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旁敲侧击
黑金葫芦一落地,外表的黑漆就迅即剥落,紧接着,葫芦口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缝,有丝丝缕缕淡粉色的光,正从葫芦里泄露出来呢。
这老树根下,也不知藏了什么,随着这光芒一闪,一团若隐若现的光影,嗖的一下冲进了葫芦里面。
那短短的一瞬间,他好似看见了一只小猫一样的生物!而紧接着,在老树根下,许多金色的线条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八卦阵,但只是一闪而逝!没等他仔细辨认这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
陈阳一把抓起黑金葫芦,仔细一打量脸色变了!
只见这葫芦褪去了外表的黑色锈迹,竟是呈现出淡淡的紫金色,阳光照耀下煞是好看,仿佛跟紫砂壶一样。
而且重量变轻了,葫芦外表上多了一条金线,在肚子缺失的镶嵌玉的附近,多了一只趴在那儿的小狐狸。
这小狐狸,便是金线镶嵌而成,称不上惟妙惟肖,甚至有些拙劣的硬生生嵌进去,看上去给人一种怪异的邪门感觉。
他用灵气激发了一下,之前看到的那彩色空间里,多了一个狐狸面具,非常的写实真实,只不过和美没有半点关系,反而给人一种狰狞感。
“这!”陈阳抽回视野,翻来覆去的看这紫金葫芦。
逐渐的他想到了记忆中,梦里曾经有过类似的事情!
“这溜金嵌玉紫金葫芦,一定是失落在外的宝贝!或许是风水道有名的炼妖壶!”
陈阳逐渐有了些猜测,不然这冥冥之中的指引,又为何与他的妖帝之力,有着这么大的联系。
狐狸面具有什么作用他不知道,但他可以确定,能吸引他的一定是妖力,绝非是普通的灵气那么简单。
“此行不虚,这件东西凝实了我的精神力,而且还能无限的存储我体内的妖力!以后我如果想练灵气葫芦,不需要耗费很久!只要将灵气转移到另一个葫芦上,转瞬间就能制造出一个!”
陈阳见猎心喜,他不在乎这葫芦有什么秘密,他只在乎这葫芦实用性强。而且他一边把玩的时候,还发现了这小葫芦非常奇妙,心念一动,可以变大变小。
他灌输进去一些妖力,葫芦变成了指甲盖大,是紫金色,圆滚滚的,别提质感和美感有多强了。
他把小葫芦塞进兜里,正想要乘车离开的时候,手机传来铃声!
扫了一眼电话号码,陈阳呼出一口气,然后按下接听键。
“潘小姐,我已经和你参加完了拍卖会,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电话中沉默了一秒,似乎没想到陈阳竟然这么冷漠。
“陈阳医生,我今天忙着拍卖天珠的事儿,的确冷落了你!不过你很少会来市里做客,让我尽尽地主之宜怎么样?”
如果是寻常女人,陈阳多半会婉拒!或者碍于面子,便会答应了。
但潘小娟给他的感觉,只把他当成一个利用工具!并且向来利益至上,这尽管没什么错。但他可以选择不接纳!
所以陈阳冷淡的拒绝说:“潘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忙着处理!以后我们会有机会再见的。”
说完他就要挂断电话!
不想,潘小娟突然提高声音:“陈阳,那葫芦……那葫芦不平凡,港家林大师要见你,我拦不住!”
陈阳脚步一顿:“在哪儿!”
“你只需要在原地等我,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陈阳冷淡地说:“不必,既然对方找到了你,你又找到了我!那这件事,就该有个了断。我不是你潘家的门客,也不是你潘小姐的保镖,或者是员工,这是我私人的事情!”
潘小娟沉默,良久!
“好,我们在四季城聚丰茶楼,你到了我会去接你!”
陈阳挂断电话,走向了公路的方向。
他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聚丰茶楼!
很快他来到了茶楼,推开车门刚刚站到门口,换下了盛装,重新换上职业装的潘小娟,正站在门口瑶瑶注视着他。
陈阳走上前:“潘小姐,人在哪!”
“陈阳医生,这位林大师似乎没有恶意,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拍下那个葫芦!”潘小娟一脸笑容:“对了,那转运天珠,我也带来了!你顺便帮我鉴赏一下。”
陈阳脸色冷淡:“有没有恶意你怎么知道?”
潘小娟脸色苍白:“陈阳医生,我……”
陈阳淡淡地说:“我把你当做朋友,可你却怀着非分之想!现在,一遇到麻烦,更是立刻把我拉来了!我是人,而非工具!潘小姐,此事过后……咱们还是别再联络了!”
他淡淡的说着,目光转向了茶楼二楼,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在那儿,满脸笑容的望着他。
不出所料,这就是那位林大师了!
陈阳并不废话,抬起步子就上了楼。
潘小娟站在门口,脸上说不清的悲伤,似乎很委屈!但也只能下意识的抬起脚步,来到了陈阳身后的位置。
“自古英雄出少年,年轻人!即使看起来你很普通,但那份锋芒毕露的气质,是你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
林大师与陈阳在楼梯口见面,初见并没有互相欢迎,反倒是相互打量,这林大师张口便是夸赞!可是那一双探究,并且暗藏着审视的目光,却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眼前的人,想窥探他的秘密。
“林大师还真客气!我只是一个柳河村的普通村民,能得到您老这样名扬天下的大师夸奖,真是受宠若惊。”
陈阳轻松的说着,不卑不亢!
“很好,看来你也是个爽快人,那咱们入室谈正事吧!”
陈阳点点头,迈开步子走进了茶室内。
潘小娟有些愧疚的看着他的侧脸,从茶室的技师手中接过了茶壶,为陈阳和林大师倒了杯茶!
“小友,老夫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不知那葫芦现在还在你手上吗,可否拿出来让老夫看一看!”
陈阳心头一跳,面上却不改色:“那葫芦太重,我没有留在身边,玩着玩着没什么意思,随手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