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9章 祭祀
不知不觉之间,萧尘就走到了村子的尽头,见到不远处的麦田。萧尘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这麦子倒是长的不错,甚至比自己见过最富饶地区的麦子也要好上不少。
在他微微弯腰细嗅的时候,居然能够感受到那麦子里面蕴含着巨大的灵气,察觉到这一点,似乎是打开了某一种法门,萧尘再次直起身。就见到整个村子里,在他为什么察觉的地方,都有氤氲的灵气环绕。
萧尘愣在了原地,莫非是此处还是什么风水宝地吗?他并没有察觉到有灵脉的产生呀?
这倒是有些奇怪,不过眼下天色也已经有些黯淡下来。估计也快到吃饭的时候,萧尘便没有继续在外面乱晃。朝着村长家里面走去。
只是等到路过先前那个地方的时候,依稀能够听到有人疯狂的冲撞着大门的声音。因为神识敏锐,萧尘甚至能够听到里面不时传出对方砸东西和喘着粗气的声音。
本想着今天就在打坐中结束,只是等到半夜的时候,萧尘就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又重新消失不见。
第二天早上因为起的比较早,所以萧尘就朝着另外一边走去,村子里的人见到萧尘起的如此早。也有些惊奇,纷纷跟萧尘打招呼。
这一次萧尘走的是另外一边的方向,和先前的农田不同。这头是通往村子的另外一边。在他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一颗参天古树。
这棵古树上面挂满了不少红色的吊坠,倒像是那些信男善女许愿的时候挂上去的。但是最重要的是上面挂上去的东西显然已经有些年份,可是依旧像是新鲜挂上去的,若非能够看到上面的日期,萧尘恐怕都会以为自己看错了。
萧尘仔细观察,一个看上去有些慈眉善目的老人朝着他这边走过来,这个老人虽然微微有些驼背,但是整个人看上去精气神还算不错。
“你就是最近来到村子里面的仙人吧,要不要在我们的长生树上许个愿,要知道,这可是十分灵的。哪怕是神仙,也应该有愿望的吧。”
对方的欢迎刚落,萧尘脑海里下意识想到了一个画面,随后就立刻收敛了心神。转头看向老者,眼神意味深长。
“李老,你这是教孩子教惯了。人家身为仙人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些事情。”说完之后,李泉连忙对萧尘道歉,“不好意思,大人你不要见外。”
萧尘摇了摇头,那老人摸了摸胡子似乎也不是在意。两人就分道扬镳,只是在临走之前,萧尘再看向树上挂着那些红色的丝带和吊坠的时候,若隐若现的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哭泣声。
因为回去的时间是中午,在萧尘路过和不少房子的时候,听到打开的门里不时的传来几声犬吠声。倒是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等到他重新回到村长家,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
“去帮我看看这地方到底是什么时候。”萧尘嘴巴动都没有动,声音确实准确的传到了想要告诉的人耳朵里。
不消片刻,在萧尘回到屋子,里面早就有人等待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对于外界的感知能力好像已经被封闭,也光能看到那些人具体的事情去了解不到。”这人转过身,正是萧尘形象的江山图。
萧尘点了点头,随后就将他说了回去,不过他也没有放弃,也并非是没有办法,眼下他能够动用的能力,也就是他们三个其他的东西都在肉体上。除非必要的状况,自然不可能显露自己的所有本事。
既然江山图被封闭了,那么就让他自己过去。想着萧尘就在黑夜里朝着那边的槐树下面跑去,没错,因为萧尘在回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上面的一些特征。这才得知,原来那棵大树居然是一棵槐树。
先不说对方的模样,已经变了个品种,就说一个被诅咒的村子里面居然养了一棵这么大的性阴的大树,自然肯定有蹊跷。
等到萧尘根据建议来到了地方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这个地方和白天相比。那充沛的灵气似乎全部都突然消失,被阴气所取代。
如同白天的风水宝地一样,此时这地方的阴气也让这一处地方如同黄泉奈何旁的道路一般。若有不慎的话,恐怕经常会吸引到各种各样的鬼怪,更不要说别的邪祟之物,也是极有可能的。
“真是邪门。”萧尘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就穿起身,继续朝着那边走去,看着周围若隐若现的鬼影。萧尘忍不住摇了摇头,也难怪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活不久,就算没有别的东西。恐怕也会被这么重的阴气给沾染到吧。
多上了一定的影子之后,萧尘就重新来到了槐树的面前,见到那里就有几个人跪拜在那里。而坐在槐树的下方,显然是一个十分年轻的道长。周围摆着一些极品和帮助,看上去在举行某种仪式。
可是这分明是大晚上的,在过来的时候,他明显见到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已经紧锁房门。定然不可能是村民,于是萧尘便提起了警惕。
只是那些人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般,不停着朝着前面的那个人开始不断的祷告。随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萧尘只觉得灵魂开始有些不稳定,那种感觉说起来有些复杂。大概就是头皮发麻到浑身开始因为那种不好的预感颤抖。
萧尘抬头看去,就听那个道长的声音响起,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从淮树的周围慢慢出现了五个人形。
对于自己刚刚见到过的萧尘,自然是十分熟悉的。那些人不就是今天自己见到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的人吗?
只见那些人出现之后,原本在第一上愁云惨淡的众人,脸色逐渐变得好了起来。而那些人传到萧尘耳朵的声音却变得十分的痛苦。
随着所有人喜笑颜开,原本的身体还算健全的几个人逐渐败落了下来,从男人到幼童,无一没有例外。只是下面的人就好像看不到一样,十分欣喜地相互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