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天都梦到和她做爱
韩胥言提着行李回家了,沉婺本来要送他,结果韩倩派了司机来接,她便没出门,送韩胥言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沉婺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按在门框,有一搭没一搭拨着棱边。
韩胥言网上比现实里话还少,只偶尔有时候一起打球,有同学拿他手机乱拍,事后删照片看到有拍到他身形的照片会发给沉婺以外,他也想不出别的挑起聊天的话头。
韩胥言发来的照片成了她的精神食粮,男人不在身边,她欲望没有那么强烈,有时候学业的事情太累了,才会发泄一下。
只看着他的照片就够了。
没有那么清晰的照片,有的甚至只是不注意的抓拍,但仍能看到他运动时候露出来的腰线,他身材比例极好,入秋的天气里,男生打球热了会脱掉卫衣,露出里面的短袖,出汗以后布料贴着皮肤起伏,沉婺能看到几张照片里,他因急促呼吸而显出的胸肌和紧实的腹部的形状,校服的裤子贴在腿上,让她轻易就回想起她贴着他时候,他大腿的热度。
他体毛并不旺盛,但腿碰着她绵软的大腿内侧的时候,像头发丝撩动眼睫一般,痒得她心跳加快。
沉婺缩在被子里一张一张看,指尖蹭过屏幕上他窄而有力的腰,只得夹紧腿间的跳蛋,靠一些回忆和想象获得抚慰。
韩胥言不比沉婺,离开她的刚开始几天,他几乎每天都梦到自己和沉婺做爱。有时候是在她家,有时候是在车里,甚至是学校体育馆的换衣间。她湿润的小穴绞得他难以自持,捏住她的腰次次都顶进最深的地方。她的胸型很漂亮,随着身子的移动晃动,荡出性感的弧线,他每每看得眼红去舔吻,总能让她在最后红着脸,哭着自乳尖喷出汁水。
每次醒来,韩胥言除了迅速收拾床铺扔进洗衣机绞洗,便是进行强烈的自我谴责,他无法理解,自己平时须臾间的念头里,到底都想了什么肮脏东西。
熬过那段夹杂思念和亢奋的时间,他的作息又逐渐规律起来,自渎频率变成大概两叁周一次。劳累的高叁生活里,梦里沉婺的笑靥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救济。
这个时候他会给沉婺打电话,听她在电话那头叫给自己听,如果沉婺也来了兴致,用小玩具和他一起,他就能听到她进入状态后汩汩的水声,像淌过鹅卵石的溪涧。
好不容易熬到一模,韩胥言把所有见而不得的苦闷转化成了学习的动力。用赵林州的话说,他成了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就是小刀拉屁股给赵林州开个眼,他也不会多看一下。
韩胥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得露出无语的表情,他纠正道:
“就算我不是学习机器,我也不会多看一下,连‘多’这个字也不会有——我不会看一下。”
赵林州:“……”
过了两天,成绩被老师们加班加急批了出来,韩胥言直接超了第二名五十多分。全市最好的高中内最好的理科班,拉开这么大的差距并不容易,乐得班主任唠叨的次数都变少了些。
韩胥言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他现在只知道一模结束了,他可以去见沉婺了。
带着他近一百四十分的语文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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