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前夫这个词还让你朗朗上口了?

  她踉跄了一下,身子还在因超高的车速而瑟瑟发抖,惊慌失措的急急看他,“你究竟还想干什么?!”
  傅庭谦抿着薄唇,五官冷峻,“干点想干的事。”
  什么叫……干点想干的事?
  池念大脑空白,不知道是来自于男人气息冷冽的原因,还是她身上的礼服过于单薄,以至于寒风刮过时,刺骨的寒意让她冷不防打了个冷噤。
  直到被男人拽着走,察觉了眼前房子的陌生,以及耳边很快也灌来海浪拍打的声音,她才惊觉,这里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而是一处靠近海边的两层小洋房!
  孤男寡女的来到这么一个幽静的,根本不会受人打扰的地方……她突然隐约明白过来,他那句“想干的事”指的是什么。
  池念神色徒然骤变,转身就想跑。
  “荒郊野岭的你想去哪?”
  傅庭谦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她才刚转身,他的手掌一把捞过她的身体,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
  直到被男人扔到客厅的沙发里,无处可逃心死如灰的池念还是一脸激愤的怒道,“傅庭谦你简直是个禽兽!”
  “这句话你骂的还算少么。”
  他双腿固在她身体的两侧,致使她动弹不得,以跪坐着在她的上方的姿势。
  一边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有条不紊的脱下来甩到一旁,一边则是冷冷弯唇。
  他低沉着,“还有什么想骂的,尽管继续骂。”
  听这意思,是真不打算做人了?
  池念整个人僵滞的凝固。
  “我是你不要的?”修长干净的手指捏起她双颊,随之是他俯身而来危险逼近的脸,“甚至还是你不屑了送出去的,根本不稀罕的,嗯?”
  池念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如鹿一样无措的双眼瞪着他,白净的脸蛋煞白而凝重,“傅……”
  “跟别人抢我,会令你感到恶心又掉价是吗?”
  伴随他连让她开口机会都没有,一句接着一句话的溢出他薄唇,他的怒气值彷如已然升至顶点。
  心脏上像是被千斤巨石重重砸下,无能为力的辩驳,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我那只是随口不经大脑想反驳苏蔓之的话,不是……”
  他低笑,只是语调冷冽得很,“是口不择言不经大脑的反驳,还是心里真这么想?”
  池念口不对心,“是不经大脑……”
  他半眯眼帘,笑意不达眼底,“这么说,实际上你其实很喜欢我了?”
  池念,“……”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坑。
  事实上,不论是不是坑都不要紧,因为不论她回答什么,傅庭谦都早已经想好了收拾她的方式,不会因她回答什么而改变。
  何况,她这人有多会能言善辩,他不是没领教过。
  傅庭谦捏了捏她巴掌大的脸,“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刚刚不也是挺多话想说的,现在怎么把嘴巴闭得这么紧了,嗯?”
  池念咬着牙关,对撞着他阴鸷的眸子,一语不发。
  “说话啊。”他近在咫尺英俊的脸,含着轻薄又张狂的笑意,“给你时间跟机会,再闭着嘴,等会可就来不及了。”
  尽管如此,池念依旧还是不想开口,就那么一瞬不瞬的定定凝着他。
  换做其他什么常人,被这样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指不定就先虚的缴械投降。
  然而傅庭谦可不是一般的人。
  她越是这么沉默不语的看着,越是激起他心口狂怒燎原的野火。
  他黑如夜色深沉的双眸一凛,扼住她双颊的手指徒增力气。
  脸颊上骨骼传来的疼痛感,令池念倒吸凉气的同时,樱桃似的嘴不自觉地被他捏开。
  她来不及发出吃痛的声音,嘴就被男人倾覆而来的唇倏然封上,她所有未出口的声音语言,都被他给尽数堵了回去。
  他菲薄的唇贴着她,吻得浓烈又炙热。
  这比他之前在宴会上,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感受。
  在宴会上时,他故意在别人做样子,还算是轻柔。
  但此时此刻,这男人哪里还有斯文可言。
  相比起吻,池念觉得他现在更像是在啃,一遍一遍啃过她甘醇的每一个地方,像个霸道的野蛮人,没有半点轻缓的温存,蛮横得不讲理。
  她眉头紧皱,含糊不清的叫了他一声,“傅庭谦……”
  胸口里的心脏紧促跳动着,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了,不论大脑还是力气,都在渐渐从她身体里流逝抽空,意识混乱不清的半点容不得她有思忖的想法。
  眼看着她的肺活量就快要支撑不住,白净的脸蛋因缺氧而缓缓涨红,傅庭谦知道她在这方面多没出息,他终于结束了这个惩罚似的啃噬。
  两唇之间拉开些许的距离。
  池念终于得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因呼吸而起伏不定。
  傅庭谦嘲她,“还是一样的出息。”
  他这话什么意思,池念不懂,也不想懂。
  她感觉仿佛刚刚如遭电击,酥麻电流依旧流淌在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跟着扩张到极致,血液也在跟着倒流。
  面色惊骇着,池念心底净是无处宣泄的恼怒,重重地咬下唇,她眼神倏地凛然。
  手掌抬起,随之而来是带着风的巴掌甩过去。
  傅庭谦不论思维还是反应都是极快的,抬手捏住她挥到半空的手腕,他俯视在她的上方,半眯着眼睛,“还有力气?”
  “混蛋!”池念瞪圆了双眼,气急败坏,“滚开!”
  很好。
  这一个晚上下来,光是打他,得逞的就有一次,咬了他一次,至于骂……那真是举不胜数。
  连他都不清楚,究竟被她骂了多少次。
  傅庭谦似笑皆非的凉薄,“不是说喜欢我,吻你一下就受不了?”
  池念实在是怕了,咬着唇柔弱着,“前夫……”
  男人冷嘲阻断她,“前夫这个词,还真让你朗朗上口了?”
  池念,“……”
  霎时间狂乱涌出的各种粗鄙之语,被池念努力险险的压下才没有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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