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羡慕嫉妒
闻言,男子才点头应下,目光中总算是多了几分期待。
喝了药以后,宁析月正在房间里休息,玉欢带着那个男子走来后,这才懒懒的睁开了眼睛看去,轻声说道:“来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拜见郡主?”玉欢不悦的说道。
见状后,男子这才拱手一鞠:“草民顾风参见郡主!”
望着他的动作,这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一个被精心训练过的杀手,更何况昨晚宁析月感受到的那一股杀气,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思及于此,便缓缓抬眸看着此人说:“顾风,你是二皇子的人?”
“郡主怎么知道?”顾风并没有否认。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宁析月缓缓沉下了一口气之后,才正色的说道:“因为你身上有一种感觉让本郡主很熟悉,杀手的气息……”曾几何时,宁析月也是从腥风血雨中走出来,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更何况,宁析月昨夜的时候就觉得此人不对劲,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印记跟冬春手臂上的一模一样,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认定了,这是二皇子的人,只不过他们为什么来求药呢?
“你可知道你是二皇子的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玉欢挑眉问道。
闻言之后,顾风神色凝重的说:“草民只是一个普通人,曾经也没有想过会做杀手,这一次前来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是为了所有人的性命,草民想要让他们彻底的脱离了二皇子的控制。”
听到了顾风的这句话后,倒是让宁析月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欣赏,看来此人倒是一个可以改造炙之人。思及于此,便也收回了目光,正色的说道:“你凭什么让本郡主相信你呢?”
“草民知道二皇子诸多事情,还有他在背后做地方那些勾当,只要郡主跟太子殿下需要,草民依旧可以在二皇子身边做内应。”顾风严肃的说着。
听到了这些话,不得不说宁析月的确是心动了,因为想要彻底的打败二皇子这个人,的确是需要从他身边的人入手,比如说冬春、又或许是今天的这个顾风?
“好,我可以相信你,也可以答应你一定会做出解药来的,但是有一个条件……”宁析月深意的说着。
听说顾风被宁析月给带走后,纳兰书起初还不信。
到了晚膳的时辰,一行人聚在了一起后,纳兰书下意识的问道:“昨夜抓到的那个刺客,你居然把人给放走了?”
就知道他一定会来质问自己的,想着,宁析月才正色的说道:“是啊,放走了,怎么,太子殿下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宁析月现在的态度,倒是让纳兰书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他淡淡的启唇说道:“这个人怎说都是刺客,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人给放走了,万一这是放虎归山呢?”
在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宁析月先是一愣,然后才笑眯眯的启唇说道:“到时候太子殿下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见宁析月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之后,纳兰书倒也无话可说,沉吟了半晌后正色道:“也罢,我相信你做事情向来都是有自己的分寸的。”
“那我是不是要多谢太子殿下对我的信任呢?”说着,便微微挑眉起来,看着纳兰书的神色多了几分笑意。
纳兰书微微挑眉,随后笑着摇摇头,其实都是因为纳兰书对宁析月的信任,否则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放走了刺客?像这样的人,即便是杀了又能如何?
宁析月下意识的朝着封华尹看去,见他都没有说话,神色中才多了几分质疑:“怎么,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郡主误会了。”封华尹语气淡淡的应下。
看着两人这样尴尬的气氛,纳兰书清了清嗓子说,说道:“今晚还请八王爷照顾多多留意郡主府里的动静,像昨晚的事情,如果来人真的是刺客,郡主只怕是早就有危险了,不是吗?”
果然,在听到了纳兰书的这句话之后,让封华尹的神色改变了少许,随后低声说道:“郡主连刺客都能放走了,还有什么人是她解决不了的?”
“喂,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本郡主是因为善良知道吗?”两人居然因为刺客的这个问题,还在饭桌上争吵起来。、
纳兰书跟楚江城对视了一眼后,纷纷摇摇头叹息,这两个人难道就没有一点是安分的吗?想到了这里以后,都各自离开了饭桌。
走出了郡主府后,纳兰书上了马车,身边的冬春低声说:“殿下,我们这个时辰可以赶去赴宴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二皇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连同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
给自己满上了一杯茶水后,纳兰书才语气清淡的说:“今日早朝,纳兰措联合了众多臣子在父皇那边弹劾了本宫,看来今晚的宴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殿下知道这是鸿门宴,为什么还要去呢?”这才是冬春所不明白的地方。
纳兰书缓缓沉下了一口气,目光深意的说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去,想必纳兰措也一定猜到了本宫必然会去赴宴的。”
马车很快就到了王府门口,纳兰书到的时候,似乎所有的大臣都已经在里面等候了,看到了纳兰书这才刚刚到的样子,便忍不住说道:“太子殿下这是太不把我们这些老臣放在眼里了吧?大家都到了,还要等着太子殿下到才能开宴!”
纳兰书知道今天的鸿门宴都是对准了他一个人的,当下便语气淡然的说道:“二哥说的时辰这还差一些呢,本宫已经提前到了,却不知诸位大人比本宫还要早啊?这么紧赶慢赶的过来,是要商量什么大事吗?”
“太子殿下说笑了!”纳兰书的一句话,便让在场的众人都哑口无言起来。
将他们的神色变化都收入了眼底之后,纳兰书才一掀衣袍坐在了桌前,唇角多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气息,说道:“既然是说笑,诸位怎么不笑呢,莫不是本宫说的话不好笑?”
听闻此言后,众臣都一片哑然,没有想到太子说话居然这么咄咄逼人,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