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求云王搭救
“死婊子,不要了脸了!”钱旭骂骂咧咧,这小娘们倒是有些本事,借着巧劲险些把自己的手腕弄脱臼了。
周焕跃跃欲试,他想把这美娇娘直接装麻袋拎回家去。
端木莹已经冷哼了一句声看来是云中城的世家子弟,没有一个有真功夫的,手无缚鸡之力还想强抢民女。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在我面前造次!”话还未说完她就看到了君慕辰。
端木莹瞪大了眼睛,冷风吹着,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身上的酒味儿也散得了十之八九,揉了揉她的杏眼,确定是云王无疑了。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端木莹容不得好奇,立马心里有了算计,何必要她出手去击退这几个纨绔子弟呢,现在云王不就在跟前吗?
她脸上那骇人的冷笑立马变成了梨花带雨的模样,泪水说来就来。
倒是把这三个纨绔子弟吓到了,她变脸太快,无端让人觉得十分的惊恐。
赵峰跟在君慕辰的后面,他们正商量着去大理寺办理公务呢,没想到还未走到中陵街,就见一女子梨花带雨的跑了出来,赵峰低下了头,不敢抬头多看。
他以为主子不会管这种事的。毕竟他生性冷漠,对于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并不会计较太多,可没想到主子没管没顾,这女子倒先贴上来了。
“公子,你快救救奴家吧……他们……”端木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美目盈盈之中泪光闪闪,那双面容顿时显现在主仆二人面前,不说是惊为天人,至少是清丽动人。
君慕辰原本也不想管这档子事,可是他却从端木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夫人的影子,面前的女子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等待着别人的保护,他心生怜悯,这才缓缓从高头大马下去。
“何事?”男子声音清脆好听,就像是冬日里的寒竹一般,让人觉得清远悠长,可是还含着很远的距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之感。
端木莹暗自欣喜,她原本就想勾搭这个君慕辰,可是一直寻不到机会,索性把他忘了,一直与君慕杰周旋。
上次阿奴无意提醒自己这璃南国可不止一个皇子,她这才想到了云王,在席间端木莹早已被云王的气质风度所征服,尤其是那相貌,自然是面如朗玉、世无其二!
风吹过来,掀起女子的秀发,饶是赵峰,在云王身边许久见,惯了诸多美人,也要承认这女子可真的是活脱脱的菟丝花,柔弱可怜让人心生保护。
若不是王爷在此,他真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了,若是可以相助的地方,他也可以帮对方一把。
女子似乎惊恐地往后一撇,只见酒店门口出来了三位纨绔子弟。其实纨绔子弟很好相认,他们大多穿衣打扮十分精美,可是却放荡不羁。连那玉冠都带的不太周整。
且他们大多数嬉笑怒骂,没个正经。脸色苍白无光,十分蜡黄。
君慕辰又仔细观看了面前的这位姑娘,长相倒是十分可人,许是遇到了强抢民女的麻烦。
“你要是识相就滚远点,莫要烦到本大爷办事。”
周焕扯了嗓子,他抬眼望面前的男子仿佛天上的雪神降落人间,那样高贵而凛然不可侵犯,可他却面无表情,僵硬得好像一尊石雕。
顿时有些底气不足,可还是强撑着,他爹可是有名鼎鼎的二品大人,还能怕他不成。
钱旭刚想上手,把端木莹给抓了过去,另没等赵峰反应,君慕辰就把其人甩在了地上。
赵峰退到了一旁,主子摆明不想让自己出手,不过这三个小角色用得着主子出手吗?
“你他娘的有病是不是?”秦东也忍不住了,他们哥儿三个一向玩得好,看见兄弟被推坐在地上,他也受不了了,一群人立马蜂拥而上。
后面的仆人也跟了出来,看见主子受欺负了都争先恐后的想去邀功,不大一会儿,赵峰和君慕辰就被围了起来。
秦东冷笑,真是太不把他们哥仨个当回事了吧,要知道他们几个流连于勾栏之中,可不是一个下人都没带的。
这会儿下人们一个个都拿了棍子、利器。
君慕辰撇了赵峰一眼,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些下人都是为虎作伥的,处理他们仨就行了。
他既然是微服出街就不想引起太大的轰动,若是换了原先的蟒袍,他们几个见了这衣服就要吓跑了。
“他们欺负了你,就应该受到处罚。”声音依旧冷淡,听不出来感情。
若是原先的君慕辰肯定不想理会这半路强抢民女这档子事,只不过自从和柳若曦在一起之后,他这颗硬石头像是被捂热,这座冰山像是融化了一样不知不觉便有了人间温度。
端木莹点了点头,这云王像是不认得自己一样,连句寒暄都没有,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北魏来的端木郡主吗?
可是一联想到他的脾气,她又有些理解,他既然是冷王肯定不欲与自己多言,况且他家中尚有一位美到令人咋舌的妻子。
“少在那里多说废话,今天本大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厉害!走,给他们点教训!”钱旭咬紧了牙关,他虽年纪小却是更加狂傲,直接拿着木棒甩了上去。
一群人蜂拥而上,顿时把街道围得个水泄不通。
君慕辰转身,身子高大伟岸。身长八尺有余,这云中城很难见到如此高大挺拔的男子。
他一转身的气势,有些吓人,甚至连武器都拿不稳了,不过也难怪,君慕辰在战场上历练了不少时日,且他日日习武,眼里迸发出的冷光就能让人心生寒意。
“看着干什么?赶紧上呀!”钱旭往下吐了一口,怎么这几个人这么怂呢?
君慕辰并不想惹事。
周焕率先来到他身边,木棒子还未到他身上时,人已经被踹飞了过去,他脚法干净利落,只需一招的功夫,他已经大气都不敢喘了。
周焕嘴里吐着唾沫,气得直捶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