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兄弟反目
秦放早就做好了防备,以至于看到秦策抡着拳头突然冲着自己扑了过来,他也不着急,默默的站在原地上冷冷的盯着秦策。
直到秦策的拳头距离自己的面门只剩一寸不到的时候,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秦放这才果断的出手一把抓住了秦放的手。
一个擒拿手,便反被动为主动,直接将秦策摁倒在了地上。
“就你还想打我,看来刚才我那一拳打你打的不够啊!”
秦策不见棺材不落泪,听到秦放这话,不但丝毫不以为惧,反而冷笑着挑衅他:“我为什么要怕你?你以为你是谁呀?秦放,我告诉你,我早就忍你很久了!今天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了,别让我看不起你!不过——”
说到这里,秦策话锋一转,继续说:“打死人那可是要坐牢的。秦放,我谅你也没这个胆吧!哈哈哈哈……”
说完,秦策便肆无忌惮的冷声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满是毫不遮掩的轻蔑的表情。
他现在明摆着就是在挑衅秦放。
只可惜,秦放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轻易受别人威胁的人。
秦策自以为用法律就可以震慑住秦放,到底还是太想当然了啊!
秦放压根就没有把这种如同笑话般的威胁放在心上,淡淡的说道:“打死人确实是要坐牢,但那也得有人证和物证。”
说着,他抬头有意无意的扫了一圈周围。
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目光却阴冷的厉害。
那个妖艳的女人和田小湾两人根本就不敢跟他直视。
那个妖艳的女人更是深深懂得见风使舵,连忙摆手一个劲的说:“眼睛怎么瞎了,还有我耳朵怎么我聋了?我什么都看不到了,也什么都听不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定是在做梦!”
说着,那妖艳的女人往地上一躺,然后闭上眼睛假睡了起来。
默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田小湾瞬间就……
刚好就在这时,秦放冰冷的视线已经从那妖艳的女人身上转移到田小湾的身上来了。
田小溪心一慌,当下连想都不想一下,只得学刚才那个妖艳的女人的做法,往地上一躺,也跟着闭上了眼睛装死人。
搞得站在旁边的田小溪见了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秦放回头看着田小溪,眼里多了一丝温暖和柔情。
田小溪知道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本来是打算学田小湾那两个女人一样配合一下他的,可突然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头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逗弄一下他。
为此,看着他这么看着自己,她便笑着调侃了一句:“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哦,而且还是清清楚楚的那种!”
说着,她便忍不住一笑,也不好继续逗弄他,末了便特意补充说:“不过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秦放立马心神意会的笑了。
虽然田小溪忘记了以前他们的事情,但属于他们俩之间的默契还是在的。
秦放收回视线,转头再次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秦策。
眸子里的温柔早已经退去,此时此刻他眼里只剩下冷漠无情。
“听到了吧,这里没有一个人会为你挺身而出,所以,别说我想打你了,就算现在把你弄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听到这话,秦策有些慌了,连忙口不择言的威胁道:“秦放,你敢!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吗?”
“能不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话音未落,秦放便猛地抡起了拳头,对准秦策的脸便狠狠的打了过去。
秦策右眼立马被打肿了。
秦放却还没有半点要放过秦策的意思,狠狠的说了句:“这一拳我是替小溪打的,都是害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他抡起拳头又狠狠的打了秦策一拳:“这一拳是就我自己打的。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动手!”
说完,第三拳又狠狠的打在了秦策的脸上。
“最后一拳是替你我这所谓的狗屁兄弟情打的。我把你当成亲弟弟看待,你倒好,居然躲在背后重伤我!”
这三拳已经把秦策打得有够鼻青脸肿了。
秦策被死死的摁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半点招架的余地。
秦放刚才虽然说“最后一拳”,但第三拳打下去后还是觉得不够泄气,以至于忍不住又抡起拳头对准秦策的脸拼命的揍了一下又一下。
眼看着就把秦策整个脸打得跟个猪头似的,奄奄一息。
边上的田小溪见了,这才急忙出声叫道:“秦放,你悠着点,可别真的搞出人命来了!”
她虽然也很想看到秦策受到应有的惩罚,要是真的搞出人命来,她和秦放都得跟着遭殃。
虽然以秦放的能力一定有办法解决麻烦,但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秦放作出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从而毁了他自己的人生。
因为不值!
好在秦放虽然气在头上,但并没有失去理智。
而且,他自身也并不真的打算把秦策打死,毕竟,秦策怎么的可恶,终究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倘若秦策真的被他活活打死了,他自己的良心过不去不说,事后秦家那边没有办法交代。
之所以将秦策往死里打,不过是想替田小溪出出气罢了。
如今田小溪自己都主动开口求情了,他自然没有理由再继续打下去。
更何况,此时此刻的秦策不死也残,教训也算教训够了。
为此,秦放这才停了拳头。
“秦策,这次我就饶你不死,倘若要是有下次,可就没现在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这才把用力甩开了秦策的衣领。
随后还特意的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就看不见的灰尘,一副嫌弃被秦策弄脏了的模样。
秦策很想冲着秦放冷笑,最好是冲着秦放打骂一句“你今天要是不弄死我,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的”。
偏偏他嘴巴肿的厉害,又痛得厉害,以至于张了老半天的嘴,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