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4章 醒来
毕业已经,原本高耸入云的紫云山完全被横截了一下,零零散散的石块落在了地上,激起了尘土,压死了无数的天才地宝。
紫霄山的灵界有名的人杰地灵的宝地,在整个紫霄山上天才地宝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就连在别处没有的忘忧草,在此处都有着一大片的药原。
但是这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随着天崩和地裂同时出现,周围所有对待灵气十分苛责的天才地宝,在这一瞬间全都失去了生息,与此同时的是天地之间灵气的大规模逸散,可这一切还在入定之中的冷风完全不知道。
他只察觉到周围那温和的灵力在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再一次的争先恐后般地涌入到了他的经脉之中,此时的冷风只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泡在温泉中一样的舒适。
可是这回这样温和的灵气储存量着实是不多,被他全部吸收完之后,周围所涌现而出的灵气以然不负温和之色,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的一样。
事实上或许正是如同冷风所料到的那样,这些灵气的存在并不是因为阵法,也不是因为天才地宝,而是因为被困在此处完全陷入到了昏迷之中的这些修真界的大佬们。
冷风没有看到的是在他完全地吸收完那股温和的灵气之后,在他旁边原本陷入的昏迷之中,好像永远都不会醒过来的,那散修盟的长老,手指轻轻地动了动。
随着不同的灵气,或清凉,或霸道,或温或妖魅,各种灵气涌入到冷风的身体之中,他的眉头已经不自觉的紧皱了起来,结成了一个疙瘩。
不同属性的灵力虽说已经提纯过了,并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危害,但是到达他的身体之中时,依旧会有些许不适的反应。
就像是冷水和热水触碰到一起之时,并不会给他造成什么不良的反应,但是在那一瞬间交织的时候,却依然是不同的滋味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建构起来,又被另外的一股力量推散重修,这样一次一次的建构,一次一次的推散重来,冷风全部都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但是与此相对的是已经数都数不尽的好处,灵力的大规模增长不必言说,从外面吸收而来的精纯的灵力在循环过自己身体所有的经脉之后,都会化作一滴灵液汇入到他的丹田之内。
数量极少,提炼又是十分的困难,但是一滴一滴又一滴,一滴一滴又一滴,积少成多。
冷风的灵台内府那处,原本清浅的池洼,此时已经变成了饶有规模的一点湖泊。
冷风不知道别人的灵台灵池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灵池,并不是只有一种颜色,原本提炼出来的乳白色的灵液,在坠入到这灵池之中时,所震荡出来的波纹各有不同,有的是红,有的是蓝,有的是白,有的是紫,各种各样的颜色。
在它整个灵池之内融汇在一起,竟然不显得杂乱,反而是层次分明又逐渐融合,看上去就是和谐的很。
冷风虽然对如今这样的情形察觉到有些意外,但是他仔细的视察了一下自己的内府,发现这样的灵力除了看上去有些奇怪之外,不会给自己造成任何的损伤,反而是出奇的和谐。
冷风也就不管了,他慢慢的从入定之中睁开眼睛,周围的红雾已经淡的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绯红,周围能够看见的地方也就更加的清晰了。
“小子,你醒了。”
一个陌生的嗓音突然之间在冷风的周边响起,不得不说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冲着声源方向看去,就见原本在牢笼之中陷入昏迷,不知道会不会醒来的那散修盟的长老,笑眯眯的盯着他,此时看着他的目光照了过来,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但是冷风不知道为什么却由衷地打了个寒战。
“收获不小吧。”说这话之时也是笑眯眯的,但是语气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
冷风愣愣的点了点头,事实上刚从入定之中苏醒,身体沉浸在那又痛苦又舒适的灵气之中的感觉,依旧存在,他有些迟钝的看着前方,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那散修盟的长老神情却有些许的变化。
原本笑着的脸在这一瞬间耷拉了下来,笑着的嘴角变的平直,哪里见过曾经笑得开心的模样。
“你这小子可是把我所有的灵力都吸收干净了!”
突然之间的爆发吓坏了冷风,他愣了一下相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您刚才说什么?”
“他说,你刚才可是把我们的灵力都吸收干净了。”
李广陵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见离他不远处有一个牢笼,黎明原本躺着的,另外一个人也苏醒了,过来看下冷风的时候,眸子很冷。
冷风一愣,颇有些许的欲哭无泪。
“我……晚辈……”
无论怎么说,冷风吸收了他们所散发而出来的灵力,已经是事实了,即使是冷风事出有因但还是有些张不开口。
无论是也没什么,从已造成的既定事实来看,都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事情。
就在冷风依旧陷入到纠结的过程之中,离他较远的方向突然之间爆发出了一生的爆炸之声,原本一直步步紧逼的这些身处于牢笼之中的人也吓了一跳,全都有些呆愣的呆立在那里。
“几位前辈,先辛苦你们在这里呆上一会儿,我去看上一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风开口说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在这短暂的入定之中,他的实力已经到达了另外的一个阶段,用不上多久就会修行到另外的一个程度。
“哎……”
在笼子之中的几个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冷风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虽说有些人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合适,但是此时此刻却也找不到冷风的踪影了。
冷风一边跑,心里也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随着他们一个个的醒来,冷风成了最特殊的一个,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