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本王的孩子没了,不需要赔?

  一股杀气腾腾的内力团气阴面而来,西圩摄政王迅速躲避,可奈何不了出掌人的快狠准!
  即使他武功高强,也仅能堪堪躲开,但迎面而来的强大内力,还是伤到了他。
  君陌离翩然回到轮椅上,坐好,眸色清冷隐含寒芒锐光,“本王,不喜欢你的脸。”
  西圩摄政王有些狼狈,本是清隽的脸,如今面目狰狞,半张脸血色淋淋。
  西圩摄政王捂住流血不止的脸,狂笑而起,“好好好!短短五年你居然进展如此神速!是寡人的错,放任你成长至今!如今,敢胆大到毁我的脸!
  哈哈哈,不过也无妨,不过是这张脸,已经用了这么多年,不要也罢!”
  说罢,西圩摄政王手摸到了耳根处,猛地一撕!
  露出一张坑坑洼洼,皮肉翻滚,疤痕密布,丑陋恶心至极脸!
  秦辕一个不妨,没想到对方是假脸,在看到赫然出现的丑陋的脸,胃里一阵翻涌,禁不住干呕起来。
  我的天,居然还有这么丑的脸,这人是怎么有勇气活下去的!
  秦辕觉得,如果那张脸是自己的,他觉得下一秒就撞墙死!
  但君陌离却神色平静地坐在轮椅上,目光定定锁在西圩摄政王的脸上,眼底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
  西圩摄政王顶着一张恐怖丑陋,且还在流血的脸,伸出五根手指:“五年,只用五年,你如果不愧是他的儿子,有他当年的风范!桀桀桀——”
  君陌离唇角噙起一抹冷嘲,“若不是被你逼急了,怕也没有现在的本王。”
  “桀桀桀,那你得好好感谢寡人,不若就跟寡人走吧!”
  君陌离唇边嘲弄更甚,“没有脸的人,果然厚颜。”
  西圩摄政王仿佛一点也不介意被人说丑,又是狂笑,“厚不厚颜你都不跟寡人回去,所以寡人要这脸皮也没什么用!”
  “还不滚?”君陌离声线冷了三分。
  秦辕大惊,“王……”
  不抓他回去吗?这人给您下毒的呀,抓他回去解毒啊!
  西圩摄政王好像一点都意外君陌离会放他走,继续难听地笑,“桀桀桀,是你放寡人走的,可别后悔,寡人还会再回来找你的!”
  “王!”秦辕急了,眼见那人跃起,离开,秦辕上前就追过去,“站住,别跑!”
  君陌离只静静地看着,并不阻止。
  西圩摄政王受了重伤,秦辕过去不会有事,但,也抓不住他。
  君陌离缓缓垂眸,凝着自己的手,唇瓣泛起讥诮。
  五年前,他一直被人监视,活在所有人的监视里,那时候的他也不过十五。
  当时他的皇兄先皇都还未登基,是太皇太上皇在位,尽管太皇太上皇极力掩饰,君陌离的身份还是让某些人早就盯上他的人发现了。
  为了更好控制他,那些盯上他们的人,在他幼时便封了他的经脉,让他学不了武功。
  而那时候,君陌离的父母早就没有了,他不过年仅四岁。
  筋脉被封,是发现了的,太皇太上皇寻人为他解,但是西圩独有的封经脉的方法,是解不开的。
  太皇太上无法,君陌离只能学些平平的武功,就是无法运用内力。
  直到君陌离十五岁的时候,他从一本书中看到了解开被封经脉的方法,通用的方法!
  那时候,太皇太上皇虽未逝世,可已经病入膏肓,几乎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君陌离当时还在犹豫当中,因为那个方法,太过凶残,九死一生!
  可是半个月后,太皇太上皇病逝,君陌离终于下了决定,解封经脉。
  而解封的方法便是,断脉重塑!
  将经脉全部毁断,重新塑造!
  没人知道年仅十五岁的君陌离,到底经历了怎样地狱般的痛苦,也没人知道,他下定决定后跳下深涯时的决绝。
  断脉重塑,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却是多么残忍的过程。
  秦辕最后是无功而返的,那厮溜得可真快!
  君陌离睇他一眼,声音又沉又稳:“回府。”
  秦辕应声,刚想过去推轮椅,他们家王有何怪癖,时时让他带着轮椅,说是累的时候能歇歇。
  秦辕表示无语,他家王大大还会累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几声熟悉的暗号声,秦辕挑眉伸长脖子看去。
  那跌跌撞撞,飞了没一会就跌下去的的身影是……祈暨?
