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 哦
两个女人礼貌似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凯瑟琳的话题又对着陈安。
“谢谢你那天救了我的弟弟。”凯瑟琳说道。没想到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救自弟弟的人就是陈安。
陈安挠了挠头:“没事,以后让你弟弟小心点吧。”
他虽然是阎王,但是也不好管人家的家事。所以只是嘱咐了一下,至于她的安全,陈安感觉自己已经被三个狙击手瞄准了,作为罗格唯一的孙女,相信安全应该不需要他操心。
“你们要走了么?”对于陈安他们旅行的路线她可以说是很熟悉。欧洲好玩的地方几乎都被陈安给逛了个遍,以他的性格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可能真的离开了。
“嗯!明天中午的飞机。”一直在欧洲也不是个事儿啊,这出来得有十天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毕竟他和楚倩的事情还需要好好解决一下。
“那今晚能参加一个宴会嘛!这是请帖。”还没等陈安拒绝,凯瑟琳就拿出了两张请帖,地点是巴黎的一个高档会所。
陈安苦笑着接过来,既然人家都把东西放在你的面前,哪还有不去的道理,更何况估计凯瑟琳还知道自己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
“那……再见。”凯瑟琳冲着他俩笑了笑自己坐车走了。
而童云萱看着陈安说道:“她喜欢你。”
“是吗?”陈安开始装傻充愣了。
童云萱看到陈安这个态度,自己眼睛一翻,给了陈安一个大白眼。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陈安,那这货绝对是死不承认的那种人。
童云萱就算再瞎也能看出来凯瑟琳对陈安的情感,虽然语言上只是寥寥几句,可是从凯瑟琳的眼神以及态度上,恐怕也是一个中了陈安毒的女人。
“别装了,我又不会骂你。”童云萱酸溜溜的说道,自己不是正宫,说这些也没什么用,纯属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陈安苦笑:“她确实是说要追我来着,但是我一直坚定立场。”
“你快拉倒吧,你是啥德行我能不知道?”如今她算是少数的几个知道陈安一些老底的人了。
对于这个家伙那无赖的性格算是了解的透透的。
“我真的这样,你怎么还不信!”看到童云萱一脸嫌弃的表情,陈安无语了。
说实话也被人家当成假话,这个世界还有爱嘛!
“不说了,回去换衣服,晚上还要参加人家的宴会。”两个人从别的地方赶回巴黎也算是风尘仆仆,穿的自然也是一身便装,这都快三点了,回去换个衣服可能也就到时间了。
“好吧。”陈安开着车委屈死了,这女人一点没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不过可能要他解释的话估计童云萱也不能信,在她眼里,肯定是陈安率先搭讪人家,招惹人家,后来回华夏之后就给对方玩失踪,因为她刚才分明看出凯瑟琳有一种怨妇的眼神。
就算陈安把天说出花来,可能也不能让童云萱相信。
而此时在华夏的京城里,一个男人坐在一个老式的四合院里。
“既然陈安走了,那么就别让他回来了。至于陈家我会想办法。”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这个男人自言自语一定很奇怪,但是如果近距离仔细观察,会发现院子四角都有人,只不过他们藏在角落里很不明显。
“好的,你放心,我们会把这件事办好的。只是条件……”
“条件我会在给你们加一成,虽然时机未到,但是先下手为强不是更好么!”
男人说完之后起身走了,而太师椅旁边的茶水还一直沸腾着,就好像有火在一直烧着它一个。
晚上的巴黎比中海还要璀璨夺目,起码人家也是一个国际性都市啊。陈安开着车和童云萱拐弯抹角的终于到了这家偏僻的会所。
“妈的,怎么这么偏。”陈安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就算总流连于巴黎夜生活的他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看着这个偏僻的小巷童云萱也皱了皱眉头,确实偏……
“有钱人的恶趣味,走。”陈安和童云萱毫无压力的走进了会所,有请帖对方还是很尊敬的。
进入会所之后这里面可是别有洞天,就连陈安都不得不说自己还没见过这么土豪的会所,倒不是装修土豪,而是周围的这些画以及古董,都是上千万欧元的东西,甚至陈安还看到了一个华夏古代的青花瓷,想来这也不能是假的。
看着瓷瓶陈安眼睛一顿乱转,自己看看能不能给它顺走,这可是华夏的东西,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去这么做。
不过能把偷东西说的这么高大上他还是头一个,但是陈安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谁让这东西从根上讲就是他们华夏的。
只是因为历史原因被抢走了而已。
还没等陈安回过神来,凯瑟琳就拍了拍陈安的肩膀。
“怎么了?喜欢的话拿回去。”这里面还是她最了解陈安的心思。
想当初陈安这家伙就没少鼓动凯瑟琳偷自己爷爷的古董。
“没有。就是看着眼熟而已。”陈安说道,自己也不是乞丐,偷归偷,要是真的被人家当众给了自己那成什么了。
“这位就是陈安先生?”
一个男人站在凯瑟琳的旁边很有礼貌的问道。
诺克森听说自己妹妹在这次宴会上也请来了两个东方人,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妹妹的那个心上人就是陈安。
“我就是,你是哪位?”对于这些豪门公子哥陈安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的好感,虽然现在他也是。
“我是凯瑟琳的哥哥,布鲁克诺克森。”这个男人略显骄傲的说道,的确,布鲁克这个姓氏的确能让他骄傲起来。
“哦。”陈安接着就和凯瑟琳与童云萱一起说话,这让诺克森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妈的,还是头一次有人听到自己的姓氏之后只用了一句哦。
不过他也没有发火,良好的教养还是告诉他要理智一点,起码要让这个小子死心。在三个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他悄悄走到了一个年轻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