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你倒是嘴没个把门的,一不小心又把名讳给叫了出来,看我日后怎么罚你,不如就罚你把今天的病人都看完了吧,我正好和夫君出去一趟……”柳若曦昨个儿和他说好,今天就他们俩出去逛逛,散散步。
牛大军苦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若是没犯错事,也是这样交代的。
“主子,我们……”墨菊也想出去看看呢,天天憋在医馆之中,骨头都发松了,出去逛逛,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多么舒服惬意呀。
柳若曦鼓了鼓腮帮子。这丫头就是电灯泡,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你就不要打扰我们两人世界了!”
墨菊狐疑的看了一眼。两人?知道两人就是两个人嘛,世界她却没有听得懂。
“王妃世界是什么意思?两人我知道就两个人呗,但是世界我是真的听不懂?”
不止墨菊不懂,其他的人好像都不懂。
柳若曦的嘴闭了又张、张了又闭,不小心说漏嘴了,竟把现代人的词汇带到古代来去了,那么他们会不会心生疑惑呢?糟糕!真是太不小心了。
佛教已经传到这里来了,这世界一词本来就起源于佛教,难道墨菊他们没有听过吗?她又想自圆其说了,可是吞吞吐吐半天仍未想出来个所以然,倒是编不下去了。
顺安敲了敲墨菊的脑袋,两个人非常默契,他敲得也不痛,只是随意的教训一下而已。
“你不经常礼佛,不知道也不足为奇,这世界呀,就是佛教当中的大千世界而已,小傻瓜!王妃就是说你不要打扰她和王爷两个人了。”如此羞人的话,被顺安正正正经经的说了出来,柳若曦真是汗颜呀。
还好圆过去了。
现正处于后院之中,不过他他们几个。自己人也没有注意什么口头上称呼变换了。
一开始见牛大军是在爪堂之中,当然要有所避讳。
“正是正是呢。本王和若曦一并出去,闲杂人等就莫要跟从了吧。”
仙桃莫名其妙的又笑了一声。
“是了,你们好好好好管好医馆就行了,总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墨菊还说自己读书多呢,就连世界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读那些话本子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般没个长进的。”都怪墨菊,要不是话给自己那两本话本子,倒也不会被君慕辰给翻了去。
晚间还在嘲笑自己呢,嘲笑自己这么大了还按还爱看这些小孩子的读本。
这岂是小孩子的读本!是少女的读本好不好,那些身处于闺房之中的女子最爱看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与君慕辰出去的时候,暑期消散,可仍有闷气。
不过一会儿天气变阴了,天变阴了下来倒有些凉爽的意思了。
几片清翠的绿叶落在了地上,唯美至极。
他们本来是一左一右,挨的并不近,柳若曦莫名其妙的想拉住他的手。
两个人就这般十指相扣,心仿佛也贴到了一起。
这大街之上,夫妇在一起走的并不奇怪,可像这样手拉手、十指紧扣的却没见过一对,不少人回头看了又看。
倒不是觉得君慕辰和柳若曦哪里不妥,他们俩都穿了便服,寻常百姓认不出来他们的身份的。
可是他们这班亲密无间,倒有些让人移不开眼了。
“好一对恩爱的夫妻!”一位新嫁娘指着前面的一对璧人说道。
他的丈夫没有说话。
“夫君……夫君我也要这样拉着嘛,咱们这样拉在一起散散步嘛。”女子的声音分外娇憨,想来没有男子能够拒绝了女子这般要求吧。
可她的夫君一脸的不耐烦,这成什么样呀?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太有伤风化了一些,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情,自己却要得体的。
“娘子,不是为夫不从,你看这满大街上你能找出第二对如他们一样的人吗?若是能找出来,以后娘子让我往东,我不往西。让我往西,我不往东。可是娘子你是找不出来的。”真拿她没办法了,别人做什么也想跟着学,可是这学是能够学得来的吗?看这一对人真是别别扭扭的。
可是娘子不由分说的把他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夏日里本应该是粘腻的,可是握住了娘子的手,心里是暖暖的,不是燥热,而是那种温暖的暖。
柳若曦回头望了望。她的耳朵极尖,虽然在和夫君谈着话,可是那也能一心二用,他们谈话早就被自己听了个一清二楚。
唉,在古代有太多的理礼法禁锢着男女关系了,在两性关系中难道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吗?前提是只要不影响到他人,又不是和君慕辰搂搂抱抱,这拉拉手算什么有伤风化啊。
“他们在学我们呢。”君慕辰声音轻轻地。有一丝的窃喜,嘴角向上,眉眼如画。
若曦总是用自己想不到的方式来维持两人的感情,她总是有非常灵妙的心思。
刚才的两人世界又是她造得新词吧,虽然乍一听,听得不太懂,但稍一联系两人和世界,便知道其中的大概意思,若是把若曦举荐到翰林院也是好的,可以参加编书的活动了。
“你这般若有所思的……究竟在想些什么?莫不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打和他在一起过后,这人的笑容就越来越多,每天嘴巴就像合不拢似的笑个不停。
看他开心自己当然也开心,没人会想和一天到晚都是苦瓜脸的人相处吧。
这孩子原来不是挺臭屁的吗?当年和他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头都快昂上天际,一开始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到最后不还是百炼钢成绕指柔吗?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的。
哈哈哈,想来就非常有成就感呢,这么一尊大佛也能被自己握在手心里,握得牢牢的。
“我在想岳父大人是不是在翰林院当职过。。”
“啊哈?”翰林苑究竟是什么鬼啊?好像是编书的地方,反正是些从事文字工作的。
他又怎会联想到自己的便宜爹地是在翰林院工作的,有一出没一出的,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