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七章驸马赔罪

  他也不含糊,直接说道:“白日的事情,实在是抱歉。”
  想不到他是为了白日的事情过来了,夏篱落禁不住往后退了一两步,随即笑了起来,“劳烦驸马爷亲自来跑一趟了。”
  面前的人也配合的笑了一下,却没有那般的真挚,看着略有些假。
  夏篱落也没有多说,只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可以说。
  他想了想,才道:“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便是。”
  “那,在下想要一间炼药房,不知道殿下可否答应。”她抬头,望着面前的人。
  额头上都挤出了皱纹来,她也觉得撑着有些不太舒服。
  驸马爷忙笑着,应和着:“有,有。这个倒是有。殿下要炼丹的话,同管家吱一声便是。要什么有什么。”
  “嗯。”她点点头,又禁不住疑惑起来。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那个冷漠的驸马爷。
  人走了,她正要将门关上,一转身又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驸马回头来有什么重要事情。去将门打开,却是辰溪。
  夏篱落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就望着他这脸色阴沉的模样。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叫他如此。
  想要问一下的,却又不知道如何去问。
  憋了半天,才道:“刚才问人借了房间炼丹,若是你没事的话。一起如何?”
  他神色稍霁,却也还是有些难看,“上次你同我说的,说有林清轩消息了。”
  夏篱落还未反应过来,只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怎么了?”
  “你当真知道他在哪儿?”辰溪低着头,朝着她逼近。
  她有一瞬间的怔然,而后又笑了起来,“当然。”
  辰溪还要追问,就看着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否认着:“没有。”
  他神情一松,望着面前的人,分在不解道:“那你怎么说快要找到他了。”
  她往屋子里走,并未正面回答着他的问题。辰溪进来,将门关上了。望着她的背影,还是有一丝丝的不舍。
  白清那边的事情还是要说出来了了,相比之下,她更加害怕林清轩的下落了,若是他过的不好,若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亲。
  “自那日回来之后,我便拜托了白清帮我调查。”停顿片刻之后,她才又继续说道:“后来有了消息,人已经找到了。”
  辰溪急急忙忙的跑到她的跟前来,望着她,略有些不敢置信,“你难道没有叫他拿出证据来吗?”
  她还是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太了解。
  后者捂着自己的脑袋,掂量了一下,哀嚎着:“你原本不是这样的啊……”
  夏篱落也的确发现了不对劲,望着辰溪,“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慢不成……”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口张着,像是能吞下一头大象似的。
  辰溪阴沉着脸,点点头。
  承认了,他也知道王爷在什么地方。
  不过倒是没有想到白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为了夏篱落竟然不惜编造谎话。
  “那他……现在还好吗?”她这颤声问道。
  辰溪点头,“重伤,现在正在休养。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她急急忙忙的抓着他的袖子追问着,“那你怎么知道他的下落。”
  虽然肯定辰溪不会欺骗自己,可白清对自己做的事情,让她不确定了,白清知道他的下落,可辰溪却一口咬定他只是骗自己的。
  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惊愕的回头,再房间里漫无目的的撞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辰溪站在她的身后,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她冷不丁的突然回头,望着辰溪,眼睛里透露着疯狂,“你告诉我,那个在竞技场上,同我厮杀到决赛的念落,他……”
  辰溪闭上眼睛,在她说完之前就承认了。
  夏篱落却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样,闭着眼睛,手无力的垂落下来。
  果然是他,果真是他。
  她没有将他给认出来,他一定很伤心了。
  转而又疑惑了起来,他为什么不同自己见面,那么多回,那么多的机会。
  望着辰溪,她努力的想要求证一件事情。
  后者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帮她,只得拍一下她的肩膀,无奈道:“你先好好炼丹吧。王爷的事情,我会再帮你问问。”
  “你知道他在哪儿?”夏篱落又抓着这个问题问了。
  后者摇头,否认了这个答案,“我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现在他身边有珠心陪着,所有的行踪都是她说的。不过现在还不行,等他的伤养好了,大概就会回来了吧。”
  他这么猜的,就是不知道夏篱落高不高兴。两个人落到了这种地步,谁也不知道应当怎么说。
  知道他现在没事,夏篱落也跟着兴奋起来了。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番,冷静了许久才冷静下来。
  回头还要再问问关于他的事情时,桌子上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一张什么都没有的字条。
  她捡起来,略带兴奋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知道了他的消息,夏篱落倒是做什么都有劲儿了。为了能早日见面,她这一连三天都蹲在了房间里,抱着一本二十厘米厚的书本啃着。
  里边的资料太多,恰好又是记载了不少她所不知道的东西。拿起来啃着,辰溪倒是没有妨碍她,安安静静的等着他出来。
  房门被踹开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得到成仙了,天梯从门外蔓延到自己的窗前。
  等着她真正缓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头发都已经弄好了。
  辰溪面色不善的等着她身后的两个人,一个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女,一个是驸马爷派来照顾长公主的侍女。
  她能起来,全托了身后这两人的手艺,倒是灵巧得厉害,没有任何的大动作,无知无觉的将人给弄起来。
  夏篱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倒也没有那般的繁复,心里安定下来。再望着面前的辰溪,笑到:“你这一大早上的又是干嘛。”
  “时间快到了,你这暂时再不动手,恐怕骨头都要凉了。”辰溪冷冷讽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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