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楚天出手
“快点,我没有这个时间来和你闲聊。”
楚天已经被徐钦的这个态度激怒了。他是真的没想到,徐钦竟然是如此的不长记性,而且整个徐家的脑子也有点问题。
“楚宗主,具体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徐钦断断续续犹犹豫豫的说着“我建议您还是让您的徒弟们都出来走动走动,那样的话您应该能得到更多的认可。”
“我还需要你们认可?”楚天将昊天剑从那桌子里拔了出来,然后轻轻的一甩,剑尖前指“是不是我把你们家族中的最强者杀了,你们就会安分一些?”
“楚宗主,还请你消消气。天封城中真的不需要再少一个势力了,您没必要这么做。”
徐钦听着楚天的话,眼皮微微的跳了跳。他是真的相信楚天能做到这件事情,但是他也真的害怕楚天这么做。这相当于是把他架到了火上烤,他到底是帮徐家呢,还是帮楚天呢?帮楚天对于徐家来讲,自己就是不讲亲情。而帮徐家呢,那是必输的结局,徐家甚至连一点活动都没有办法留下了。
听到徐钦的话,楚天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他掐着腰哈哈大笑了起来。
“徐钦,你真的觉得我不能将天封城中的势力全都消灭掉吗?我可不是雷极境的弟子,没必要管那么多的规矩。”
“我知道您不用管那么多的规矩,但是要是真把所有的势力都灭掉的话,那么整个天封城也就凉下来了。我觉得您是不想看到这个样子的吧,天封城凉下来对您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徐钦绞尽脑汁寻找着可以让楚天信服的理由,也是在找着让徐家脱离开的借口。
“算了吧,我已经不想听你解释什么了。”楚天将昊天剑重新握在手里,然后还比划了两下。“等我把那些人杀了,要是再没有人出来,我就要继续的杀下去了。”
说完,楚天的身形向旁边掠而去。昊天剑迅速的挥动,那些早就埋伏好的人像割麦子一样纷纷的倒下。这看的徐钦头皮发麻,虽然这是他早就料到的,但是真正的看到这里,他还是十分的无法接受。
但是徐钦知道,即使是自己也上去,结果也仍然不会改变。这次那些长老们的决策是真的失误了,他们真的是错估了楚天的能耐。
楚天正动着手,突然一名头发已然半白的老者从屋子外冲了进来。
“竖子尔敢!”那老者大喝一声,然后操着手中的短刃就奔着楚天过来了。
楚天看着这金仙一二境修为的老者,不由得暗自发笑。连修为都没有他高就敢贸然冲上来,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快速地将手头这个玄仙境的人像扔垃圾般扔到了一旁。对,没错。徐家他们埋伏的人大多都是玄仙境,并没有什么金仙境的。想来他们是打算拿人数把自己堆死吧,可是这对于楚天来讲,有可能吗?
“你的胆子可也真的是不小。不,在你这个年纪仍然停留在金仙一二境,你可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愤怒中的楚天说的话也毫不留情,他才不管对面是什么人呢。
这个已经半百的老人其实算得上是徐钦的叔爷爷,他是自己爷爷的弟弟。在徐家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话语权也不小。
不过楚天确实一点也没有客气,每一剑几乎都是奔着要害去的。而且,一点也没有收手,剑气在这不是很大的房间中疯狂肆虐。
不过他有点像是在戏耍着徐天奇,其实他明明能够直接用一些非常强力的招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将他打败。但是楚天却偏偏不,他在徐天奇的身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血痕,很多都是在要害处。
徐天奇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又是和楚天的一次交锋,反震之力将他弹的后退到了门口。
“你这么狂,今日老夫非要治治你。”
徐天奇狠狠的呸了一口血沫,然后用右手抹掉。他的眼神里全是阴狠,他攥着短刃的手有些颤抖。
“老东西,没规矩的是你们徐家,而不是我。”
楚天真的是看不惯这种倚老卖老的人,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都比不上他,那他还在这里说什么?招人嘲笑吗?就算你修炼的年龄比自己要多,但是你地位和修为没有我高,这是事实。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你那些年白活了吗?这难道还不能表明,你就是个垃圾。
“比我多修炼了,不知道多少年才这个样子。你倒也真的算得上垃圾,不,说垃圾都抬举你了。”
听着楚天说的话,徐天琪的眼睛都被气红了。他狠狠的一跺脚下的地面,然后借着反冲之力飞速向楚天冲过去。
虽然说一寸长一寸强,在楚天的那把昊天剑,他这两把短刃的确不占什么优势。但是短也有短的好处,它的掌控能力和变化的方式多端,容易令人反应不过来。
他迅速地朝楚天欺身而上,极快的拉近自己与他的距离。但是一直机警着的楚天还是反映了过来,将昊天剑极快地横在了自己身前,再次与徐天浪的短刃硬拼一记。
这仓促之间的对应,倒的确令楚天吃了一个小亏。他被徐天浪打的连连后退,没抓到什么反击的机会。徐天浪也凭着一口子怒气,不断的跟步而上。
不过他终究还是老了,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他被楚天抓到了一个破绽,然后被一剑挑了出去。这一剑楚天算是有备而来,力道十分的狠辣,角度也十分的令人猝不及防。
徐天奇被楚天挑飞了之后,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然后他还挣扎了几下,就爬不起来了。就那样趴在地上,像是一条死狗一样了。
“你这倒是不经打的。”
楚天向前走上几步,直到走到了徐天奇的身旁。然后楚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昊天剑上还有这些血迹,那是徐天奇的血。
血滴大颗大颗的从剑上滴下,有些渗人,也更加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