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她想要的真相

  “夏姑娘,主子吩咐过了。您要出门的话,属下必须跟着,好保护您的安全。”
  一通话说下来,清河松了口气,头也没有压得那般的低了。
  夏篱落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跟着吧。只是只能在门外守着,不得进去。我要处理一些私事。”
  平峰当即答应了下来,陪着他们出了门。这一趟出去,便不知道能不能换来一段清净的日子了。
  走在大街上,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不顾还是因为附近有人监视着,三个人倒是没从正门和后门出去。
  借了丫鬟的院子,翻了墙离开了。两人将自己身上的气息掩盖了下来,没有睡能够再发现他们了。
  同普通人并无二样。
  清河的修为也不怎么高,所以倒是不需要用这个。
  在人群和摊位之中穿梭着,她倒是无暇顾及,清河也明白今天日子的重要性,没有太过留意这两边要发生的事情。
  随着他们往前走着,离着夏家越来越近。
  夏正以为将夏篱落赶走了,便平安无事了。不过事与愿违,不到晚上便有人故意用颜料在他们的墙壁上画东西。
  具体的是什么,夏正一听,便匆忙走了过去。
  墙壁上是关于夏篱落同夏家的辱骂之说。他看得脸色涨得通红,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给感染了一样。
  好在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命人将墙壁上的东西给擦掉了,可这事实上幕后黑手还没有被找出来。
  夏篱落过来的时候,便看着夏家的仆人在外面忙碌着,清洗着墙壁上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些是个什么。
  按照老样子从后门进去了,夏正听说她过来了,脸上也是一脸不耐的模样。
  似乎有些不喜欢看着她就这站在自己的跟前,“你还要做什么,夏家被你害成这样了你都还觉得不够吗!”
  夏篱落没有辩驳,也没有机会去辩驳,只是平静的将自己拿到的东西给拿出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等夏正拿起来看的时候,这才开口解释着,同之前林清轩给自己说的。
  夏篱落在旁边坐着,定定的望着他看着手上的东西,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后者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证词被他放在了桌子上,手指还微微在颤抖着,“这不可能!”
  他直接否认了这上面所写的东西,对于夏篱鸢做的一切,拒不承认。
  夏篱落也能猜到他会这样,对于夏篱鸢的袒护,也在意料之中。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去承认关于夏篱鸢所做的一切。
  “夏篱鸢呢?”她左顾右盼,想要在这里找到夏篱鸢,创开了夏正的人群,直直的走到了后院之中
  叫了一个遍,最终站在夏篱鸢的院子里才停了下来,威胁着,“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取了你母亲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院子里空了一会,她刚要动手的时候,才听到一声轻喝,“住手。”
  夏篱鸢从后面走了过来,面色发白。
  夏篱落望着她,脸上浮着一抹讥诮的笑来,回头望着跟过来的夏正,神色轻轻,“东西呢?”
  夏正将东西递了上来,面露苦色。
  拿着那张白纸,打开放在她的面前,“你认还是不认。这上面所有的证词都已经说出了这些日子你的所作所为。”
  “这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认。”她这额头上贴着一层薄汗,对于夏篱落的质问,并未应下来。
  只是硬着胆子来说着,否认了这的一切,纸上说的。
  她没有认可,只是望着夏篱落,眼睛渐渐红了些。
  院子里的人渐渐聚集得越来越多,都在这儿看着,想着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便是重来一次,她也没有办法彻底的平静下来,只能咬着牙齿,将这所有,一切的委屈都忍下来,
  “你既然不肯承认,那便让十王将人证和物证都送了上去,勾结外贼,叛国之罪,谋害之罪,想来你也是承受不起。”
  夏篱鸢真的慌乱起来,没有再说话。
  所有的辨别都已经无所谓了,只有等待着她所有真相,夏篱落将东西收起来,脸上不屑的冷笑着。
  她步步紧逼,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回答的声音异常的冷静,“是我做的。”
  说罢,抬头望着夏篱落,眼睛里忽有泪痕,望着夏篱落,直直的流了下来。
  夏正一怔,维护了这么久了,最终还是不忍心她的女儿变成这样,望着夏篱落,偷偷的给她使了几个眼色来。
  奈何夏篱落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将东西收了回来,“私通外贼,挑拨朝廷,若是这事儿告诉皇上了,你便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偿还的。”
  “篱落,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况且……”
  “夏大人。”夏篱落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又轻轻一哼:“虽说夏篱鸢是您的女儿,可您别忘了,在国家面前,她也不过就是一只蝼蚁。况且,她都未曾手下留情,我又何必要留情。”
  夏正说不出话来,望着夏篱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闭嘴不属于。
  夏篱鸢咬着唇齿,如今父亲已经帮不了自己了,抬头愤恨的望着夏篱落,却又在看到她目光的时候,又打了个冷颤。
  前世也是因为她,自己死得冤枉而又凄凉,今生也是如此。
  夏正走过来,低声训斥着,“还不赶紧道歉!你道歉了或许你妹妹还会饶你一命。”
  “夏大人别这么说。民女可是担不起您女儿这一称呼,不是谁都像夏篱鸢。”
  夏正尴尬的笑了笑,望着夏篱落,一时间也不好说太重的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篱鸢因为她的话害怕得颤抖。
  “篱落,你就看在为父的份上,放过她吧。”他哀求着,就差同她跪下来了,可夏篱落明白,他是不会同自己跪下的,这是他最后一步。
  从来都是讨厌自己的,怎么可能为了夏篱落做到这一地步。
  望着他们这个模样,她迟迟没有说话。
  夏正试探了许久,见着他没有回答,便想着她应该还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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