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赔偿
李思琦无奈的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大学四年,加入李氏集团这几年,她竟然没发现安雅浑身都是戏,简直就是戏精附体。
一进家门,蒋云晨就和疯了一样的在家里摔东西撒气。明知道李思琦的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他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吴姐看着家里被搞乱,赶紧收拾。李思琦上楼吃药,蒋云晨火气未消,上楼后一把将她摁在床上。
“李思琦,我真的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的心这么歹毒,在我面前一副看淡一切的模样,背地里竟然和安雅如此手段!”
安雅流产谁也不想发生的事,事到如今李思琦百口莫辩。坏人的头衔算是扣上了,蒋云晨的愤怒可以被理解,但不惋惜。
“你现在就算掐死我,安雅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保不住的。”
蒋云晨听到这话,恨不能再用一点力气。
“你对她做出这样的事,你就没有一点的愧疚吗!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是不是?假装妥协委身,床单的落红不会就是你的把戏吧!”
李思琦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你混蛋!”
看着还没替换的床单,李思琦满眼的委屈。那是她的第一次,蒋云晨凭什么诋毁她的贞操。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痛恨被他得到的太容易。
“一个小三小产都能让你对我这般粗暴,可见我在你的心里连个小三都不如。她没了孩子,你怪我。事业不顺,你怪我。那我一命赔一命,你杀了我给你们的孩子报仇吧!”
蒋云晨慢慢放开了手。
“安雅今天除了要你签离婚协议书外,是不是还要你签署那些授权书。明知道公司里现在很多事都需要你的签名,为什么这个授权书不能签字!”
看着蒋云晨从衣怀里拿出的文件,李思琦冷笑道:“如果你是我,你会签字吗?”
李氏集团是做房地产起家的,基建业务做大做强之后,集团开始了多元化的发展。作为一名建筑师出身的蒋云晨希望公司可以一如既往的做老本行,废除那些好高骛远的跨界项目。
“帮帮我,签个字。”
看着蒋云晨的样子,李思琦拿起那份文件仔细阅读,生怕会遗漏掉某些细节,让安雅钻空子。果然文件里出现了几处字眼成为了文件的矛盾点,刚要拿笔签字,立时停了下来。
“这个文件我不能签,里面要我授权的内容不明确,而且这里的几处字眼和条款自相矛盾。”
李思琦指出的那些问题,蒋云晨也仔细的看了一遍,不太明白安雅怎么会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
“如果你在集团里需要人支持,我可以让何叔帮你。”
“何叔可是法务总监,要是能有他的支持,我手上的几个项目就能如期竣工。”
一说起建筑的事,蒋云晨就会很兴奋。可转眼见李思琦的表情,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离开安雅,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地位和权力,甚至是财富。”
“你说什么!”蒋云晨一字一顿。
“李氏集团是我爸爸年轻时和我妈妈一起创业打拼下来的江山。我出生后,我妈妈就难产过世了。说到底李氏集团倾注了爸爸和妈妈的心血,更加成为了这座城市的品牌。”李思琦拉住蒋云晨的手,“于我而言李氏集团是爸妈的心血,于你而言是未来的成就。想清楚。”
蒋云晨气恼的抽手,狠狠地一巴掌打在李思琦的脸上。
“你别在说一套做一套了,安雅小产在医院,公司的大权你又把持不授权给我。你这个时候要我离开安雅,你还是不是人,她刚刚才小产!”
抚着发烫的脸颊,李思琦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那份协议上。
“她的孩子没有了,谁也不想的。你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唯独离开安雅这件事不得商量。这是我作为蒋太太的尊严和底线。”
“你当你还是从前有着父亲庇荫,众人追捧的千金大小姐吗?如今的李氏集团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怪就怪你爸爸年老糊涂,任人唯亲。搞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产业,忽略了根本。”
李思琦擎手要打蒋云晨,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刚刚不是说一命赔一命吗?那你赔我一个孩子出来!”
“什么!”
蒋云晨一把扯开了李思琦的睡裙,像个野兽一般撕咬她的身体。
“蒋云晨,你混蛋!放开我!”
李思琦挣扎着,用尽力气想要一把推开他。一想到昨天受过的粗暴待遇,这孱弱的身子不堪再被蹂躏。
身后袭来刺痛,她哭出声来。无从抗拒的无力感,又羞又恼。放下矜持,任凭他暴戾的节奏。越是咬牙隐忍,越是痛彻心扉。
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李思琦的下半身早已失去知觉。蒋云晨抽身离开,倒在床头点了一支香烟。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匍匐在床边,像条死鱼一样瘫着。
蒋云晨丢去床头的纸巾盒。
无力的抽出纸巾,李思琦想要清洁,他却言语轻佻,“保持这个姿势,你是没享受够吗!”
李思琦微微侧脸。
“真不懂唐潇喜欢你什么,或许那个时候你还是个男人!”
蒋云晨从烟雾中坐正身子。
“你知道唐潇?”
“我是蒋太太,如果我连自己嫁的人是谁,什么家庭背景都不清楚的话,那我岂不成了傻子吗。”
伏在她的身上,蒋云晨故意在她面前吞吐烟雾,呛得她呼吸困难。
“看来你还是没享受够,我给你啊!”
李思琦说出了蒋云晨心底的那个名字,又被一番蹂躏。没有知觉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工具,随他摆弄。
“难怪你会做我喜欢的点心!还会穿我喜欢颜色的裙子!陪我看球!陪我出差!……”
“你以为你了解这些,就能变成她吗!”
“那是我的和她的回忆,你没有资格来染指……”
蒋云晨疲惫地瘫坐床边,看着李思琦的颤抖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悯。
“帮我盖上被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