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微h),压在地毯上干 (ωoо1⒏ υ
断断续续的哭声又弱又细,仿佛被欺负到极致的小动物,压抑轻微。
那一刻,之南也不清楚她在哭什么,演戏需要罢了,演给对面的人看,或是感情发泄,是,也不是。
她想,她真的有些厌倦了,厌倦这种反反复复伪装的日子。
余光里那道黑影步步靠近,拖鞋已经停在了她脚边,之南默不作声等待。
一只大手伸过来捞过她的肚子,她已被迫坐在陆一淮腿上,男人将她脑袋按在胸前,手掌沿着长发轻轻抚摸。
“你们都是混蛋是怪物”之南埋在他胸口泣不成声,“为什么要玩弄别人的感情为什么”
“是我们都是怪物”
陆一淮重重吻了下她额头。
他想,不只是江廷,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明知道她看了这些会有多心神俱碎,可他仍放任,仍纵容,仍默默允许这天。
“南南,你的骄傲呢?你在我面前不容别人怀疑的自尊心呢?”
他在她耳边低叹,“他欺骗你两个月的感情,将你一个人丢在西昌,这样的男人值得你这样?”
“我印象里的林之南难道不是应该想办法去报复他,去把自己遭受的让他也尝尝吗?”
陆一淮苦笑了那么一下,“就像叁番四次报复我一样。”
她已不再落泪,只无声仰头看他。
湿润目光里有对江廷的恨,还有对他的。
“如果有一个人能帮你递这把刀呢?”
陆一淮低眸深深看他,不确定自己是在蛊惑还是诱导,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喜欢你比喜欢江廷更甚。”
他抹掉她眼角的泪,柔声,“连同你不被江廷了解的小心眼,睚眦必较,谎话连篇,还有你那些不为人知的脆弱和古灵精怪。”
“他都喜欢。”
滚热字眼连带着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之南脸上,她心里尘埃落定,明白目的达到,却也同时感觉那么一丝丝不自在和头疼。
一旦决定和这个攻击性强的男人纠缠,分手那天只怕会比江廷更麻烦,只是已骑虎上山,没得二选。
陆一淮慢慢将选择权放进她手里。
他用手勾起她下巴,咫尺对视间,说,
“骄傲的小孔雀难道只能想尽办法来报复我陆一淮,不应该啊。”
鼻尖蹭了蹭她的,陆一淮缱绻地笑了下,“像江廷这种渣男就应该接受社会的毒打。”
“和我在一起,我给你递这把刀。”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狗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撬墙角,心机boy!
他明亮幽深的眼一眨不瞬盯着她,带着蛊惑和势在必得的野心,之南几乎喘不过气。
只是这次,她不想躲也不能躲。
于是在男人干燥指腹碾过她的红唇时,之南对着他的唇凑了上去。
柔软和火热触碰,如热油在水里噼里啪啦溅开。
愣怔的半秒。
陆一淮迅速反客为主,握住她腰,掌住她脑袋轰轰烈烈吻回去,舌头在她嘴里毫无章法地搅。
她受不住低喘,拳头在他肩膀绷紧了。
压抑立马将她生吞活剥的冲动,陆一淮艰难退出她嘴里,贴在她唇上:“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低喘着,情欲满腔,“知道你在我房子里对我做这些会有什么后果?”
男人幽暗的目光直逼她,之南还没答话,脖颈就被霸道一压:“说知道!”
他不容置喙,之南难得没和他唱反调,点头:“知道。”
然后便被霸蛮地吻住,那吻从她嘴唇,鼻子额头,游离到耳后脖颈,如火如荼燃烧。
意乱情迷,之南仿佛听到一句低哑的喘息,如盖章一般。
——“南南,你没得选了。”
选?选什么?
在狂放肆意的唇舌交织,和腰间往上摩挲的大手里,之南几乎无法思考,揪着他头发松松紧紧,张着嘴巴跟随他的呼吸吞咽。
她仿佛察觉到天旋地转,可又一点疼意都没有,她似觉得被他压在身上,可他们刚刚不还在凳子上接吻吗?
那吻越来越下,在她颈肩啃噬啄吮,揉捏她身子的大手无论如何都不满足,于是扯开她的打底裙。
在满室旖旎昏沉中,之南仿佛听到暗扣绷坏的声音,然后她胸前的红梅便被炽热唇舌包裹。
“啊哈~”
少女上半身都弓了起来,乳儿却更深送进他嘴里咬吮。
一阵阵哆嗦中之南猛地睁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被男人压在地毯上。
胸前黑辘辘的脑袋游离攒动,竟是将她两颗乳球挤到一起,舌尖咬着两颗雪梅大口大口吞吐。
尖媚的泣叫一声接一声,连着脚趾都蜷了起来,陆一淮怕吓到身下的人,唇缓缓往上,又含住她的嘴,带着她手一起抓捏胸前绵软。
一下一下,被他玩得滚烫的乳儿连着之南的手心也一起烫热,他低低诱哄,“别怕…别怕…是不是很软……”
小女人的手还不如以包裹傲然雪球,边缘丰满触感连同她的手一起被男人控在手心,软得不可思议,陆一淮只觉得下腹胀得生疼。
吃了她,吃了她!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热烈地叫嚣。
男人燃着火光的眼紧紧攫住她,连带着下腹猛兽苏醒的迹象都被之南悉数感受,她受不住的躲开唇。
陆一淮追上去,轻咬她鼻尖:“以后都是我的了!”
说完她便将女人抱起来往卧室走,她上半身艳色之极的风光让陆一淮觉得连走这几步路都是折磨,于是低头含住她唇,边揉乳边吻她。
臂力极佳的男人只握着她屁股,便将人稳稳抱在怀里,之南勾住他脖子艰难任他动作,情动呻吟时,她的手已被男人握住带往他的下腹。
那里隔着条裤子茁壮膨胀,热得要烫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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