  君陌离也看到了,好看的桃花眸眯起。
  三王府。
  “唔……唔……”
  双手双脚被束的离筱忍挣脱不得,只能一个劲儿地晃着脑袋。
  君非戟一把掐住她不安分的下巴,紧紧捏住,迫使她接受他的吻。
  “唔……你你松开唔……”好不容易喘一口气,才几个字又让人给堵了回去。
  离筱忍气结,可被人禁锢得如此彻底,离筱忍当真反抗不得,只能紧咬牙关不让某人钻进。
  许是遭到拒绝让君非戟更为愤怒,同时男人的尊严又在作祟,君非戟手上的力道加重,将她下巴紧捏,最后终于捏开她的嘴。
  君非戟舌头才刚伸进去,某葛不知死活的人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蔓延。
  君非戟吃痛,松开她的下巴,同时四片唇瓣离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嗷痛——”用力太猛,离筱忍连自己的舌头都咬到了,小脸登时疼得皱成一团。
  君非戟双眸猩红,沉着脸看她痛苦的小脸,也不知想些什么,忽然猛地伸掌用力憋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他俯首,狠狠攫住那两片唇瓣。
  离筱忍因为连被人捏在手里,嘴巴合不上,自然也不用提去咬了。
  离筱忍的唇,自然而然由君非戟蹂躏,他先是毫无怜惜地啃咬,啃得离筱忍生疼。
  最后钻入她嘴里,辗转反侧,离筱忍几乎没有呼吸的间隙,就被嘴上激烈斗争给渐渐磨走神志,夺取空去。
  因为缺氧,又被人吻得有些神志不清,离筱忍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嘴里无意识嘤咛了一声。
  就是因为这一声嘤咛,令得君非戟全身以极快的速度变得炽热起来!
  捏住离筱忍脸的大掌转而落到她身上,顺着她的腰一落摸索,最后落到她的腰带上。
  像是知道离筱忍绝对会拒绝,君非戟一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顺便抑制她呼吸,让她脑袋浑浑噩噩。
  没有问离筱忍愿不愿意,更不给她回过神的机会,君非戟猛然扯开她的腰带,然后迅速拔开她的外衣,在拔了她的里衣。
  中间一点停歇都没有!
  可见此人有多按捺不住!
  胸前突然袭来的凉意让离筱忍浑浑噩噩的脑袋突地清醒过来。
  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明白两人处在怎样一个状态中!
  胸前落下一直滚烫的大掌,顺着她的肩膀落向她后劲,再到后背,那肚兜系结的地方!
  离筱忍瞪大眼睛,脸色都白了,她几乎是用了吃奶的劲儿咬了下去!
  君非戟大概早已料到了,在离筱忍咬下去的当口将舌头缩了回来,可并没有离开她的唇。
  离筱忍接着又继续咬,君非戟眉头紧皱,不甘示弱亦是咬了回去,手下的东西到时给忘记了。
  等两人都咬得快喘不过气来,君非戟才离开离筱忍的唇瓣,却是额头相抵。
  离筱忍那唇都肿得不成样子,君非戟也好不到哪去,亦是肿肿的,嘴角还渗着血。
  “君非戟,你发什么疯!”离筱忍怒目而视,身体依旧被人困得死死。
  君非戟舔走嘴角的血迹,冷声道:“怎么,你没看出来本王要做什么?”
  “我不管你要发什么疯,但是现在你丫给我松开!”
  君非戟口吻恶劣:“本王若说不松呢?”
  “你——”离筱忍一口气堵在了心口,“君非戟,我让你啃了那么多口都不打算计较了,你他娘的还想怎样!”
  “本王想怎样?”君非戟眼底浮现炽热猩红,“怎么,作为本王的王妃,本王吻你几下难道还不许了?”
  “就是不准,我们是要合离的人!松手松手!”
  “本王何时同意了?不过是你一厢情愿!”君非戟因愤怒,紧咬牙,两腮鼓起,“本王是绝不会同意合离的,你一日是本王的王妃,便一辈子都是!三王府是永远也别想逃出去!”
  离筱忍被气笑了,掐着阴阳怪气的调调:“哟呵,说得怎么信誓旦旦,你三王爷还真料事如神了?以后的事也能说得准?”
  君非戟咧开嘴,诡异地扯动唇角,“呵!本王不会料事,但本王会抓住眼前……”
  离筱忍艰难咽了口唾沫,心里感觉毛毛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你松开我!快松开,不然我喊人了。”你那只大手也给我从我后背移开!
  “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敢踏进屋子半步。”君非戟说,眼底浮现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清晰,却让离筱忍心里发慌。
  “只要把你变成本王的女人,本王看你还怎么走!”
  君非戟眸子一凛,大掌倏然转到离筱忍的胸前,抓住唯一掩盖她身体的肚兜,猛地一扯!
  “离筱忍,你把本王的孩子弄没了,你以为不用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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