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频频刁难
叶夏瑶摸了摸叶星曜的脑袋,对他展颜一笑,等叶星曜吃过饭之后,叶夏瑶便亲自送他去了幼儿园。
自从来到向家以后,叶夏瑶和叶星曜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现在叶夏瑶每天都在忙着做家务,以前还有时间接送叶星曜上下学,可是现在,接送儿子对于叶夏瑶来说竟是一种奢侈。
关于向励,叶夏瑶没有对叶星曜说什么,怕会给他增添不必要的烦恼,而叶星曜察言观色,却也什么都不问。
“妈咪,如果星曜不要爸爸了,那妈咪可不可以和星曜一起回到咱们原来的那个家?”
幼儿园门口,叶星曜淡淡开口,这电话,差点使叶夏瑶的眼泪流下来。
“星曜难道不觉得有爸爸是件好事吗,这样就会多一个人来疼星曜了。”叶夏瑶知道,虽然向励对自己是狠绝,可是对星曜,是真的疼爱。
叶星曜本想说我不想让你受委屈的话,可是当他看到叶夏瑶痛苦的眼神,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受了委屈还留在这里,这其中一定有妈咪个人的打算。
“妈咪,星曜以后会乖的。”
反正他那个所谓的奶奶已经喜欢他了,他可以利用这条件来给妈咪减轻负担。
叶夏瑶回到向家,刚一打开门便看见向母抱着膀看着她。
“回来的这么慢,我们还等着你端茶送水呢。”向母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夏瑶。
叶夏瑶微微皱眉,心里有过一丝抵触。
端茶送水,这本是向家保姆做的事,可是这一切竟全全交给她来做,可见向母究竟是有多为难她。
“向夫人,如果您渴了可以请陈妈倒水。”她不可能是为了难为自己而故意忍着口渴吧,这样的话,她叶夏瑶可真是够有面子的。
“陈妈生病了,需要修养。”向母话中有话,言外之意无非是在数落叶夏瑶是个贱骨头。
叶夏瑶无奈,只好去厨房烧水。
“真没想到,星曜竟然是你的孩子。”叶夏瑶正发愣得出神,闻声回头,看见赵安歌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脸笑意。
叶夏瑶在心中冷哼,你装什么装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是啊,瑶瑶。”这一声“瑶瑶”,叫得叶夏瑶一身鸡皮疙瘩。“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来到向家做佣人。来吧,水我来端。”
叶夏瑶将茶壶递给赵安歌,谁知赵安歌手一抖,茶壶稳稳落地。陶瓷制的茶壶应声而碎,赵安歌“啊”了一声,受到了惊吓。
叶夏瑶冷冷地打量着赵安歌,看她的一出好戏。
真是全世界欠她一个奥斯卡奖,她要是不获得“最佳表演者”的称号,那么老天爷可真是有眼无珠。
向母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得好好的,听到刺耳的声音连忙来到厨房,看到地面上一地的碎片,问都不问直接将矛头指向叶夏瑶。
“你怎么这么蠢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叶夏瑶现在是百口莫辩,事实就是这样,向母让她去倒水,结果壶碎了,水洒了。
“阿姨,您别怪她。”赵安歌开口。
“你别为她说好话!”
“阿姨,全都是我的错,您就别怪瑶瑶了。”
赵安歌的这句匪夷所思的解释只会让向母觉得是赵安歌故意替叶夏瑶顶罪,看叶夏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样子,心里更是讨厌叶夏瑶。
“你个木头,你看看人家安歌!”
赵安歌闻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两个女人一台戏,这画面直叫叶夏瑶作呕,但还是硬着头皮地将地上的碎片收好。
晚上,赵安歌似乎还没有想到走的意思,竟然被向母主动留下来吃晚饭。向母咄咄逼人,出言不逊,这次却对赵安歌关怀备至,可见两个人正是同道中人。而向励看见赵安歌后,面色也从冰冷逐渐和缓。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阿姨。”赵安歌回答向励的话,对向励微笑。
向母热情招呼着赵安歌,此时此刻,叶夏瑶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局外人。
晚饭,赵安歌非要帮助叶夏瑶做,叶夏瑶知道,赵安歌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瑶瑶,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明明是我自己没拿住水壶,却害得你被挨骂。”赵安歌面容诚恳,可是这更加让叶夏瑶觉得她是一个戏精。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什么用了。”
“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叶夏瑶无语了,这个赵安歌怎么像个狗皮膏药是似的,说话这么磨牙呢!
叶夏瑶不答话,赵安歌见状忽然大喊一声。“你为什么不原谅我,我求求你原谅我!”
叶夏瑶已经懵了,完全不知道赵安歌此时准备干什么。
这一声可算是嘹亮,向母又一次地被赵安歌嘹亮的声音吸引了过来。
“叶夏瑶,你是不是又欺负安歌!”向母看着赵安歌可怜巴巴的样子,对叶夏瑶的仇视更上一层。
叶夏瑶知道了,赵安歌定是不让她好过,这个绿茶婊!
“阿姨,是我不好,我刚才想让瑶瑶原谅我,可是……”
“哼!心胸狭隘!”
叶夏瑶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咬紧牙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叶夏瑶望着向母,眼神坚定。
不是她的错误,她自然不会去承认。
向母拉着赵安歌回房间,私下里安慰了赵安歌几句,赵安歌当然是欣然接受,结果这顿饭吃得是极其舒服。
“星曜长得可真是像向先生呢!”赵安歌微笑。
叶星曜突然想到之前骂妈咪对自己说的话,让自己离赵安歌远一点。于是,叶星曜抵触地皱了皱眉头,暼了一眼赵安歌后又将头扭过去。
赵安歌可是吃了一口闭门羹,扯了扯嘴角有尴尬。
叶夏瑶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让赵安歌讨厌上了星曜,那么赵安歌很有可能会想办法对付星曜,为了星曜的安全,叶夏瑶只好当着向母的面说了几句好坏。但是叶夏瑶知道赵安歌的为人,所以这话,她自己并没有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