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冤家路窄
远远的看去,只见方丈神山的山顶,被封锁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看不到一点真相。就好像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美丽偶尔神秘。
那是方丈神山的混沌之气,封锁住了方丈神山的山顶。这混沌之气强大无比,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破得开。
也就因为是这样,反而更加吸引人。混沌之气越强大,就越说明这方丈神山非同小可,让人充满了遐想和向往,心痒难搔。
在方丈神山的半山之上,这个时候已经聚集了无数的强者和宗门势力。他们都是被这方丈神山吸引而来,指望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法宝宝物。
更有不少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小人物,竟然也跟着来了。他们也是想要趁着浑水摸鱼的机会,得到一些好处。
还距离半山很远,楚天和萧炎就听到了一阵喧闹之声,不由得暗自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怒气。
这方丈神山,可是我楚天道宗的地盘,你们这些家伙居然从四面八方的跑来,可有问过我主人家?
等到走近,更加看到数不清的人,围在那混沌之气的前方,活凝眉沉思,或破口大骂,或低声商议。一片吵嚷之声,简直就好像是赶集一样。
很显然,他们已经用过很多方法,经过很多努力了,还是无法打破那混沌之气的封锁,上不得山去。
他们看到楚天和萧炎过来,却只是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即回过头去继续做他们的事了。
楚天这个主人家,人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认识。
楚天怒火更胜,却也没有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正在这个时候,楚天发现萧炎好像有些不对劲。
萧炎脚步漂浮不说,而且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双拳紧紧的握住,一会儿横眉立目,一会儿又显得很痛苦的样子,两只眼睛更是红通通的。
看他的那个样子,就像是得了重度的伤害一般。
楚天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萧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弟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而且感觉十分的狂躁,很想要大喊大叫一番。”
楚天略一沉吟,皱眉说道:“难道,是刚才吃了那天玄丹之后,现在发作起来了?”
“有……有可能是。”萧炎用力的扯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衣服,显得很难受的说道。
楚天有些为难。
对于炼丹之术,他是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吃了这个天玄丹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面对这种情况,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却正在这个时候,忽听一声怒吼:“好你个小杂种,竟然还敢出现!老子们终于找到你了,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好几个人怒气冲冲的向楚天和萧炎他们冲了下来,旁边的人纷纷让路,好奇的看着他们。
楚天看那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筑基中期的中年人,长相猥琐难看,简直就好像一只蜥蜴一般;而在这个人的身边,则是一个金丹期的老者。
楚天却不认识这些人,但是他们却明显是冲着自己而来,便皱着眉头问萧炎:“你认识他们?有什么恩怨?”
萧炎右手抚着额头,身体不住的摇晃,迷迷糊糊的说道:“是烈火蜥蜴一族的人,之前因为异火的事情,跟他们结下了梁子。”
楚天也不多问,冷笑一声,横身挡在萧炎的面前。
这些家伙,不但莫名其妙的跑到我家里来,还要找我徒弟的晦气,那就不用怪我楚天不客气了!
却正在这个时候,萧炎却从楚天的身后闪了出来:“师父,让弟子来。”
“你……没问题么?”楚天有一点犹豫,萧炎现在身体不适,不知道适不适合跟人动手。
萧炎却没有说话,双手握拳,紧盯着正在疾奔而来的那几个人。
楚天看萧炎似乎全身都在冒着热气,不免有一些担忧,但是看他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便退到了一边,静观其变。
那烈火蜥蜴一族的七八个人,终于来到了萧炎的面前。
那筑基中期的中年人指着萧炎怒吼:“你这个小杂种,你爷爷我今天正好心情不好,遇到老子,也是你的命!今天非把你生吞活剥了不可!”
然后,又对身边那个金丹期的老者说道:“师父,就是这个小杂种,之前为了抢夺我们的异火,打死打伤我们不少子弟!”
那金丹期老者一直眯缝着眼睛,好像什么都懒得管,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管的样子,闻言眼睛睁开一条缝,勉强看了萧炎一眼。眼见只不过是一个筑基中期而已,便淡淡的说道:“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去教训教训他,让他把异火还回来。”
他说话的声音浑浊难听,就好像喉咙里有一口痰似的,可是语气却很淡定自信。当然了,自己的这个弟子是一个筑基中期,要收拾眼前这个筑基初期的年轻人,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手到擒来。
这个时候,四周有很多的人,反正暂时也没有办法打破神山的混沌之气,便都纷纷的围过来看热闹。
烈火蜥蜴一族,在修仙界也是很有名气的,他们天生就有用火的本事,大家正好观摩一番。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吧?那个年轻人只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烈火蜥蜴一族的筑基中期出手,肯定瞬间就解决战斗了。”
“我看也是。我看过烈火蜥蜴一族的出手,他们用火的本事,真是非同小可。”
“喂,这位烈火蜥蜴一族的老兄,你可不要这么快就把他收拾了。这么无聊,拿他多玩玩也好。”
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中,那个筑基中期大踏步走了出来,怒视着萧炎叫道:“小杂种,赶快过来受死!”
这个时候,萧炎只感觉浑身燥热难当,体内正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四处冲撞,甚至头脑都有些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对方要跟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