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想当寡妇 第21节

  第24章 、夫人倾城十六 凉水浴
  相比他的彻底清醒,沈璧君则是彻底呆住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意识地晃了晃头, 不可置信道:“什、什么?”
  廻光看着她因为震惊而瞪大的双眼,又心满意足地欣赏了片刻这世间难求的绝色, 欣赏完才点头道:“你没听错,你怀孕了。”
  叶孤城也在这时握紧了她的手, 在这桌其他客人反应过来之前直接站了起来同他们表示要带她回房去休息。
  其他人都无甚异议, 唯独廻光, 听他这么说后笑意盈盈问他:“不知你这白云城的大夫,水平如何啊?”
  叶孤城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当即沉着脸回了句不劳宫主费心便护着沈璧君回房去了。
  沈璧君懵了一路, 始终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已经怀孕这个事实, 但进了屋坐下后却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尚且十分平坦的小腹。
  总觉得像是在做梦啊,她这么一边抚一边这么想着。
  “害怕?”察觉到她的不安,叶孤城坐到她边上把她揽进了怀里。
  “也——也不算害怕吧。”她并不抗拒他的怀抱, 安静地窝着没有动弹, “就是不太敢相信。”
  可仔细一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相信的, 毕竟他们成亲都已经有半年了。
  沈璧君忍不住想起自己在过年之前收到的那封来自济南的信,信上沈太君也有提过这事,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沈璧君毕竟不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大小姐,自然不可能看不懂,看完还有点无语。
  哪知打脸来得太快,这才过去一个月,她就真被诊出有孕了。
  不过话说回来,移花宫主竟还通医术?
  沈璧君想到这,不死心地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人:“廻光宫主她……会不会误诊啊?”
  叶孤城:“……她医术就算不是天下第一,前三总还是有的。”
  虽然从仅有的几次交锋来说叶孤城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对于她的武功和医术,他还是很持肯定态度的。
  何况以廻光对沈璧君这张脸的喜爱程度,她估计巴不得他们感情不好呢,又何必在这种事上骗人。
  “这么厉害?!”沈璧君惊了,不过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她武功究竟如何?”
  今天她进来时那万众屏息的场面叫沈璧君印象格外深刻,但沈璧君也注意到她并没有带任何武器,虽说移花宫有移花接玉这样的绝学,但移花接玉到底是一个以守为主的掌法吧?她就不信能让这么多人不敢出声的廻光会只用这么一种功夫。
  事实上沈璧君还真没想错,廻光的确不止会这样一种功夫,比起移花接玉,更为江湖中人所熟知的其实是她的“金丝缚”,当今武林之中,能从她的金丝长缎中脱身并逼她使出移花接玉的人,恐怕不足十个。
  她的确是没带刀戟枪剑这样的兵器,但她束在腰间的长缎已足够骇人。
  经叶孤城这么解释了下后,沈璧君才终于恍然,但恍然之后又忍不住问他:“那你能逼她使出移花接玉么?”
  叶孤城:“……”
  如果不能的话,廻光还需等到今日才终于得见她这个武林第一美人一面吗!早在济南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无视他的拦阻去开她轿门了。
  他这短暂的沉默叫沈璧君直接误会到了相反的方向去,挑着眉一脸惊讶道:“……不能吗?”
  叶孤城选择直接堵住她的嘴。
  沈璧君被吻得猝不及防,短促地唔了一声,然尾音尚未完全发出就湮没在了热情交.缠的唇齿之间。
  呼吸间还有叫人无法忽略的酒气,拥抱间衣料互相摩擦发出簌簌的声响,同唇舌交战时漏出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听得沉醉在亲吻中的人都要红起脸。
  就在沈璧君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同时闯进了一道带着喜悦的声音:“沈姨!我听——”
  沈璧君发誓她当初对叶孤城喊出“我对我夫君至死不渝”的时候都不及现在尴尬,哪怕两人已经分开,也没有勇气去看因为太激动而直接推门进来的燕南天。
  燕南天虽然还小,但到底是能独自来到南海的,见过的世面绝对不少,在瞬间的愣神过后,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迅速往后一退把门给关上了。
  沈璧君:“……”
  总觉得好像更尴尬了。
  之后叶孤城总算放开了她,面不改色地主动出去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燕南天。
  也没说别的,只帮他确认了下他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燕南天也非常懂事地没有问其他的问题,但仍是没忍住抬眼偷偷去瞥他的表情,瞥完了又道:“那我明日再来看沈姨。”
  “嗯。”叶孤城没计较他的眼神动作,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走吧。
  不过被这小孩一打岔,他才想起来外面的厅堂里还有许多宾客没有送走,其中不乏长老们应付不了的难搞人物,比如廻光。所以稍作犹豫后,他就决定同沈璧君知会一声要再过去一趟。
  沈璧君也很理解,加上心头尴尬尚未彻底散去的关系,看见他就要回忆起刚才的尴尬场面浑身都不自在,自然求之不得地摆了摆手让他快去。
  但叶孤城还是考虑到了采月和叶昀今日大婚,她这里没有她用惯的人来伺候,在去送客的路上叶孤城还特地拐去很管家那指了两个侍女过去听候她差遣。
  “小心着些。”他嘱咐道。
  侍女们被他认真中又不自觉流露出三分关切的语气惊讶了一番,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十分正常,一起恭谨地应了声是。
  回到酒宴上时长老们已经帮他送走了不少客人,但大部分是南海那些原本就白云城十分交好的江湖朋友,像铁手和廻光就还坐在那没有走。
  他们俩不仅没走,还一边喝酒一边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嘴仗,见他回来才总算停下。
  或者说得更准确点,是廻光见了他就懒得再搭理铁手了,转而一派关心地问他道:“你夫人她已休息了?”
