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1章 选择
“你也是想的太美了些。”
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大部分都放下了那一颗心来。
“一个从深渊里面爬出来的东西,也敢叫我为他卖命,也不问问这里是个什么地方!”话音一落,宗政伯夷脸上的表情一变,像是突然之间演去了刚才的调笑一般,变得一片冷肃。
说话之间手中的剑闪过了一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了域魔,包括他身后的那一堆骨刺。
域魔冷笑一声,“你不会真的以为接了我一股字就觉得可以战胜我了吧?”
“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骨刺!”
说话之前他背后的这些骨刺都然之间乍起,像是被激怒了一把向着四面八方冲刺而去,而随着他的动作,这些骨刺断裂开来,以四面八方包围的形式冲着宗政伯夷而去。
李广陵这个时候也已经赶到了宗政伯夷的旁边,伸出决心见来就与这几根骨刺对峙着,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些骨刺像是有自己的思维一样,并没有费上多少的功夫,就四面八方的寻找弱点进行进攻。
李广陵和萧远山又被迫的分开,好像自从诛仙剑出现之后,他们四个人就几乎没有在并肩战斗过,反而是被域魔和萧长丰彻底的分离了开来。
这一切动作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四个人凑在一起之后,连合成诛仙剑阵,彻底地将他们二人困在于剑中。
虽然他们也从没见过诛仙剑阵的真正面貌,但是潜意识之中就已经知道这是一样什么样的东西。
像是从上古时期遗传下来的肌肉记忆,让他们一见到诛仙四剑凑在一起就会隐隐的头痛。
燕子楠和萧长丰对在了一起,虽然,燕子楠几乎是被萧长丰按着打,但是令人奇怪的现象却也是显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无论燕子楠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他都用不了两秒的功夫就又会重新站起来,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损伤一样。
在场的众人看上去觉得轻描淡写,心下也有着些许的怀疑。
“萧长丰动真格的了吗?”
这样的念头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存在,在场的藏起来都挂起来的,大部分的人心中都有着这样一个念头。
“毕竟燕子楠是紫霄派的下一任掌门,也是萧长丰的徒孙,怎么着也会手下留情的吧?”
说这话的人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他们虽然看到了两个人之间的状态,看到了无论在什么时候,燕子楠能够重新爬起来,但是他们也能够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萧长丰在每一次出击之时,究竟使出了多大的气力。
几乎每一次出击都能让燕子楠口吐鲜血,有的时候还能看到吐出来的一些内脏的碎块。
虽然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燕子楠在这种情况下还像是没事人一样,但是,看着燕子楠这样的情形,还真是有些说不出来,萧长丰放水,这样的话。
“如果这样已经算是放水了,那他如果真正的认真起来,得会把人打成什么样啊?”
这话倒也是说出了围观的人的心声,不然众人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向着伤员冲上去的时候,顿时目瞪口呆。
他们之前都把目光放在了宗政伯夷和李广陵身上,因为燕子楠和萧长丰是单独对战的,也有一部分人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燕子楠身上,转而忽略了四人中的另外一人萧远山。
只见在他们原本战斗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的空洞,有一个人影就站在这空洞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像是棒子一样的东西。
他们眯着眼睛仔细憔悴,才发现那人正是萧远山,而他手中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棒子,而是之前域魔用来进攻的骨刺。
他用手握住了这骨刺,将骨刺的一头穿到了另一方的山石之上,将山石当成了锤子,用力地击打在了域魔原本在位置。
萧远山这一击没有丝毫的留手,一击过后,他的双手也因为刚才剧烈的震荡而微微发麻渗出鲜血来。
但是再看域魔却像是完全失去了踪影,不知道是被刚才他那一击给砸到了地底下,还是去了什么别的位置。
萧远山半蹲着,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之上伸出冷汗来,身上的青筋还没有完全的消下去。
此时的他头脑有些发懵,根本就没有办法顾及周围的事情。
也就没有发现有那么一个暗影从他的影子之中钻了出来,伸出来的手正好抓住了他的脚脖。
彭——
围观的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刚刚睁开的时候就见到域魔提着萧远山的脚,将他凌空提了起来。
来来回回的晃着,而伸出来的另外的一只手,指甲瞬间暴长,尖锐的似乎像金属一般,但是有人细心地发现了,域魔的胳膊已经不是像之前一样黑玉一般的色泽,像是终于受到了污染一般,微微地有了一些的裂痕和瑕疵。
众人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明明应该对萧远山感觉到担忧和害怕,但是看着与域魔的胳膊从心底里生起了一些憧憬和希望来。
这个人仿佛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只要找到方法有着一定的实力,你就可以把这个看似是天神一般的人给踩在脚下,这样的念头,让他们每个人都兴奋不已。
有几个脾气比较急的,直接就从山壁之上跳了下来,拿着自己的武器就冲了上去。
事实上,对于一些人来说,他们迫于形式选择躲避,反而把几个人单独留下来,面对如此强劲的敌人,已经让他们从内心深处就感觉到了愧疚。
此时终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也就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冲下来只祈求用自己的实力在他身上画下一道深刻的伤痕。
有着这样念头的人,不多,却也并不在少数。
“不自量力!”
林玉卿从山壁之上一见就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顿时下意识的嘲讽了一句。
只不过声音很小,没有什么人听得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