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忘记拿了
现在对我来说,喧闹一点儿远比这种静悄悄的要好的多,我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寂静的可怕,耳边静的连掉在地上一枚绣花针都能听得到。
我忍不住出声叫道,“李铁柱,任老板,你们在吗?”
没人回答,这下子我有些慌了神,我心说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了,任富强他们呢?
由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有些傻眼了。
好在有原来的积累,经过了老张头那件事情,我也算是长了见识,知道这个黄铜棺材里面的邪物,可比老张头厉害的多的多,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死后被黄铜棺材包裹。
眼前这种诡异的情况,难道是黄铜棺材里面的邪物搞得鬼?
我知道慌张害怕没用,到了这时候,唯有冷静,想出解决之策才是王道,要不然我们今天这些人,估计一个也活不了。
现在叫都没人答应,显然是有鬼了。
想起十三页青帝顺天决上面说的,所有的诡异,都是因为阴气作祟引起的。
我的思路,本来这是这样的,既然上不去,那就下来,找到青铜棺材,阻断阴气之源,可是计划现在再次受阻了,不用说,肯定是这个邪物采取了相应的手段了。
这个手段,应该类似于鬼打墙,只不过想到下面的面积很小,所以应该更好破才对。
想到了这里,我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面,抓出来一把雄黄,丢了出去,哗啦一声丢了出去。
这么一丢,我就感觉这些雄黄也受阻了,不过很快雄黄就和周围的阴气起了反应,噼里啪啦的焚化起阴气来了。
很快,一个迷茫的人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不是别人,正是李铁柱。
再看李铁柱现在正蹲下身子,看似在摸着什么。
我心说这家伙也还真负责,我叫了一声李铁柱,李铁柱一惊,回过头来,这才发现了我。
看到我之后,他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哎呀,陆先生,刚刚怎么回事啊,怎么摸着摸着,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那种感觉,就像是独自一人来到了一个寂寞的荒原上一样,心里那个堵得慌呀。”
听到他这么说,我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他这种体验,刚刚我也体会到了,确实十分无助,但是我能这么对他说吗?
“不要惊慌,我会想办法破了这个鬼局的。”
听我这么说,李铁柱也不傻,当即就听出来了我的言外之意。
“陆先生,你是说,我们刚刚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棺材里面那个东西搞得鬼?
”到了这时候我也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大声对他道,“铁柱,先别问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站在我身后,我要继续解救那些人。”
说着,哗啦的一声,又是一把雄黄撒了出去。
这一次,看样子雄黄直接打在了某个人的头上,因为我听到了一声惨叫。
再一看,我看到那个胡大师正捂着脑袋,回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一脸的惊慌失措。
“胡大师,对不起,我正在撒雄黄消除这里的阴气,没想到丢到你的头上了。”
听我这么说,胡大师脸色缓和了下来。
这家伙真是个老狐狸,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直接小跑着来到了我的身后,和李铁柱站在了一起。
接下来,我又撒了几把雄黄,看到了任富强和胡大师的两徒弟。
由于刚刚怯除过这里的阴气,所以现在这层浓重的雾气,消散了不少,最起码,能够看清楚地面的情况了。
这时候,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地面看了起来。
我现在最疑惑的问题就是,我们这么多人,为什么摸不到那口黄铜棺材了呢。
这么一看,我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重击了一下似的,嗡地一声。
我震惊地看到,刚才我们发现黄铜棺材的地方,居然被掩饰起来了,现在,这口黄铜棺材上面,被盖了一层土。
也就是说,刚才摸黑期间,我们就是摸在这上面,也不会发现这口黄铜棺材的。
因为我们最后看到的,是它露着黄铜色的底色,谁也不会想到,现在它的上面,会有这样的伪装。
看到这奇葩诡谲的一幕,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心中一凛,暗道,奶奶的,这是谁干的?
难道是这个胡大师,这家伙处处和自己做对。
转念又一想,不对,刚才下来的时候,他们师徒三人都有些不情不愿的,说起来,还是我们先下来的。
再说了,我们当时就看不到地面任何情况了,就是他想和我作对,也做不了啊。
再者说了,在这件事情上和我做对,就太不明智了,难道他就不怕死吗?
这么一想,就排除了胡大师师徒三人的嫌疑,那么剩下的……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难道是那个邪物搞得鬼,这么说来,它已经出来了?
这么一想,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也感觉自己玩大了。
现在我虽说有我爷爷给的十三页青帝顺天决,但是我还停留在只是掌握理论的层面上,并没有多少的实战经验。
就这样处理一些小的问题还行,遇到今天这种情况,就有些吃力了。
我一边暗暗叫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四处查看,想查看一下那个邪物是不是出来了,到底在哪里。
我身后的任富强等人,看着我好像寻找什么东西,正想问我呢,胡大师耐不住寂寞,率先说话了。
“我说小陆,什么情况,我怎么看你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啊。”
我心中暗骂这个老东西,自己的脸都吓白了,还有闲心说我心神不定,我定你奶奶。
我回头正色道,“胡大师,你也是大师,现在出事了,能不能有点责任心,也出来比划比划,别光卖嘴好不好?”
我这么一说,这个老东西当即脸色通红起来。
“我,我今天来的匆忙,忘记带法器之类的了。”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一声冷笑。
我暗道,这法器不但是吃饭的家伙,还是保命的本钱,你能忘了,估计是没有吧?
这家伙就拿着一个罗盘,穿上马褂,就成了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