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的将军(星际背景)

  “嗯~再松些~”祁锘柔着声音对怀里“乌龟”哄着。
  季柒趴在他怀里红着脸流着泪。一半是因为破身的痛楚,一半是因为祁锘的话语。
  “唔,别,说~”季柒出声想劝阻却是发出娇媚的声音,不像劝阻的模样,身上也因为动情微微散发出栀子花味道。
  “唔,柒柒的味道是栀子花呢~”祁锘低头吻上季柒的额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喜欢的花儿就是栀子花~嗯?”
  季柒不知道怎么想的,她总觉得他说的花儿有“歧义”。几乎是瞬间想到另一种含义,涨红了脸。掩饰地问“你的信息素味道呢?为什么我闻不到?”
  祁锘为了不让自己被信息素冲破脑袋忍耐信息素的释放本就忍得艰难,听到怀中人还有心思问这种话语,只觉得她不知死活。
  “呵”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季柒就发现自己被突然适放的信息素软了手脚,甚至刚刚穴中本来停下的肉棒直接全根没入了。
  唔,丈夫的信息素的味道是淡淡的沉香味道。但是,下面被欺负了。季柒被突然的冲击吓到了,低喘着气,可能是祁锘还没有太放肆,她还能胡思乱想。
  虽然说是淡淡的沉香,但相比较季柒的味道显然浓烈许多,房里一下子盈满了沉香和淡弱的栀子花香味。
  祁锘刚一冲进就被季柒穴里的紧绷绞咬地差点械枪,他有点后悔,这是季柒的第一次,自己这么冲动…但根本没过多久,他就被两人交缠的信息素彻底激发了性欲,像个野兽一样不断索取。
  “呜呜呜,轻,轻,轻些~”季柒哭着,她的双乳被顶的上下晃动,双手几乎是被一次次的冲击摔下,她又不死心地继续放上祁锘的肩膀,她怕自己被甩出去。
  花穴明明是第一次,却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一样熟练地吞吐让主人哭泣的肉棒。像是感受不到主人的伤心,不断收缩迎接粗壮的炽热。
  祁锘直接把她换了个方向,肉棒就那么直接的在花穴里转了个圈。“啊啊啊~”季柒无力地颤抖着,好在她在自己到达巅峰之前就把自己的手牢牢挂在祁锘的颈部,不然怕是会摔在床上。
  感受着被水儿冲洗的快感,祁锘粗喘着,揽住季柒的背部,知道是自己刚刚冲动了,肉棒却还是诚实地缓慢抽插。
  等到季柒几乎适应,又大肆动作。咬上季柒的腺体,对她标记。
  “呜呜~呜呜~”季柒被身下刺激的厉害,腺体又被突然咬破标记,哪里受的住?刚刚才高潮的肉体又被带入高潮,精神也被沉香侵入。
  只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全身被沉香包围,自己的血液也流动着沉香的气味。
  祁锘感受着身下花穴的抽搐,腺体里栀子花味逃窜和它主人不自量力地也想要逃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来气,就直接教训还在高潮的花穴,在腺体里也用信息素包围栀子花味。
  季柒眼尾微红,说不出话来,摇着头,紧紧抓住祁锘的肩膀,指甲在他的身上挠出了血痕。
  祁锘像是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样,仍旧死命地操干不断收缩像是拒绝自己的花穴,微微眯着眼看着季柒的模样,只觉得满足。
  “哈,柒柒好美~好喜欢~”祁锘吻上季柒的嘴唇,舌头也撬开“大门”进入对季柒“欺负”。
  季柒敲打着祁锘,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腺体内盈满的沉香气味,嘴唇里不断作乱的舌头,都在干扰着她的神经,让她疯癫。
  床单早已经湿润。
  季柒是知道alpha和omega之间是有差距的,甚至她之前还专程上过这堂讲两者差距的课,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两者差距竟能这么大,自己已然泄了不知多少次,穴里的淫水也不断被肉棒的抽插带出来,可仍旧有很大一部分在穴里随着抽插发出扑通扑通的水流击打声。但祁锘竟是一次都还没有泄过。
  哭着求饶“给,给我,吧~呜呜”
  祁锘操红了眼,但也算是被刺激到“呵!骚娃娃!给你!都给你!”
  季柒不知道是该开心他终于射了还是遗憾自己又被带上课高潮。滚烫的“牛奶”直直地朝着最娇弱的宫颈口射去,只得窝在祁锘怀里无助地嘤咛“呜呜呜。”
  祁锘听着软软糯糯的声音又硬了,但看见怀里人掩不住的困意到底是心疼。算了,以后还长。这么安慰自己。
  就这么顶着季柒,一步一步地带着她走向另一个房间。
  季柒没想到祁锘这么狗,“呜呜呜,放,放我,下来~呜呜呜”
  “啪”季柒呆了,祁锘竟然打自己屁股?!扭的更欢“放,放我下来!!!”
  祁锘强忍住欲望,威胁道“再扭我就让你后面几天都被我插着哭,插着吃饭,插着睡觉。”说着还有些高兴“再扭地欢些?嗯?”
  季柒哪里还敢做什么,只把自己埋进祁锘怀里,娇糯糯地发出一两句呻吟。
  到了床上,祁锘缓缓拍着季柒,没几下就听见眼前人的呼吸声。
  望向在花穴中仍旧坚挺的肉棒,苦笑。这是折腾你还是折磨我啊?
  ——
  “你不会如愿的!”一身血污的人被祁锘踩在脚底。他瞪着祁锘,满眼不甘心。“你就不怕她想起来吗?!”
  “呵!那我就让你死的明白。”祁锘把他狠狠踩到地上趴着“她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听说过FORGET —MAX吗?”
  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转头怨恨地望着祁锘“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敢对她用那种药!”
  “那又如何?况且,就算是想起来了,她那时早就是我的omega了,说不定我们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而你早就死了,她也不会知道你是我杀的。”说到这里祁锘心情很好,拔出自己腰间刀,直挺挺插入地上人的心脏。“况且,卑鄙无耻的是你吧?趁我从军敢哄骗我的未婚妻?嗯?我的人哪里轮得到你这种杂宰染指?”
  用帕子把刀上血迹擦干,冷声道“拖下去。”
  加快速度回到房里,看见床上仍旧熟睡的娇娇儿心里头一软,卷进被窝,把人揽入自己怀里闭上眼。
  ——
  吓死了,我以为我没保存成功。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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