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就让他在公路上飞一会儿

  不光是疯狗有这方面的危机感,于天集团也在努力寻找各方面的超凡人才。于天通过关系找到一个恶果累累的黑客,如果不是因为相关部门有爱才之心,据说这个黑客对国家造成的损失足够枪毙他若干次了。
  前段时间这个黑客因为给国家立了一个大功,获得了十天的自由,也就是说,十天之内国家不再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是只要时间一到,他又得回到国家专门给他建的一个办公室,在里面过着被软禁的生活。
  于天很想让这个家伙帮他们看看服务器,是否被人被人访问或者监视。但是对他又不大放心,像他那种人,你交一台充满秘密的服务器给他,就好像你交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给一个色鬼。
  于天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如果你越是表现得神秘兮兮的,越容易引起他们的好奇心,但是如果表现得太普通,又不足以引起他们的兴趣。后来于天的朋友告诉他,这个家伙是个色中饿鬼,在女人面前,完全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底线的人。
  这个男人的新身份叫尽忠,这是在他被判死刑后,相关部门鉴于他的特殊能力,给他的一个新身份,而且为了让他有一个全新的生活,相关部门甚至把他送去整容了,样子和声音都和原来截然不同。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现在出来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熟人。于天很想查到尽忠犯事儿之前的资料,但是他的朋友告诉他,这属于绝密档案,连他朋友都一无所知。
  既然是好色之人,于天就有对付他的信心,很快他就和罗干商量出了一套异常周密的计划,而且在于天的计划中,对这个人还不是一次性使用,他是想长期的套住这个人,让他成为自己的编外人员,当然,他也知道这个家伙就是一把双刃剑,用不好就会惹火烧身。
  尽忠最近心情很好,因为他成功的截获了一条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商业秘密,这条秘密的价值极高,知道这个秘密之后,至少能为国家挽回上千亿的损失,当然,这还只是最直接的物质换算,如果加上对后势的影响,这条秘密的价值就不可估量。
  虽然他现在居住的地方什么都不缺,不但物质上几乎什么都有,就是精神上也很丰富,每周都会一个长相甜美,床上功夫一流的女人来伺候他。只要他不走出自己的别墅,就会觉得自己过的是帝王般的生活。
  当然,当他不经意走出房间时,看见全副武装的看护者,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对自由的向往。所以当他的老大问他需要什么奖励时,他毫不犹豫的提出,让自己在外面的世界去自由溜达一阵子。
  他当时认为,如果上面能够答应他在外面溜达半天,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但是没想到他们老大在向上面报告之后,最后得到的批准却是十天,所以他当时的心情,丝毫不亚于当年在被执行枪决的前一瞬被人救下时的喜悦。
  他在走出别墅大院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远的距离看自己居住的地方,这个平日里他总觉得空旷的别墅此刻看上去却是小小的,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房子里面,待了十多年。
  在他出来的时候,老大给了他一大叠现金,然后还给了他一张卡,但是就是没有告诉他外面的变化。虽然他确信这个地方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他可以感受到这个社会和十年前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沿着马路肆意的狂奔,看见马路边上的草地,就立马跳进去在里面打了几个滚。立刻就有一个带着黄色袖标的大妈过来,拉着手说他破坏草坪,要罚款。尽忠一脸的高兴,冲着大妈十分标准的敬了一个礼,然后随手掏出几张钱来,往大妈的手里一塞。
  大妈还没有明白是什么事情,尽忠已经笑着跑远了。
  大妈看着手里的钱有点儿不知所措,自己罚了这么多年的款,还是第一次见到给她小费的人。当然大妈并不是一个贪便宜的人,她追着尽忠喊:“小伙子,我还没补你钱呢!”尽忠冲着大妈摇了摇头,然后又是一路狂奔。
  以大妈的身体,显然是追不上尽忠,她看着尽忠消失在转角的背影,赶紧掏出手机报警,她十分急迫的给警察说:“警察同志,我遇见了一个神经病,我有点儿担心他的安危。”
  警察一听是个老太婆的声音,立马客气的说:“大妈,你慢点儿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他是不是伤害你了?”
  “我当时看见他践踏草地,然后我上去制止他,并向他提出要罚款,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塞给我五百块钱,然后带着一脸神经兮兮的笑容跑开了,我担心他的精神不大正常。”
  警察一听并没有什么事儿,就安慰大妈说:“大妈,你估计是遇见那些搞行为艺术的人了,他们总是喜欢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行为吸引大家的眼球,只要没有伤害你,你也没亲眼见他受伤,就不用去管他的。”
  老太婆的心里虽然依然感觉有点儿别扭,但是既然警察同志都说没事儿了,就没有必要再放心不下了。
  尽忠现在就一个最迫切的愿望,去远方,但是他害怕坐车,在车上那种密闭的空间里,他总有一种回到别墅的错觉。所以他买了一辆摩托车,然后在后座上绑了一些食物,然后很随意的选择了一个方向,沿着公路,一阵狂飙。
  于天得到消息说,尽忠出来之后就骑着摩托车沿着公路飞奔了,报告他的人担忧的说,要是尽忠就这样飞奔十天,那他们可就没有办法了,于天笑了笑,用十分理解的口气说:“十几年了,好不容易出来了,就让他在公路上飞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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