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抱着腿让男人插进来/在轩窗处被操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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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被他翻来覆去的玩弄,到后面已经没有神智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身子干净爽利,枕边还有一瓶药。
她拿过那药,打开盒子闻了闻,一股清香飘进鼻中。
竟然给她洗了身子,还给她放了药。婢女见她醒来,忙过来挂起帘帐,床帷中有一股奇怪的麝香味道。
唐宛将药瓶放在枕下,掀开被子下床,忽听婢女道,“宛娘,您脖子上叫蚊虫叮咬了,婢去拿药给您抹抹,再用香将屋子熏熏蚊虫。”
她身子一僵,侧了侧脖子,果见铜镜中颈子处显眼的地方有几处红痕。
她捏了捏手心,好在婢女不通人事,丝毫没有察觉,下去了。
晚间沐浴的时候,大腿处有两块青痕,是昨晚跪着的时候,被男人撞得嗑到了桌角留下来的,过了两天还没消,反而四周发黄,中间两小团发紫起来,瞧着颇为可怖。她用药抹开了,养了四五天才消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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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月,晋阳写信回来,说治水初有成效,再有四五天便可回。
唐宛不知心中是惊是喜,在这期间,晋察在夜中时来翻窗寻她,有时两叁天,有时四五天,是常有的事,偶尔在白天时,也会出现在她房中,将她惊吓个半死。
还有几次,她尚在睡梦中,男子忽然倾覆于身上,将自己玩弄的汁水连连,她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睁眼时才发现是真有人将那器具塞进她小穴中。见她醒来了,趁着她迷糊的时候,拉起她的双腿曲在胸前,将两个乳房挤得变形,哑声道,“乖乖将腿抱起来。”
她还迷糊着,闻言真的将双腿抱起来,让男人扶着阳物在穴口戳弄了几下后被全根没入。他大力鞭挞,每一下都入的结实,抽插的两人结合处咕唧一片水声。
她被弄得握不住。被他用大掌扣住手腕,继续握着脚让他顶撞的东摇西晃起来。
来信那日,他又摸到她这处,唐宛不愿再让他近身,前两日弄出的一声痕迹还未消,生怕叫晋阳瞧出什么来,心中生疑。他左磨右磨,见她不肯点头,便强压着她的身子,撩起裙摆就入了进去。
两只大掌还握着她的乳肉,下身又重又沉的抽插她的嫩逼,外面有婢女在到处走动,她不敢发出声响,只两人身体相撞的声音怎么样都遮掩不住。
隔着轩窗,还听到外头两个婢女的窃窃私语。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主子在里头午睡呢,你千万莫要吵醒了,若是让小荷知道了,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可我总觉得里头好像有声音……喔,对了,这几日宛娘叫人送了好几根好木过去,许是公子快要回来,准备雕些礼物送给公子,好让他开心呢。”
因着怕被人发现,她的身体格外敏感,没一会儿就颤着身子喷了出来。
那淫靡的水液有些止不住,一大股喷到男人的小腹上,胯部的黑色丛林也因此得了好一顿滋润。
男人仍然没有弄出来,扣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她身子叫肏的发软,所有的挣扎反而像一种变相的邀请,晋察看着她扭着细腰翘臀,眼睛发红,大掌握住她的翘臀,微微往外掰开,只见中间的桃花源汁水充沛,急需人进去疏通疏通,便扶着肉棍捅了捅,逗弄出一大股水液。
女人身子刚高潮,手扶着窗子,外头不时有人走动,因而咬的格外紧,他进去虽也颇为费力,却徒增更多趣味。
