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我跟你单条
倘若他不是看见的,也可能有人向他报讯,换而言之,赌室中有他出千的同伴。这个意念刚冒出,肖元晃就马上又否掉,因为赌室中开场时,除宾客和一个发牌员以外,就是间或有送酒送烟的店员,根本没有什么闲人人。
肖元晃不禁开始疑心,这个包包男是不是有什么奇异的能力,可以感应到他人脑中想的事,或有透视眼什么的。但是无论如何,有一点儿肖元晃己能够确定,包包男在赌室中笃定做弊了。
他做弊的详细法子肖元晃还不知道,大致就是用某一种手段,能在开场就知道所有的人手中的牌,倘若自己的牌最大,就一路压下,倘若自己的牌小或有人闷牌,他就会果决放手,以担保胜算是百分之一百的。
“哥哥呀,你到底瞧出来没有呀?”肖蕾晴着实抗不住了,她既累且困又急,巴不得马上搞掂问题,而后去睡大觉。
“没有……”肖元晃实诚摇了一下头。
“那咋办呀?”肖蕾晴更加着急了。
“啊哈!”肖元晃面露笑颜,并且非常的诡秘,“小晴,虽说我不晓得他怎地搞的,但是我有法子赢他的钱,让他再不敢过来了。”
“真滴么?”肖蕾晴眼眸霎时敞亮。
“哥哥无玩笑话,今夜还有木有局?”肖元晃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儿。
“有,有,十点三十开始,哥哥你不要来迟了。”肖蕾晴自小跟哥长大,她清楚肖元晃不会海聊,只要他讲出来的事儿就一定能做的到。
“给我准备筹马吧,对了,记米晴妍账面上,赢下了算我的,输掉了算她的。”肖元晃面皮比城垣还厚,把话说完就大模大样地走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夜间,十点三十,白京玉迪吧二楼的赌局子再一次开始。不过赌桌角的宾客己很少,只有三个到四个罢了,其它经常来的宾客都不来了,因为这儿有一个说什么也不会输的人。
三个到四个宾客一边吸烟一边打牌,不多时就到了十一点三十,赌室门倏然打开,包包男再现,他夹住包包垂头来到赌桌角坐好,而后就钱买码,一句废话还都不讲。
“你好!”包包男正对面的男人向他探手,好似非常友好地招呼。
包包男没有与他相握,只淡淡的瞧了瞧他,发觉自己正对面的男人非常陌生,自己接连四周的周日都到这儿来赌博,可一回也没有见过对方。
他正对面的男人就是肖元晃,十点三十就来了,一直在等待他。
“哈哈,听人讲你是赌圣,每一周都可以赢一个数十万,不如我俩玩大些好吗?”肖元晃笑了一下,回收自己的手对包包男讲。
“咋玩?”包包男终於讲话了。
“底注一万,二十万达到上限,那样不管胜负,耍得都可以爽快点。”肖元晃不准备陪着他磨蹭通霄。
包包男闻听此言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接下来就微微颔首,“可以。”
“诸位宾客,今晚这二位先生想包全场vs,恕不在招待大家了。不如大家离开木桌,在一旁赏欣他们的牌局好吗?顺带让我请大家饮二杯。”肖蕾晴这个时候出现在赌桌角,笑颜吟吟请别的赌鬼离桌子,让肖元晃和包包男可以单条。
其它几个宾客也正有这个意思,打牌不如瞧热闹,他们也钦佩肖元晃的胆气,心忖今夜果真没有白来。他们马上站起身来,拿着自己的躺椅坐至墙边上,远远的观瞻肖元晃和包包男打牌。肖蕾晴还让店员给他们每个人一小杯鸡尾酒,让他们边喝边瞧。
当肖元晃和包包男已经准备好后,发牌员开始清洗切牌发牌,给肖元晃和包包男各发了三张牌。
肖元晃压根儿就没有看一下自己的牌,他的眼神始终瞅着包包男;而包包男则从桌面拿了自己的牌,迅速瞅了瞅又放下,这将牌他是庄家,他要先压注。
“一万!”因为底注最小是一万,包包男就丢出个一万块的筹马。
肖元晃对这充耳不闻,好像他到这儿来就为了瞧包包男,将包包男当作动植物园里的猫熊。一旁这些瞧热闹的宾客不耐了,吱啾啾讲什么的都有,肖蕾晴也急了,不停给大哥挤眉弄眼。
肖元晃终於动了,他慢慢的探手,拿了桌子上面的牌,而后做出一件让赌屋内所有人都震撼的事。
因为牌发来时是正面向下,故而谁都看不到哪个的牌,而肖元晃拿了自己的牌的时候,始终让牌的反面对自己,而把牌的正面亮给了包包男。
“弟兄,你瞧我的牌好么?”
满场岩化,连肖蕾晴都傻了眼,心忖大哥在做什么?真发疯啦?哪里有让他人瞧自己牌底的,自己还不瞧,那不是寻死么?
包包男也呆住了,但是他并没说有什么,只等肖元晃跟他压的注,或添注,或放弃。
“啊哈!”肖元晃这个时候笑了一下,摸牌的手一抖,三张纸牌飞往空中,而后又落回牌桌子上面,“我放弃了,我的牌没有你的好。”
赌室中的气氛变的特别诡谲,全因为肖元晃做的事儿忒诡谲,一会儿不说话,一会儿让对方瞧自己的牌底,一会儿又主动放弃,天晓得他到底要做什么。
包包男少见地仰起头来,瞧了瞧肖元晃,好像想从新认得他,但是没有忒多表示,也丢掉牌准备下一把。
发牌员回收他们的牌,再一次清洗切牌发牌,因为上一把包包男赢下了,故而这把还是包包男做庄家。
这时,赌室的门再一次打开,米晴妍的靓影出现在门边儿。她手中拿着俩酒樽,小脸上带着点娇媚的笑容,先对一旁瞧热闹的客人招呼一声,而后径自来到肖元晃一旁,将一个酒樽放在他的面前。
“如何,我没有来晚吧?”米晴妍伏下面,在肖元晃面庞轻轻的啵了一下。
“哈哈,你是关心你的钱吧?宽心,我才输了万。”肖元晃又笑一下,拿了酒樽微微品味了口。
赌室中的人不禁面面相觑,这才清楚和包包男单条的“神经病”,原来是女老板请过来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