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威胁
面对父亲的区别对待,南宫清特别的绝望自己也喜欢顾邵寒,为什么就是不能让自己嫁给他,反正妹妹也不想嫁,为何不从了自己。 父亲告诉南宫清说,“你是个私生女,所以你不能嫁给他……”父亲吞吞吐吐说了这句话,南宫清一下子愣住了,她反应不过来,听到父亲的话,她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父亲一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南宫清不敢相信,她反驳父亲说道,“这怎么可能?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父亲没有骗她,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只是南宫清不愿意相信罢了。父亲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南宫清的确是私生女,她的亲生母亲由于难产就去世了,留下她,而南宫樱碰巧那天出生,然后才有了今天的南宫清,不然她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
南宫清听到父亲的话,她叫了一个女人这么久的母亲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的双胞胎妹妹竟然跟自己只是同父异母。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南宫清难以接受。
她快疯了,她捂着头,在那里大喊着,她不信,这一切一定都是假的。南宫樱在旁边也不知道该干嘛,这种事情落到谁身上都不好过,父亲就是怕有一天南宫清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告诉她。
南宫清知道了真相,突然感觉到自己孤身一人,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是剩着她自己,她没了安全感,以前拥有的一切突然之间消失了一样,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不能跟他在一起。
她情绪高涨,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目前她不想面对父亲,不想面对家里面的每一个人,就因为自己是私生女,就这样对待自己,连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袒护自己,她是真的绝望了。
南宫清一气之下离开了现场,南宫樱想跟着去,却被父亲拦住了。父亲让她好好冷静一下,毕竟这一天总会来,该来的她是躲不过的。
而在顾家的顾邵寒,他和父亲在家里面,父亲一脸严肃,就没有给他他好脸色。顾邵寒看着他那张臭脸自己也烦。
顾父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背后下半身,顾父在顾邵寒面前徘徊着,他有事情要跟顾邵寒讲,可是他一直摆着臭脸在那里徘徊。
顾邵寒快晕了,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水来喝。突然,顾父说道,“我要你立马订婚,我们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一切,只要你人到现场,按照流程来就好了。”
顾邵寒听到这句话,嘴巴里面的水差点喷出来。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顾父说道,“什么?你说什么?订婚?为什么这么快?”
顾父有点不耐烦,知道顾邵寒肯定想方设法拒绝,要么就是拖时间,他心里想着谁自己还是知道的。
顾父说道,“什么快?早完事早安心,省得夜长梦多。订婚完了就马上举行婚礼!”顾邵寒很无奈,他看着顾父说道,“你不会是在逗我吧?哪有订婚完就马上结婚的?又不是赶着投胎。”
顾父不想废话太多,他简单明了跟顾邵寒说,“反应无论如何,你过几天一定要跟南宫樱订婚,订婚完我给你安排结婚,没什么快的,反正你最近也没什么大事要忙。”
顾邵寒听到是南宫樱更加不乐意了,他不喜欢南宫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以后就是悲剧啊。顾邵寒果断拒绝说道,“爸,我不会跟南宫樱订婚的,更别说是结婚了。”
顾父没想到顾邵寒竟然会抗拒自己的命令,他怒了,对着顾邵寒说道,“不行!无论如何,你只能跟南宫樱结婚,其他人你就别想了。”
顾邵寒打从心眼里就接受不了南宫樱啊,这要是以后在一起他该怎么办?明明知道这终究是一场悲剧,难道自己要让塔不断的错下去吗?
顾邵寒为了苏慕纯的安危,他已经被迫放弃了她,现在又给自己突然安排那么多事情,当他是玩具吗还是什么?
顾邵寒说什么都不肯答应顾父,他绝对不会娶她的,就算是一定要娶,他也不会真心去爱他的,他的心里永远只有苏慕纯一个人。
顾邵寒明白了说,“我是不会娶南宫樱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一定要逼我,南宫清都比南宫樱好很多。”顾父听到这个惊讶极了,他说道,“你意思是说你肯娶南宫清?”
顾邵寒犹豫了几秒钟,他点了头。她没有办法,为了苏慕纯他只能这样了,他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大事,无法和苏慕纯在一起,那他就默默地守护她就好了。
可是顾父不答应让他去南宫清,他知道南宫清只是一个私生女,以后南家的财产是南宫樱的,跟南宫清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娶南宫清的。
顾父果断拒绝了顾邵寒。他生气说道,“你不觉得这种商业联姻真的很虚伪吗?你为什么非要把不相爱的两个人绑在一起呢?难道真的不怕这以后会发生很多的悲剧出来吗?”
顾父看着顾邵寒不屑的语气,他更是生气,他放开了声音,紧紧盯着顾邵寒,眉头皱着,严肃说道,“什么叫虚伪?反正双方都有利益可图就好,管什么爱不爱?在一起久了就爱。”
顾邵寒真是觉得他无药可救了,整天脑袋就只知道钱钱钱,都已经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生物,要了这么多钱,没有感情又有什么用?无情的心,冷淡的眼神,他真的满足于这种生活吗?顾邵寒实在是难以理解他这种心思。
顾父再一次问他,他还是拒绝了这种虚伪的商业联姻,顾父没办法只好拿出杀手锏了。他说道,“你不同意也由不得你,你要是不按照我的去做,苏慕纯的性命你就别想默默守护了,我可以让她瞬间消失。”
卑鄙的顾父专门挑顾邵寒的软肋,顾邵寒听他讲的这些,他不得不答应了,他由不得自己的性子,他已经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