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两个人的温情
蓝雅兰沮丧的看着管家已经紧紧关上的门,心里七上八下的。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二楼,虽然楼梯和走廊的灯都十分明亮,散发着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但是,蓝雅兰已经认识到今天自己的任性,她很害怕和冷天绥呆在一起,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该面对的都要面对,蓝雅兰,勇敢点,爸爸说过,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上去和他道歉,应该能被原谅的吧?”蓝雅兰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
慢吞吞的来到楼梯口,一步一步的走在台阶上,光滑的大理石面料的阶梯,透过亚麻的拖鞋传递给她一丝丝的清凉,让她忐忑不安的心,一点点的安静下来。
脚下的步伐变得坚定起来,心情也越来越轻快。
当她走进卧室的时候,没有如愿的在床上看见冷天绥,带着疑惑去了浴室,没有。去了阳台,依然没有。最后,她来到了书房,轻轻打开书房的门,看见屋里透过来的光,她知道,他在这里。
“阿绥……”蓝雅兰低低的喊着冷天绥的名字,让人听起来带着几分心酸。
冷天绥早就知道她进来了,但是没有起身,没有像往常一样过去拥抱住她。还是冷淡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照旧看着手中的书。
蓝雅兰看见冷天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委屈极了,鼻头一酸,眼泪簌簌的就流了下来。
“蓝雅兰,你真是太没出息了,不就是没有理你吗,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今天哭的还不够多吗,不许哭!“蓝雅兰在心里对没出息的自己大喊。
冷天绥听到蓝雅兰的故意压制的哭泣,这才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合上了手中的书,起身来到蓝雅兰娇小的柔躯身边,看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抽一抽的颤动着,这下也装不了冷漠了。
伸出长臂一揽,轻轻的把这个娇嫩的身躯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两个站着相拥的人,都默契的保持着安静,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宽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怀中可人儿的背,平复着她委屈的小情绪。
感受着胸前的湿润越来越大,叹着气拉开怀中的蓝雅兰,修长的手指勾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感受着指尖皮肤细腻的触感,心底一阵骚乱。
“有什么好哭的,我什么事情没有由着你去。“冷天绥轻声问着依旧啜泣的蓝雅兰。
“你还说呢,就你欺负我,呜呜……“再也忍不住心酸的蓝雅兰终于放下所有防备的哭了起来。
冷天绥很是无奈的看着哭个不停的蓝雅兰,心里也在感叹,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也毋庸置疑。
耳边的哭声在他看来,着实有点聒噪了。
倾身把蓝雅兰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顺势把纤细的手腕一错,扣在了身后,充满了男子气味的薄唇精准的寻找到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唔……“蓝雅兰没有想到冷天绥会突然的吻住她,一时被慌乱的不知所措。
世界总算清静了。
蓝雅兰哪里经受的住这般的阵仗,很快就被吻的迷迷糊糊,只能依靠在冷天绥的身上。
“还哭么,再哭我就不是吻住你这么简单了。“冷天绥的凤眼透着蓝雅兰看不懂的暗光,看着蓝雅兰被他粗暴咬噬变得充血红肿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哑着嗓子警告着蓝雅兰。
蓝雅兰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哪里还能听得清冷天绥在说什么……
看着蓝雅兰迷蒙又水润的眼睛,冷天绥觉得自己的理智一下子就爆炸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想忍了。冷天绥想着,和蓝雅兰的距离挨得更近,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更加亲密无间的和蓝雅兰耳鬓撕磨着。
“冷!冷天绥!你!“蓝雅兰像是无法忍耐般的,冷天绥的稀疏青色的胡茬,划在她的脸上,又疼又痒,咬着唇,娇媚的看了冷天绥一眼。
这一眼的风情万种,让冷天绥脑中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骤然崩塌的无影无踪,欲望的火苗一瞬间燃烧的彻彻底底……
一把拦腰公主抱起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蓝雅兰,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快步的走进卧室,进屋一脚关上身后的房门,似乎要遮住这一室的春光无线……
一夜没有消停,房间里时不时的溢出来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喘,宣示着屋内的热情似火……
蓝雅兰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到处都酸疼不已,神智渐渐清醒,昨晚两人的激烈欢爱似乎还出现在眼前,娇嗔的看了一眼身边还在沉睡的冷天绥,蓝雅兰心底娇羞的不行,看了一眼满布爱着青青紫紫的吻痕的身体,眼底的爱意更是甜蜜的要滴出水来。
在地毯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来勉强可以避体的衬衫,忍者浑身的酸疼进了浴室。
冷天绥依旧沉醉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似乎还有点不满足的抿了抿嘴,不知道是在回味昨晚的疯狂还是梦见了让人可口的东西……
躺在打满了泡泡了浴缸里,缓缓流出的热水滋润着每一寸酸软的肌肤,身体慢慢的放松,蓝雅兰轻轻在水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放松的身体,一边心里思考着问题。
为什么顾一城提起朱丽叶会被吓成那个苍白的样子,最后甚至还昏倒了?
如果朱丽叶对顾一城做了特别残忍的事情,那为什么他消失了三年,又能平安的回来找到自己?
真的不抱有一丁点的目的吗?
为什么冷天绥会毫不忌讳的当着自己的面,就全盘托出的对顾一城下了最后的通牒?
朱丽叶究竟对顾一城做了什么?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蓝雅兰不敢再往下想,她唯恐发现她刚才所想的事情,和当年蓝家破产,蓝父死亡的事情有任何的关联……
顾一城……朱丽叶……冷天绥……
混乱的关系让蓝雅兰头疼不已,怎么想也不能想明白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只能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