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计划行事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丞相。当然他看到秦天音和龙渊在众目睽睽之下纠缠不清,先是在心中暗暗嘲讽了龙临一番,而后才为自己的女儿林长乐鸣不平。
虽然说秦天音是龙临未来的安定王妃,如今和龙渊这般暧昧纠缠,就算别人不说出来,只怕秦天音的名声也不会好听了去。但是他看龙渊却是一脸享受的样子,心中暗暗为自己的女儿林长乐不甘。
“丞相这是哪里话?秦天音和太子不过就是坐在一起饮茶罢了,再者说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又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举动,丞相还是不要乱加猜测了去……”龙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可是若仔细去看的话定是能够看到他眸子里森寒的冷意。
林丞相肚子里憋着一股气,不得不说的是,龙临说的很对,一时之间他却是哑口无言了。
秦天音虽然面色镇定,可是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了嘀咕,她不知道自己这么一番举动会不会真的激怒龙渊,激怒了龙渊之后,他又会不会真的和自己想得一样,主动拉出顾惜来对质,可是不管怎么样,秦天音她一定要让龙渊主动提出来见一见顾惜。
“秦天音,我劝你还是识时务的好,因为这其中的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也不是你身后的安定王府能够承受的。”龙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带着一丝丝警告的意味。
“识时务?后果?哈哈哈……太子殿下莫不是在说笑?”秦天音冷哼一声,一脸鄙夷地瞧了龙渊一眼。
“我既然这么说,那便是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所以太子殿下不必再威胁我了,因为根本就没用的……”秦天音毫不畏惧龙渊的目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天音不相信龙渊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他形象的举动来。
龙渊脸色铁青,他比谁都清楚,秦天音这是拿准了他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火,所以才这般惹怒他,只是没人告诉秦天音,惹怒他龙渊的后果是什么吗?
“秦天音,我再劝你一次,你最好不要玩儿火,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龙渊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不牢太子挂心了……”秦天音故作镇定,这一次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被龙渊他们抓到了把柄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被他威胁?
只是这一次顾惜还没有离开京都,她实在是对龙渊有所顾虑的。不得不承认的是,顾惜的确是秦天音不好轻举妄动的所在。如果没有顾惜这个顾虑在,龙临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站在秦天音的面前,因为秦天音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好……好……秦天音,你最好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龙渊脸色依旧铁青,就连平日里最不害怕的林长乐,心中也有一些发怵的,龙渊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可是偏就是这种好脾气,发起火来才教人害怕的很。
秦天音莞尔一笑,清冷的眼神在秦漱玉与秦婉和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秦漱玉的身上。
秦漱玉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此番又因为秦天音虎落平阳被犬欺,心中对秦天音的恨自然是不在少数的。
看到龙渊发怒了之后,秦天音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让顾惜来解决这件事了。
该教的秦天音都已经交给顾惜了,剩下的就看顾惜会怎么发挥了。
秦天音朝陈凝使了一个眼色,陈凝接到之后,自是对秦天音点了点头,这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之中了。
秦天音本来就故意放出了她要拿顾惜对付龙渊的风声,想来龙渊也一定是听说的,而且十有八九的是相信了,不然他不会来明月楼饮茶还要带着秦漱玉与秦婉和的。
要知道现在的秦漱玉与秦婉和都是没了原先的身份地位的女子,虽然长得好看些,但是身份地位不再了,显然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再说了她们又是罪臣之女,自是没有人敢收留的,除了太子龙渊,因此她们的地位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既然这一切都是顾惜和秦漱玉与秦婉和她们的恩怨情仇,那么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去好了。
老远就能听到顾惜的哭声,凌厉又悲戚,顾惜一哭,整个明月楼无不驻足观看。
但见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正被一帮侍女小厮追赶着,那样子仿佛是在逃命一般,她此番大动作,自然是惊动了明月楼里的众人,是以每个人都下议论纷纷,甚至都开始猜测了。
“我瞧着这个女子倒是很像前户部侍郎秦毅祠新娶的夫人呢?只是秦毅祠一死,他的这个夫人就消失了,怎地竟变成了这般模样呢?”
“看这样子是冲太子殿下跑去的……大着肚子还这般跑,却不知是为何?”
看到顾惜这么卖力,秦天音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只不过旋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秦天音看着顾惜是朝龙渊跑来的,那气势和哭声,自是把明月楼里众客的目光都吸引来了。
顾惜跑到龙渊的面前,捂着已经三月大的肚子,“扑通”一声跪到了龙渊的面前,然后不住地磕着头。
顾惜抬头就能看到对她一脸痛恨的秦漱玉与秦婉和,只是秦漱玉与秦婉和碍于龙渊的威严,所以不敢在这个时候逞威风罢了,而且这么多人看着呢,秦漱玉与秦婉和自然知道避嫌,此时顾惜显然是冲龙渊去的,她们犯不着当出头鸟,成为龙渊的牺牲品。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顾惜泣涕如雨,趴在地上,不住地朝龙渊叩头。
就是一旁的秦天音都看不过去了,她自认头脑并不聪明,所以只能想到把顾惜置于公众视野中这么一个办法,可是也只有这样,龙渊他们才更不敢动她,而她才能活命。
“你究竟在说什么?”龙渊自是一头雾水,瞧着跪在自己面前哭诉着的顾惜,又说道:“我为什么要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