  叶孤城还没回答呢,就听到她继续说了下去:“方才忘了告诫你了,最近你可千万忍着些吧。”
  说实话,他真的是非常克制才没直接对她拔剑的,但再如何克制,脸色也无可避免地因为她这句话变得难看了起来。
  “我们夫妻二人之事,不劳宫主费心。”叶孤城皱着眉说。
  难道她觉得她不提醒他就一点都不会注意吗?!
  “怎么会?”廻光理直气壮,“我这人最见不得美人难过,你若欺负了她,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天知道她怎么能把这种歪理说得这般理所当然的。
  叶孤城决定不再理会她,反正就算真要动手,他们俩也不过五五之数而已,谁都不怕谁。
  他们俩不再说话,铁手便适时地开口准备告辞了。
  他这趟来主要是想确认一下叶孤城那边的消息,确认完了就行;但走之前他还是颇诚恳地对叶孤城贺了一声喜。
  这一番客气下来,等宾客全部离开,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叶昀喝得醉醺醺的,被同僚扶着回房去的时候还在挣扎着往他边上凑,口齿不清地要他帮他好好谢谢沈璧君。
  叶孤城:“……好。”
  沈璧君对他们成亲这件事的上心程度是阖府有目共睹的,叶昀感激她也正常,但一直翻来覆去念叨着还不肯让他走就很烦了!
  叶孤城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皱着眉对那两个准备回房去的侍卫比了个带他走的手势。
  如此折腾完毕,等他回到后院之时夜已经挺深了。
  临时被拨过去的两个侍女在屋门外静静地站着,有一个甚至都开始打起了盹,见他回来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朝他福身行礼。
  “夫人休息了?”他问。
  “是,夫人刚躺下不久。”
  “嗯。”他推开门,也没有要重新掌灯的意思,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径直走向了床。
  沈璧君虽睡意不轻,却也没彻底睡过去,还能听得到他走过来时的脚步声,但不想睁眼,只象征性地嘟囔了句你回来啦?
  娇中带甜的一句,听得叶孤城心软成一片。
  他伸出手来摸了下她的脸,很低地嗯了声。
  躺在那半睡半醒的她这会儿所有动作全是凭本.能来的,大概是觉得舒服,还用鼻子轻轻地蹭了蹭他掌心。
  叶孤城抿起唇角笑了笑,弧度很浅,隐没在黑暗中无人发觉。
  他收回手,俯下身吻了吻她额头,又替她压了压被子。
  “你喝了酒……”她皱眉,嫌弃得无知无觉。
  被嫌弃了一番的叶孤城没有办法,只能直起身体准备去洗漱。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令他无奈不已的还是躺下之后她习惯性往他怀里钻的动作,换了以往叶孤城一定十分乐意抱着她睡,情至浓时直接翻身一压也别有趣味。
  但现在毕竟要顾虑到她怀着孩子这件事,再如何蠢蠢欲动都得压下,然软玉温香在怀,毫无反应才是不正常呢。
  说来也奇怪,当初还没有真正把人吃到口的时候,他完全能忍住且平静下来,现在却再做不到了。
  故而这一晚沈璧君是睡得很好,但他却因为这“不得已”的原因一直没能睡着,最终在天快亮的时候下床去洗了个凉水浴。
  哪怕是秋冬之分并不十分明显的南海,在才出正月的时候也是有点冻人的,更不要说他洗的还是凉水。
  也亏得他内功底子深厚,这么折腾也不至于生病。
  但最令他有苦难说的是,这被迫恢复清心寡欲的日子才堪堪开了个头而已。
  在一连洗了好几日的凉水浴后,叶孤城总算明白了廻光当日离开城主府的时候为什么会笑得那般意味深长了。
  第25章 、夫人倾城十七 相悦
  沈璧君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居然有这么辛苦,每回醒来发现他不在也只当他是去练剑了, 直到几日后的一个清晨她醒得比以往早了一些。
  叶孤城还躺在她边上没有离开, 前胸贴着后背的姿势,手环在她腰间, 头搁在她颈边,呼吸很轻。
  这姿势虽然亲密, 却也算是她早已习惯的, 何况是在刚睡醒的时候, 所以并不抗拒。
  但当她试图翻身的时候,身后的人却忽然收紧了手臂叫她动弹不得。
  对叶孤城来说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因为沈璧君睡觉的时候其实很不安分, 蹬被子什么的都是小事了, 更多情况下她都是睡着睡着忽然伸个手踢个腿,叶孤城最开始很不适应,后来才发现只要一直抱着她她就能安分。
  所以这会儿就算是还在睡梦中, 察觉到她好像又要乱动, 自然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把她重新按到怀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因此更近了, 不仅前胸挨着后背,就连腰以下的部分都完全贴紧了,尴尬也随之而来。
  沈璧君原本因醒得早而没有彻底消散的睡意一下全没了,脑海里也不受自己克制地浮现起了往日他们在这张床上干过的事,再不敢动上一动。
  自从她被廻光诊出怀孕之后,叶孤城就没再碰过她了,原本她觉得这对他来说应该也不难,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表现得十分正常,睡前吻两下就停,有时甚至只蹭蹭她额头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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