这一番抽插起来,手上不免有些失了力道,唐宛吃痛反而回过神来,见腰间又出了红痕,死活不肯在继续。
“你这身肌肤也太过娇嫩了。”
他叹气。
不久前还被这身子痴迷,赞她身娇肤软,这会儿见她不肯配合,便又嫌弃她麻烦起来,只他刚到射出这关头,被弄得不上不下,也有些不耐。
哄着在腰间垫了几层衣物,又承诺不会再在她身上弄出痕迹,方才半推半就的让他从后面压着闷头挺送几百下。
将射关头,她不知为何不肯让他内射,也不肯帮他口口出来,让射进口中,只能发狠入了几十下,抽出来将白灼悉数射在女人白软的臀部,一时没压住,硬物擦过臀缝,直挺挺翘着射了一股到女儿的背上。
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还沉沉压在她身上,女人身子一动,他的硕物叫柔嫩的臀部一挤,立马又硬了起来。
他瞧着女人后面那处褶皱平整漂亮的菊穴,忍不住伸指在那处摸了摸,滚烫粗硬的孽根也抵着那处不住的摩挲。
唐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他的手挥落,“你不必想了,我是万分不会愿意的。”
“我不过是见那处漂亮,伸手摸了摸,何时又想到那里去了。你前头这处甚紧,我都差点把守不住了,再往后头去了,我岂不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晋察讪讪收回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胯部那阳物更是大喇喇的立着。
唐宛敛眉,冷着脸捞起衣物将背后浊物擦干净,重新寻了一套衣裙换上。
晋察心虚,便安静在一旁坐着看她换衣。
原是想忍忍的,谁知光是加她穿衣就已经不行了,见她穿戴好了,胯下更是硬的不行,实在是急需要疏解,又蹭过去抱住女人的身子。
她扭着身子想躲开,“我刚换的衣服,莫要又弄脏了。”
他含糊着去亲她的颈子,“不会不会,我把握着度,不会弄脏的。”
身下那物确是精准的往她的阴部撞去,他那物未擦,上面还沾染着两人的淫液,这会儿倒好,又全都擦到她裙上去了。
唐宛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要去躲他的,“莫含,莫含!莫要吸出草莓了!!”
晋察得逞的在她颈子处笑,“好好好,那你掰开小穴再让我进去弄弄,我就不吸了。”
唐宛叫气的流出泪来,怎样都不肯了,发狠道,“兔子急了还会跳起来咬人。你再逼我,我今日就干脆舍了这条贱命。反正你也不要我活了,我也不稀罕多活那几天了。”
晋察见她两眼发红,狠狠的看他,满嘴的死啊活啊,也冷了脸,扣住她的脸道,“下次莫要再说寻死之话,我听了心中不喜,你莫要咒你自己,也莫要有下次。”
唐宛见他面无表情,不辨喜怒,虽然身上未穿衣物,仍未减半分气势,光是男性天生力气上的碾压,就已经叫她丝毫不能动弹了。男人手指头强劲的掰着她的脸,又叫他身上的气势一压,也呆住了不敢说话,让脸上香泪空流。
见她像是被吓住了,才松开钳制住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发,虽退了一步不去弄她的小穴,却瞧上了她殷红的唇,手指在那处摩挲半晌,拉着她蹲下,扶着她的脑袋,就将胯下硬胀的男根插入她的口中。
唐宛呆愣的被他扣住脑袋,让他挺腰将肉棍往里送到喉口,他那处还混杂着阳精和两人的体液,在空气中发酵了一会儿,这会儿又全部放入她口中,味道难闻的厉害,又熏人的厉害,加上每次都深入到喉咙里面,硕大的龟头在黏膜出抽弄,她只觉得难受的厉害,胃中升腾起一股酸水,叫他弄得泪水横流,止不住干呕起来。
她被戳弄的越发难受起来,他的掌腹紧紧压着她的脑袋,只能勉力承受着,在心中狠狠骂道,这人实在是阴晴不定,前一刻还沉溺于你的身子,勉强算得上是放低身段去诱哄你,下一刻不知何时踩着他的雷,瞬间变了脸,用身上权势和男性力气去压迫你。这般想着,恨不得干脆一股脑儿将胃中的脏污吐出来,吐在他那物和身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