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野男人
而另一边已经被拦截下来的魏美琳,这个时候感觉到特别的没面子,又哭又恼,李岳玲觉得她们母女俩的面子都被魏然给败光了,气愤难当,转头看到魏然已经到了门口,身影突然一转,匆匆的的朝着魏然跑了过来。不由分说,从外面抄起手就要往魏然的脑门砸下去。
魏然只察觉到后面一阵风袭来,转回头的时候,便看到了李岳玲的手,被蒋宸风的手给捏住了。
蒋宸风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绚丽的光,异常的耀眼,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蒋宸风。
李岳玲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男人,她瞪了蒋宸风一眼说道:“你是谁?从哪跑来的野男人?”
黄春云记得蒋宸风,那一天她可是看到魏然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立即对着吕子洋说道:“儿子,你知不知道她早就和那个男人有一腿了。”
魏美琳一听这话,眸光突然就动了一下。原本还愤怒的眼眸瞬间就染上了脆弱的委曲。
“姐,你都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和子洋?”
一句话令吕子洋的脸色特别的难堪。但是谁也没有注意李岳玲的手还被人捏着。
魏然的男朋友?吕子洋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魏然的眉头挑了一下,谁也不看,倒是看着李岳玲。
“快放手。”李岳玲的手还被蒋宸风捏着,疼得她感觉到骨头都要断了。
蒋宸风挑眉看着李岳玲。手上的劲道一收,只听道骨头啪的一下,李岳玲的脸色立即就惨白了。
蒋宸风松开了手,眸光清冷的看着李岳玲,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李岳玲估计得让他直接从楼上扔到楼下。
酒店的经理看到了这一幕,心脏几乎要颤到了地上,赶紧冲了过来,对着蒋宸风哈腰点头说道:“蒋总。”
蒋宸风的手动了一下,人精一般的经理立即闭上了嘴巴。
李岳玲差一点站不住脚,疼痛让她的身体往后踉跄了一下,从后面而来的魏东山扶住了她,魏东山的眉头皱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认清蒋宸风。
他只是疑惑眼前这个看起来不错的男儿,为什么会帮自己的女儿?
吕子洋本来是在安慰魏美琳的,但是看到了这一幕,他也不再管魏美琳的,朝着魏然这边就走了过来。
魏美琳自然不甘落后,也跟着出来。剩下里面一干吃瓜亲戚不知道是该吃呢还是该吃呢。全部都好奇的看向了外面。
魏美琳一路走出来,看了蒋宸风好几眼。手紧紧的掐了起来,精美的指甲掐着手心的肉,越是疼越是让她感觉到怨恨清晰。凭什么,她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这位先生,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的家里事,请你不要插手。”
“你们的家事我不管,但是想动她就得问过我。”蒋宸风霸道的说了一句,那语气分明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魏然就是他保护的小女人一般。眸光毫无波澜,话说得好像是天经地义一般没有违和感。
魏然因为蒋宸风的话而怔了一下。抬头看蒋宸风一眼。有人帮着给自己撑腰,魏然不会傻到给脸不要脸,她冷眼看着李岳玲,微微的挑着眉头说道:“怎么不去看着你那寻死寻活的女儿,一直想找我麻烦?”
“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李岳玲气急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一个劲的只想骂魏然。
“李岳玲,我告诉你,别以为我跟我妈一样,她被你们欺负之后,只会安静的选择离开,我不是我妈,你再踩我底线,我会奉陪到底。”
魏然的眉头一挑,像一只骄傲的兔子,微扬的脖子,眸光凌厉的盯着李岳玲,即便李岳玲是一个长辈,在魏然的面前,也依然觉得有种难堪和屈辱感。
“然然,怎么能这么说话?”魏东山的脸有些挂不住了。怎么说李岳玲都是长辈,再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难堪?
吕子洋走了过来,奇怪的看着魏然。魏然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眼神并不在意的看向魏东山。她很想搞清楚他今天晚上让她来的目的和意义是什么?
在她刚刚决定要原谅他的时候,难道他还想再伤她一次?
他就看不出这两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吗?连和她死对头的蒋宸风都愿意出来站出来帮她一把,可是他作为父亲,他在干什么?
魏然想到这里,嘴角勾着冷笑,“爸,我只想知道你今天晚上把我叫来这里干什么?既然你的眼里没有我这个女儿,你女儿订婚,让我过来干什么?”
一句话问得魏东山的脸色僵了一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女儿这么质问,即便是心里对于魏然有丁点的愧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大男人主义还有大面子主意这个时候主张了一切,他瞪着魏然说道:“然然,你这毛病就是改不了。”
“爸,李岳玲原本就是一个老巫婆的后妈,她和徐妈配合着害我的那些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但是,我可没忘。”
李岳玲在人前一直表现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趁着这个时候这么多个,魏然索性将李岳玲的本性给揭发了。
不管这些人相信不相信,总之,那是别人的事。
“再说,你刚刚看到了没有,谁先动手的?爸,我就问你刚刚这件事,到底谁占理了?”魏东山的脸色僵得特别的难看。
要说魏然占了理不止打了自己的脸,而且,等一下回到家里李岳玲肯定不会跟自己善罢干休。可是要说魏然不占理,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的关系,估计就要泡汤了。
怎么说,魏东山都是为难的,两相权衡取其轻,他肯定是想要对他伤害轻的那一个,所以便看向了魏然,不过声音也放低了一些说道:“先跟你阿姨道个歉,这件事情今天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只到了现在就成了一个笑话,你阿姨的脸色挂不住,你是晚辈,跟她道个歉也没什么”
“是吗?因为我是晚辈就活该被她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