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日上三竿,碗兒在屋內拿著針線在刺繡,柳眉細眼的專注神情,雖沒到漂亮但也算溫柔婉約。
「碗兒!」
碗兒聞聲抬頭,南向如從門外興沖沖的進門,拉張她旁邊的椅子坐下。
「碗兒給您添壺香茶。」碗兒放下手邊的針線活起身。
南向如拉住碗兒的手「昨夜我喝多了,才沒過來。」
「不要緊。」碗兒微笑的看著他,拍拍他的手。只要他肯來看她就夠了......
不久,丫環把熱香茶遞上,還端盤涼糕。碗兒接過,茶入杯,香氣熱氣繚繞。
就是這溫婉香氣,無論他從外頭回來的晚或早上起的晚,總有這香茶涼糕給他暖胃,只要碗兒在身邊,隨時都有這樣的香茶涼糕,這就是碗兒的味道。
碗兒把茶放在他面前。他就只看著碗兒,細細看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南向如輕抬起碗兒的下巴,一吻,與碗兒不熟稔與害羞的小舌纏繞。他牽她來到床上,褪去她的衣褲,手往下探已是濕溽一片。他也褪去衣褲,將她一腳抬起,直頂進去,碗兒悶哼一聲。是那熟悉的溫暖感覺,他擺腰,深入,貪婪的要吞噬她所有香氣。就在到達峰頂的那一剎那,一攤春水緩洩於洪谷之中。
碗兒癱軟在床上,南向如彎身輕輕吻她。
這晚,南向如從外面回來,直接上東苑,才到碗兒屋門口就發現家丁關著門守在那裡。
「少爺,二夫人身體不適,請上別處休息吧。」家丁前來阻止要開門進去的南向如。
「身體不適?怎麼?我看中午的時候還好好搭。」南向如想進去看一眼。
家丁拗不過南向如只好小聲的說「少爺,您就別進去了,這是老夫人的意思......」
南向如氣沖沖的回中院,要上南老夫人的房理論,也被擋下來,因為老夫人說她已經休息。
南向如無處可去,只好生氣的走進鄭如房裡,鄭如已經趟在床上休息。他看一眼床上連睡覺都面無表情的人,就更煩心。
他坐在桌前,拿起壺倒上一杯茶,喝一口大斥「怎是涼的,來人!來人!」
一個丫環趕緊進來「是,少爺。」
「換一壺熱的。」
沒多久丫環拿一壺茶進來,倒上一杯,這熟悉的香氣,南向如一聞到就起身要奪門而出。
「二夫人說你今晚還是留在這吧。」丫環拉住他小聲的說「她要你喝口茶,消消氣,畢竟鄭府千金也是你夫人。」
南向如這才嘆口氣坐下,喝下這杯香茶後,稍做梳洗也躺上床,身邊的鄭如仍是不動聲色的睡臉。是阿,這也是我的夫人,那就如你們所願吧.......
南向如吻鄭如的嘴,鄭如毫無反應,向是睡死一般,他掀開被褥,看見鄭如若隱若現的長腿,又細又直又白,不虧是千金出生有雙照顧得當的漂亮玉腿。
南向如色心大起,褪下鄭如跟自己的衣褲,手從腳踝往股間撫過,皮膚細緻光滑。他將她一隻腳抬上自己的肩,臉靠在白皙肌膚上忍不住在她腿上吻一把。當他伸手下探,她並沒有預期的濕溽感,他不理會,直接放入挺進,不適的摩擦感讓他稍微皺眉,稍微擺動後才漸漸好轉,一陣興奮之後他才退出她體外。
他看身下這個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像是隻死魚,沒有半點反應。他突然想起碗兒,突然了解一個女人的全心全意真心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