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晚上,南向如從悅樓回來,喝得醉醺醺的一腳踹開鄭如房門,坐在案前看書的鄭如看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將視線轉回書上。
南向如到鄭如旁邊,一把拿起她手中的書就甩到地上,一手抓她就往床上拉。鄭如沒有反抗,臉上也沒別的表情,就這樣任憑他對自己粗手粗腳,整個人跌臥在床上。
他粗魯的扯開她身上所有衣物,一手揉捏她的雙峰,一手拉開她細長白玉的雙腿,直接沒入,鄭如還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面無表情的樣子激怒他,他不斷挺進,又急又猛,一次比一次還使力的撞擊,整個木床都隨著激烈的推擠發出吱吱吱的聲音,她的胸部隨著他劇烈的上下晃動。一次次深入後,漸漸她額頭微微滲汗,就在南向如最後一次洩憤般朝她頂進的時候,她忍不住嗯一聲。
發洩後南向如隨即抽離她的身體,套上衣服穿上褲子離開房間,剩鄭如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一雙白玉的腿有南向如狠狠抓住的痕跡,顏色如火般燒在腿上,兩股間淌著南向如留下的體液與她的血。
之後每夜,南向如天天來,日日如此,一次比一次久。常常到最後,南向如覺得身下這個人都快要被自己的蠻力給撞散了,但是鄭如還是面無表情,不吭一聲,連嗯都沒有。
一日,南向如照例從悅樓回來,醉醺醺的要進鄭如房間,但是才在門口就被家丁攔下。
「少爺,今日夫人身體不適,請您到別處休息。」
「我管她身體適不適!」南向如要進去,家丁拉住他,他在鄭如房門口大鬧。
直到他感受到一個柔軟的身軀貼著他的背,像是從杯裡散發出一股溫柔的香茶味道,一雙熟悉的手拉住他,他才醉眼迷濛的安靜下來。
「少爺,別這樣......」碗兒細細的說。
南向如認出碗兒的聲音跟味道酒意漸省「碗兒......」
碗兒溫暖的雙手握著南向如的手,低著頭說「今日夫人身體不適,少爺就上我這休息吧。」
從中院走到東苑,一路上兩人默默走著沒有說話,進房後,他已聞到熟悉的香茶味道,碗兒為他倒上一杯熱香茶,他喝一杯,酒意這才舒緩許多。
碗兒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木盒,放在南向如的面前「我知道不夠,可是碗兒只有這麼多。」
南向如一臉狐疑的把盒子打開,裡面是白花花的銀兩「妳?妳這是做什麼?」
「少爺不就需要這個,才上老夫人那。」碗兒柔柔的說。
南向如沉默一陣「妳知道了?」
「嗯。」碗兒低著頭「那個姑娘......美嗎?」
「嗯。」南向如點點頭,抬眼看低頭的碗兒,她眉宇間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他突然覺得很愧疚「碗兒,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碗兒用溫暖的手撫上南向如的臉龐「你娶我,我已滿足。」
他摸上她的手。碗兒對不起,妳給我妳一生的愛,我卻沒辦法去愛妳。
他吻她的手心,他不願辜負她,今天晚上要用盡一切疼愛她。他細細的從她的手心吻,輕柔的吻上胳臂、鎖骨、肩頭、下巴、唇、鼻、眼、眉、額。碗兒忍不住輕顫,身子發軟的依偎在他懷裡。他抱她上床,吻遍她每一吋肌膚,舌頭綿密的在她兩腿間游移,他的鼻息已經可以感覺到她那股潮熱,他的唇貼上她乘著花蜜的花朵,細細吸吮,碗兒忍不住唔唔叫幾聲,扭動身軀。他大手沿著她的腰間往上覆住她的胸,手指在峰尖游移。
「嗯......少爺......」她面色潮紅,感受他全心全意的對待。
他脫去兩人衣物,吻著她的唇,將硬物漸漸頂入,她覺得被充滿,不自覺瞇起眼,他吻她含水的眼睛。他稍往後退,更往前推,她嗯的一聲,咬著下唇,他感覺身下這個女人完全屬於自己,而這個女人正用她的生命包覆他。
他深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