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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觉的时候,孟炀出乎意料地没有动手动脚,安静地抱着宁子衿合上眼。
  宁子衿觉得这种禁欲的状态和他不太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问,“你不行了?”
  “……你有事?”孟炀拍掉她的手,将人抱紧,“天天想着上床不会显得我像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好吧。你还蛮有顾虑的。”
  不用被闹,宁子衿这一晚睡得很香,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老大,她从孟炀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伸手够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了。
  一串来自宁远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还有一些来自池佳的未接来电。
  她坐起来一条一条地看,心也跟着往下坠,这时孟炀醒了,从背后问她:“怎么了?”
  宁子衿转过头来,脸色煞白,孟炀也发现不对劲,伸手试探她的体温,额头是正常的,只是手冰冷地过分。
  “我得请个假。”宁子衿的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颤抖,“我奶奶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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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子衿直接去车站买票回家,孟炀说和她一起回去,宁子衿没让,她家里乱成一锅粥,并不想让他受到连累。
  路上她大概了解了情况,是晚上打完牌回家的时候,突发脑梗直接躺在街道口,等救护车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儿了。
  宋桂香一辈子要强,没想到最后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人世。
  宁子衿靠着车窗,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说不难受是假的,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但事实上又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受,甚至有种报仇的快感。
  她心头乱如麻,觉得料理完宋桂香的后事她可能需要看看心理医生,像她这么冷血是不是正常的。
  下高铁之后宁子衿直接在出站口打了车,到达目的地见到遗体然后看到周围人眼圈泛红,宁子衿突然发觉自己没有他们那么深切的痛苦,甚至觉得他们有些装模作样。
  比如她爸的现任妻子,就宁子衿所知,这位中年女人来拜访宋桂香的次数屈指可数,为什么她也哭红了眼?
  因为葬礼的事,宁子衿在家里呆了叁天,等葬礼一结束就马上回去。在葬礼上宁子衿没有看到孙泽,她笑了笑,庆幸孙泽和自己一样没心没肺。
  她请了四天假,现在还剩下一天。这几天一直没空搭理孟炀,空下来才发现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出发之前孟炀给她发的那条“有事及时联系”上。
  于是走到半路,宁子衿又让司机师傅掉了个头,直接去孟炀家。
  他还没下班,宁子衿自己找了条毯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十多分钟眼皮子开始打架,最后沉沉地睡过去。孟炀刚进家门,站在玄关就发现在沙发上熟睡的宁子衿,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她手里的遥控器抽出来,轻轻推了推她,温声道:“去卧室睡。”
  宁子衿“嗯”了一声,翻了个身脸朝里又睡过去,孟炀哑然失笑。
  等宁子衿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她眯着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半。
  有香味从厨房传过来,宁子衿光着脚跑过去,看到餐桌上已经做好了两个菜,她洗了洗手折回去捏了片牛肉。
  “你做饭还挺好吃的。”
  孟炀把汤端上桌,“你是野人吗?去拿筷子。”
  “昂。”
  孟炀做饭确实有一手,宁子衿吃得肚子鼓起来,她掀起T恤看了看,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随后又苦恼地放下衣角。
  孟炀察觉到她的动作,走过去手从背后绕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肚子,“确实鼓起来了。”
  “唉。”宁子衿沉重地叹了口气,“明天晚上提醒我,不吃晚饭。”
  “为什么?”
  宁子衿解释:“当然是减肥啊?你整天健身不是为了维持身材?”
  孟炀点了点头,说,“但是我又不节食,你想维持身材不如多做点运动。”
  “……不要。”
  “况且你又不胖,减什么肥?你的自我价值和体重挂钩?”
  宁子衿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人这么伶牙俐齿。孟炀还维持着从背后抱她的姿势,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你干什么呢?”宁子衿扣住他的手,然后将这只作乱的手从自己的内裤里扔出去。
  孟炀不死心,接着试探着从前面伸进去,穿过稀疏的毛发,准确地降落在花园深处,他一边动作一边问:“你今天心情不好?”
  宁子衿被他的手指搅乱心绪,反问道:“谁家死了人心情好?”
  “帮你疏解疏解。”
  说完直接抱起宁子衿扔到床上,身子压下来,情到浓时,宁子衿翻身爬到孟炀的身上,嚷嚷着要用女上位。腰肢摆动,吃得极深,每一下都直接蹭到最敏感的地方,顺势还偷偷磨了磨小豆豆。
  两人都快要到的时候,孟炀将她拉下来,柔软的奶子贴着他坚硬的胸口,他快速向上挺动,两个人双双高潮。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确实解压,关键还不是一场,孟炀带她去浴室清洗,又借着劲儿做了两次,宁子衿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本来想和他说说话的,最后也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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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见(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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