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斑斑点点的吻痕,愤恨道:“程舟聿,你是故意的吧?”
  程舟聿一脸佯装道:“阿颂,哥哥是一时情急难耐。”
  谭颂才不信他那一套,转过身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程舟聿见她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道:“阿颂,没有解气可以在咬两口。”
  谭颂给他一记白眼,没有搭理他,打开花洒冲淋着自己。
  程舟聿这次依然毫不避讳当着谭颂的面,将避孕套剥下来丢进垃圾桶。而后走到花洒下和谭颂一起沐浴。
  等二人出来时,已经快接近下午一点中。吃过午餐后,便去乘坐缆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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