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叫我来,人却不在
权礼叹向眼前的乔佳爱使了使眼色。
“不!我要和你一起回去!”乔佳爱眼睛里啜着泪水。
两人在游乐场里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被麻袋套头,周围变得一片漆黑,接着身体一软,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再次醒来,就到了这里。
“让他们回去吧!”楼上传来了一个声音。
“冷总,这……”
楼上没有回音。
他们也不敢再多说,“放他们走吧!”
两个人被带出来屋子,送上了车。向远方驶去。
与蓝雅兰的车子正好擦肩而过。
王翔宇在一旁停稳,为蓝雅兰拉开车门。
“哥,跟你一起进去吧!”
王翔宇看了一眼这座清雅居,摇了摇头,“不进去了!你进去后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有些决定也别着急说出口,一定要冷静……”
蓝雅兰咯咯一笑,“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呢?说话没头没尾的!”
“……”
蓝雅兰看了一下时间,“哥,我来不及了,有什么事情晚上回家再说!”
“嗯!”他知道冷天绥在里面等她,但她却不能告诉她。他们冷战了这么多天,总要有个结果,否则两个人都会痛苦。而且,蓝雅兰在他身边这么多天,虽然每天嘻嘻哈哈的,但他知道,她心里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开心。无论结果是怎样,他都希望她勇敢的去面对。
王翔宇转身上了车,扬长而去。
在门口早已等候许久的侍从的引领着蓝雅兰进了清雅居。
蓝雅兰边跟着侍从的步伐边环顾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边浮起了笑容,“清雅居!这所餐厅的装修果真配的上这‘清雅’二字!用料很是讲究呀!”
侍从听了蓝雅兰的话,露出了职业的微笑,“谢谢蓝小姐夸奖!”
蓝雅兰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姓蓝的。看着走在前面的侍从的身影,忽然又想到,自己迟到了这么长时间,可能是乔佳爱和权礼叹告诉他去等候自己的吧,当然也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也就没有多想。
走到楼梯口,侍从闪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蓝小姐请楼上就坐!”
蓝雅兰一脸茫然,看了一眼楼上。看上面的装修应该都是包间,这么大一个地方,她怎么能准确的知道自己应该进哪个包间。
而且,这里是她第一次来,对地理环境根本不熟悉,自己一个人上楼,免不了要在里面走许多弯路。
蓝雅兰站在楼梯口,迟迟不上去,最后清了清嗓子,对一旁的侍从问到,“您好,请问他们在几号包间呀!”
侍从笑了笑,“客人交代过,如果你怕迷路,就什么都别想,直接上去!上去就知道答案了!”
蓝雅兰尴尬一笑,自己念叨着,“好你个乔佳爱,敢跟我搞事情,等我上楼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求饶也晚了!”蓝雅兰礼貌的对着一旁的侍从点了点头,一步跨上台阶,向楼上走去。
走到楼上的蓝雅兰,发现楼上的结构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复杂。楼梯口对着的一条走廊的尽头,尽头有一扇门,从门缝里透出了微微光亮。
蓝雅兰环顾四周,发现楼上也就只有这一扇门,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音。
蓝雅兰推开门,小声的叫到,“小爱……”里面却没有回应。走了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
蓝雅兰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叫我来,人却不在!”
“谁说不在的!”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一个蓝雅兰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蓝雅兰觉得身后一阵凉气,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转着僵硬的脖子,向身后看去。
一张人神共愤的绝美俊脸冲入她的眼帘,直冲她的胸口。她的胸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一股怒火涌了上来,拳头紧握,向那张俊脸挥了过去,“卑鄙……”
冷天绥直接将她挥过来的拳头接住,握在他温热的手心里。眼睛里含情脉脉。可是,蓝雅兰已经彻底被他激怒了,又怎么会察觉到他眼神里的情感。
蓝雅兰试图挣脱他的手,无奈力量悬殊。好看的眉眼一瞪,另一只手又向冷天绥的俊脸挥了过来。
冷天绥这次没有去抓她挥过来的手,一个巴掌狠狠地向着他的脸甩了过去。
“啪”,一声刺耳的声音在空气里经久不衰的回荡着,蓝雅兰愣住了,瞪大着眼睛,她以为这次甩手过去,他也会握住的,所以用了很大力气,但是……
蓝雅兰看着冷天绥慢慢变得红肿起来的脸,愠气也消了几分,问到,“你,你为什么不躲?”
冷天绥的眼眸深了深,“我想让你心里好受,不要你每天都不开心……”
“谢谢你的贡献……”蓝雅兰白了他一眼,“你把小爱弄哪里去了?”
“小爱?乔佳爱呀?她有事先走了,让我过来陪你!”
“不用了,你自己玩吧!”说着,蓝雅兰向门外走去。
冷天绥一个转身,手臂从蓝雅兰的腰间划过,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腹部打了一个结,困住了她要逃跑的身体,“阿雅,你不要走好不好!”
蓝雅兰被冷天绥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怔,“你,你这是干嘛,松手!”她握着冷天绥的手,想打开他的束缚,可是无济于事。
“阿雅!莎士比亚曾经有一句名言:恋人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以做仇人,因为彼此深爱过。那就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蓝雅兰好看的眉眼揪到一起,“谁要和你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阿雅……”冷天绥的语气里满满的失落。
“冷天绥,别松开我!别在这里和我装可怜,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我为什么还要再理你?最熟悉的陌生人?我现在只祈祷一辈子到都不要见到你,见到你就想吐!”蓝雅兰想到冷天绥和柳珍珍在一起的那副嘴脸,就想反手再给他一巴掌。
冷天绥听的云里雾里的,这是哪里跟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