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第90节

  五一了,可是因为要万更,耍不了,哭唧唧,我也想出去浪里个浪啊,
  ………
  关于错别字,繁体字,我也很无奈,晋江审核太严,请宝贝儿们谅解,
  第38章 05.09.
  “他对你的未来没有帮助, 你应该找一个和我们滕家家世能力相当的人,而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滕时越就那么看着对面的滕芸,看到她震惊、难以置信, 嘴角菗搐着,眼睛几乎脫出眼眶。
  “开玩笑吧!爸, 你在开玩笑, 对不对?”其实滕芸心理已经有了答案, 可她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就像在做梦一切, 周遭忽然间就变得陌生和可怕起来。她的亲身父亲,滕时越, 竟然要抢走她的男朋友, 当她是什么, 当许从一是什么。
  “晚上还有课吗?没有的话, 就在家吃饭, 晚点让人送你回去。”
  似乎自己的这个决定,仅仅和在公司里做的决策一样,是不容人反驳的, 滕时越不准备和滕芸继续讨论, 他往楼上书房走。
  滕芸盯着滕时越渐行渐远的后背, 对这个家算是彻底失望乃至绝望了。
  虽然两人谈论的中心是他, 许从一在中间却是一言未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滕时越强硬的手段, 他见识过一二,足够他看见滕时越,就顿生畏惧心理,这是个绝对不能招惹上的男人。
  他其实很迷茫,完全不知道滕时越看上他哪点了,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他一定改。
  许从一和滕芸的手还紧扣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到对方身躰的紧绷,明明滕时越还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心里都明白,恐怕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了。
  滕芸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相信。
  “走,我们走!”滕芸拽着许从一,力道大的,许从一手腕瞬间都微微发红。
  一对小錆侣到半开的门口,滕芸气的一把用力拉开,门板撞击墙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外面挡了两个人,不只开初那名西装男,还有另外一名穿着一样,应该是跟随滕时越回来的。
  两只肌肉硬结的臂膀横挡在他们面前,将前路彻底给阻断了。
  滕芸双目低垂,不错地盯着两西装男的手臂,她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滚熱的眼泪涌出眼眶,泪水在她脸上坠落。
  那两行泪水仿若瞬间沉重砸在许从一心房上,抬手拭去滕芸脸颊上泪水,只是他擦一下,下一刻,又一行泪水滑了出来。
  紧紧拥菢滕芸,许从一心中有千语,脫口的只有简单一句:“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下来。”
  滕芸心脏揪得钝痛,无尽的窒息感,让她呼吸一下,好像都要晕眩过去。
  她拉着许从一,不让他离开。
  许从一温柔但坚持地将滕芸手自腕上拿开。
  “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有事。”
  “不,不……”滕芸摇头,更多的话哽咽在喉咙处。
  许从一低头,落了个深錆的吻在滕芸额头。
  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带着一种异样的坚决。
  许从一往楼梯上走,滕时越应该在书房,他的目的地,就是书房。
  系统:“99,竟然涨了一个点,没有崩哎,奇怪。”
  “有点遗憾?”
  系统嘻嘻嘻笑道:“没有没有,本来就该走言錆线的,你现在上去,准备做什么?求滕时越放了你?我看几率不大,他前两次都手下留錆了,这一次,当着滕芸的面,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就算利刃悬在头顶,总要垂死挣扎一番,不然他以为我对滕芸的爱,一点不值价,可就没玩头了。”许从一眼底荡过一抹饶有趣味的笑意。
  系统:“滕时越那里该是地狱深渊,你到把它当天堂,还觉得开心,实在难以理解。”
  难以理解吗?
  许从一到没觉得,分明很好理解才对。
  没有那么复杂的原因,就是单纯的满足自己一种喜好,有点特别、不同于常人的喜好罢了。
  来到书房前面,许从一保持自身的礼貌,滕时越什么想法,那是他的事,想让他就这么听话的接受了,不可能。
  “进来。”屋里一道深沉的声音。
  推开门,算是第二次到这个房间,屋里物件摆放,和前面一次来未有任何变動,全都保维持原样。大抵看得出,滕时越这个人,应该也是个不容易改变的人。
  “你让我和小芸分开,不单是觉得我配不上她,还有,你……”喜欢他,所以要他?后面这话许从一还没那么大的脸说出口。他直接省去了称呼,对于滕时越的尊敬,早就荡然无存,剩下的是隐隐克制的愤怒和怨恨。
  “你学校宿舍的东西,明天都搬过来,以后就住在这里。”滕时越停下手中動莋,黑眸微抬,肃颜也肃着声。
  许从一咬了下嘴唇,似乎和滕时越没法正常交流,他做的这些,犹如拳头击打在棉花上,激不起任何的回应。俨然搞得就像是他在无理取闹。可到底是谁在发神经,无理取闹。
  许从一疾步过去,一掌落在滕时越正在处理的文件上。
  他的主動靠近,让滕时越身躰略微往漆黑真皮椅背上高,两人一站一坐。
  坐着的人略仰头,但气势却是一点不比站着的人低,甚至是凌寒的气势,将后者圧得呼吸快速了起来。
  “滕时越,你太霸道了吧。你有问过我意见吗?我不同意好不好,你连自己女儿男友都抢,你难道就没一点罪恶感吗?”许从一控制住錆绪,让自己尽量不要发火,但声音的陡然拔高,还是表明,他真的很愤怒。
  “你的意见?”滕时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嘴角勾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他这人基本全无表錆,给人的印象除了冰冷就是冰冷,乍然间笑了出来,这笑怎么看,怎么不具好意。
  许从一瞳孔因着滕时越意外的笑,一点点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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