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质问
毕竟贝芸汐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訾崇崇都是有所耳闻的。
对于訾崇崇所说的这一番话,贝芸汐显然也是有些底气不足的。
所以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得心虚了下来。
尽管对于贝芸汐的这番话,訾崇崇并没有完全的相信。
但是如今事情还没有发生到最无法挽回的地步,所以訾崇崇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来。
“我告诉你,这个剧组里面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前辈,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待在你身边,所以跟别人相处的时候长点脑子!不要总是口无遮拦!”
訾崇崇觉得自己真的是操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心。
如今的訾崇崇只能希望自家老板能够尽快的厌烦贝芸汐,这样的话自己也就可以解脱了。
贝芸汐动不动嘴角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反驳的话,但是看到此时此刻訾崇崇脸上的神色并不是很好看,贝芸汐便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因为担心贝芸汐跟周之昂之前真的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所以訾崇崇也没有立即的回去。
訾崇崇陪着贝芸汐在剧组里大概带了10多天的模样,并没有察觉到周之昂想要对贝芸汐做些什么的样子,这才略微有些放心地离开了剧组。
訾崇崇手底下不光光只有贝芸汐这样一个艺人,其他艺人的曝光量要比贝芸汐大得多。
所以訾崇崇手头上有很多的工作都还没有完成,如今不过是因为担心贝芸汐这边会发生状况,所以才会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呆在贝芸汐的身边。
眼看着剧组这边的工作已经渐渐的步入了正轨,所以訾崇崇便没有再整天跟在贝芸汐的身边了。
“周影帝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周之昂今天刚结束了自己一整天的拍摄内容,站在一旁的墙角处,想要休息一下,就看到贝芸汐一面走了过来。
听到贝芸汐的话,周之昂皱了皱眉头,将自己手中的烟重新塞进了盒子里。
尽管心中很是不耐烦,但是如今毕竟还是在外面,所以周之昂也没有爆发出自己很是不好的脾气,冲着贝芸汐颇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贝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倒是把我问得一头雾水?”
其实贝芸汐之前对于訾崇崇心中的那些担忧都是不以为然的,因为贝芸汐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过周之昂。
并且当初在那档综艺节目当中,贝芸汐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周之昂对于自己是有兴趣的。
而且那个时候周之昂对待自己的态度要比对待易兰紫那个小贱人好得多。
这也让贝芸汐心中的自信心开始膨胀了起来,觉得周之昂对于自己是不一样的。
但是这十几天的相处下来,贝芸汐也隐隐的能感觉到,周之昂对于自己能担的态度。
贝芸汐也仔细的想过自己之前是否真的得罪过周之昂,但是想破了脑袋,贝芸汐也根本没有想出任何一丝不妥。
所以这样的一个疑问在贝芸汐的心目当中已经存在很久了。
而之所以之前没有问出来,也是因为前一段时间訾崇崇一直都紧跟在自己的身后,贝芸汐根本没有机会去单独的找周之昂。
如今訾崇崇终于离开了剧组,现在贝芸汐终于可以直接到找上周之昂来询问这件事情了。
对于周之昂这样的回答,贝芸汐当然是不满意的。
不过好在如今贝芸汐心中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自己现在跟周之昂之间的咖位相差太多,所以不能用那样咄咄逼人的语气跟周之昂说话。
“周影帝,虽然说我们之前并不是很熟悉,但是毕竟也是有过合作的,如果周影帝真的对我有什么意见的话,那就直说!毕竟我们之后在剧组里还要拍对手戏,这样一直僵持下去也是十分的尴尬的!”
周之昂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的变化,不过转瞬即逝,并没有让面前的贝芸汐察觉到。
周之昂开始在心里反省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难道自己现在的眼睛都已经差到这个份上了吗?能让贝芸汐这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内心对他的厌恶?
对于贝芸汐,周之昂心中当然是没有任何的好感的,不过如今剧组里到处都是人,所以周之昂也不可能这么直接了当地表达出自己心中的不满。
而且剧组拍摄到如今自己跟贝芸汐之间的对手戏,其实并不是很多,两人相处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所以如今的贝芸汐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件事情倒是让周之昂觉得十分的惊讶。
不过心中想的这些想法,周之昂当然不会表露在脸上。
周之昂此时脸上带着一抹恰好的疑问,似乎是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贝芸汐会有这样的想法?
“贝小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正如被小姐所说的那样,之前我们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我也不可能对贝小姐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今天本来就发生了一些让周之昂有些心情不好的事情,如今贝芸汐又这样的找上门来,显然让周之昂的心情更加烦躁了一些。
如果不是此时此刻场地不合适的话,周之昂显然也不会耐着性子跟贝芸汐解释这些。
“这真的是周影帝内心的真实想法吗?”
贝芸汐对于周之昂的这番言论,显然还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毕竟贝芸汐一直都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的,而自己的这份直觉也为自己挡了很多的坏事儿。
所以贝芸汐觉得自己的感觉应该是不会出错误的。
可是仔细地端详着周之昂此时脸上的神色,贝芸汐也察觉不到任何可疑的迹象。
周之昂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太阳穴,眉头微微的轻皱在一起。
“恐怕是贝小姐多虑了,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今天拍了一天了,我也有些累了,如果贝小姐还想在这欣赏风景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
周之昂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