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最重要的女人
抱着夏清兰,冷天绥看着如此伤心流泪的她,心底会有一种莫名的痛。抱着她回到屋内,福伯一见到他们的模样,心里都纠成了一块麻花,着急的追问,“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先把家庭医生叫到家里来。”
福伯转身赶紧把家庭医生叫到家里给两人做检查,也疑惑两人出去,怎么一个晕倒一个受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一会儿,警察来到家里,福伯才知道两人遇到了酒后闹事的年轻人。
长叹一声,福伯安静地站在冷天绥的身边,看着家庭医生为他包扎伤口和讲述,“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抽烟、喝酒和碰水,以免伤口发炎。”
当然,医生也没忘记告诉冷天绥躺在屋内睡觉女人的情况,“房里的小姐没什么事,就是受到刺激晕倒而已。”
她到底遭遇到什么刺激?
冷天绥收回思维,告诉福伯,“送王医生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过来。”王医生婉拒了冷天绥的好意,他作为冷天绥的家庭医生,一年的报酬也足够他购买一辆肯林了。
所以,他在拎到第一年的报酬就为自己添了一辆路虎揽胜高配版。
家庭医生离去,冷天绥独自一人来到了夏清兰的房间,床上,夏清兰痛苦的挣扎着,口中不断的喊着:“一城哥,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冷天绥表情一下凝重起来,她口中喊的一城哥是谁?
回到书房,冷天绥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弥漫在空中却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一个人落魄在街头,整日饥寒交迫却无人施舍一口吃的给他,只有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穿着白色公主裙,撑着一把粉色的小雨伞站在他的面前,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
“你一定饿了,快吃吧。”
抢过小女孩手中的面包,躲在角落狼吞虎咽地吃着。
直到一个女人喊着,“蓝雅兰你存心想让我回去挨你爸吼,赶紧给我上车,小心下次把你一个人关在家里。”
女人拽着蓝雅兰离开了街道,他却记下了她的名字。
蓝雅兰,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
然后,在他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蓝雅兰,却得知蓝雅兰的父亲蓝洲破产并在自己的公司楼底跳楼自杀,蓝洲破产,蓝雅兰也从此消失。
他经过多方努力,一直都没找到蓝雅兰的行踪,只得到一张蓝雅兰的照片。
从抽屉中拿出照片,这张脸与夏清兰一模一样。
而他,曾经怀疑夏清兰是蓝雅兰。
调查的结果却是,夏清兰与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一直居住在八十年代建造的老式小区,周围的人也纷纷知道夏清兰的身世和背景。
年幼丧父,所以跟随母亲姓‘夏’。
为了照顾母亲和妹妹,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抚养妹妹读书和照顾整日只知道购物和攀比的母亲。
种种迹象都只能说,夏清兰不是蓝雅兰。
蓝雅兰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放下照片,他的心里却想起了夏清兰难过的神情,她遭遇过什么事?为何会露出如此伤心的眼神?
清晨,那一抹焉红的日光刚刚爬上山头。
夏清兰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条件反射的她跳起来一看,是夏文心。一夜未归,一定是打电话训斥她。
头疼的她,真不想接电话。
最后,她还是把话筒放在了耳边。
“夏清兰你一夜未归是不是不把这里当家了!”
“妈,我昨晚在公司加班。”
“加班!”夏文清质疑,并告诉她,“你最好别给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要是敢在外面乱来就给我滚出这个家,以后都别回来了。”
“我是真的在加班。”
夏清兰了解夏文清为何那么激动,她一心想要她嫁给有钱人,让她重新回到以前富太太的生活,可夏文清永远都没想到她并不想嫁有钱人,她只想等顾一城回来,给她一个为什么要把钱带走的理由。
挂断电话,还未从夏文清思绪中抽离出来的她,却被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冷总,你懂不懂进来之前要敲门?”
“我在我家还需要敲门!”
掩住嘴,夏清兰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抬眸与冷天绥争辩,“虽然这是冷总您的家,可房间里面却是我在住,于情于礼都应该敲一下门。”
转身,冷天绥对着门敲了敲两下。
“可以了吗?”冷天绥询问道。
反倒是让夏清兰丢了一个白眼,现在敲门有什么用?内心长叹一声,她问着冷天绥,“冷总一大早来我的房间有什么事?”
冷天绥一言不发地抬起手腕,指了指自己手腕上价值一千万的手表。
是想跟她炫富吗?
“时间。”
时间!夏清兰疑惑地低着头,按了一下自己手机的开机键,手机屏幕一亮,夏清兰如热锅上的蚂蚁跳了起来。
“怎么不早说,完蛋了,这下要被经理骂了。”
慌里慌张,她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穿上鞋,却因为脚踝受伤而皱眉。低着头,她看着高跟鞋没办法穿了。
她又不可能赤脚上班吧!
“坐下。”
冷天绥抓住她的双臂,让她坐在床榻边,蹲下身,从身后拿出了一双运动鞋。
夏清兰眨了眨眼睛,冷天绥是叮当猫吗?
“好了,下去吃早餐跟我一起去公司。”
“等一下。”
跳起来,她拦下了冷天绥,支支吾吾地说:“一会儿把我送到有公交车的地方就好了,跟冷总一起上班,会遭人非议。”
“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要明白,暗恋你的对象都是一些名媛或者很有心机的女人,被她们知道,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冷总你也要考虑一下我,我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就不用考虑这么多。”
咚!夏清兰被冷天绥这句话吓得要躲在角落里,捂住耳洞告诉自己,“一定是幻听,冷天绥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