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醋王
“王爷、慢走!”
北冥函转身,见着李治朝自己追来,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想到方才这李治一个劲儿为自己说话,不禁有些厌恶,不过是一个趋炎附势之人。
谁料想李治过来之后,却绝口不提关于北冥函的事儿,反而一脸关切的开口:“王爷!王爷与凝香最近可好?”
见他关心之人是李凝香,北冥函不由软了几分语气:“承蒙丞相挂念,凝香近日与本王甚好。”
李治听了这话,连忙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说着用有些慈爱的模样看向眼前这个立下大功的男人:“王爷!贱内想念凝香了,不知何时王爷有空了带着凝香回去瞧瞧。”
此刻真是李凝香的生母秦淑琴为当家主母,李治说出这话来莫不是岳母大人想念凝香了?
想到这里,北冥函抬头:“本王空了便带凝香回去!”
“如此甚好,哈哈。”李治这般开口,接着与北冥函客套一番便离开了。
凌云阁……
李凝香收拾一番,正准备出门,便听得管家来报门外有人求见。
李凝香也有些纳闷儿,便让管家带他进来。
玉面还是那般风度翩翩,手中的折扇更是衬的他整个人多了几分文气。
见着了李凝香也是没有行礼直接开口:“凝香……”
管家一听这话,不由身子一愣。李凝香朝他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李凝香见着眼前的玉面,不由想到在边关时候他曾将九转还魂丹给自己的事情。急切的开口询问:“你身子可还好?”自己可没忘记,那时候玉面离开的时候,脸色惨白,整个人更是虚弱的可怕。
听到这话,玉面略带暧昧的开口:“凝香这是在担心我?”这般问了一句,竟是绝口不提自己身子的事儿。
李凝香本就有些内疚,此刻见他不开口,误以为他身子骨不行。立马拉住他手腕,开始诊脉。
玉面见她如此,便也深情凝望过来。诊脉时候的李凝香异常认真,也是让玉面不由勾起一丝笑容来,看得出,小东西还是关心自己的。
李凝香诊脉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虽说还是有些虚弱,但已经好多了。”说完抬眸,正巧接触到玉面略带暧昧的眼神。
“你、我帮你开个方子。”说完李凝香走到一边,想要避免这样的尴尬。玉面的情自己还不起。
显然玉面也是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着眼前的李凝香道:“他、对你可好?”
李凝香知晓他说的是北冥函,虽然有些害臊一个大男人问自己这些。却还是强迫自己语气冷静的开口:“很好!”
“如此、我便放心了。”玉面开口,语气之中难掩失落,似乎北冥函对李凝香不好,自己就会有机会一般。
李凝香觉得气氛尴尬的有些可怕,便继续道:“你怎么想着来找我了?”希望用调笑的话缓解一下这气氛。
玉面却抬眸,还是那般深情的双眸:“不过是想你了,毕竟这般久没见。”
一听这话,李凝香不免觉得尴尬无比。想着是自己将玉面引进屋内,不免有一种红杏出墙的意味来。便一心想要打发玉面赶紧离开,似乎是害怕被北冥函抓到一般。
手中纸张的墨迹未干,李凝香便递给眼前的玉面开口道:“药方已经开好了,赶紧去抓药吧。”
玉面看着那桌上的方子,却不接,反倒是直勾勾的看着李凝香,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受伤:“就这般、不愿意见我?”
李凝香一听这话,也是愣住了。似乎是自己与他真有什么一般。
抬眸看向玉面,终究下了决心:“此刻王爷不再,我毕竟已经嫁做人妇,这般与你独处,似有不妥。”
“不妥?”玉面开口,眼睛更是压根没从李凝香身上移开过。
“凝香!”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北冥函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显然是听到了不该听的。
李凝香可没忘记上次他是如何折磨自己的,一时间颤了颤,有些害怕。
“王爷……”强做镇定的开口,北冥函一双眸子扫视过来,却让李凝香咽下了口水。
反倒是一旁的玉面,见着两人如此眉目传情,冷不丁开口:“王爷回来的真快啊。”
不知为何,北冥函总觉得他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失落,似乎自己晚回来一步他们便会干出什么事情一般?想到这里顿时气结,言语之中也是明显的威胁:“玉面公子上次送粮,本王甚是感激。听闻玉面公子尚未娶亲,本王倒是知晓许多大人千金都倾慕玉面公子,可要本王做主,将他们许配给玉面公子?”
听得这话,玉面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面对北冥函这般逼人的气势,竟给李凝香一种丝毫不怕的感觉。只见他直迎而上开口道:“玉面的事情便不劳烦王爷费心了。只是王妃美艳动人,且不愧于千古才女,王爷可要好生对待才好。否则怕是无数良人等着呢。”
北冥函一听玉面这话,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这厮真是什么都敢说。他倒是好了大放厥词便拍拍屁股走人,最后承受北冥函全部怒气的可是自己。
李凝香看得出,北冥函负在身后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模样也顿时难看万分。玉面却在刺激北冥函之后直接扬长而去,再也不搭理了。
“王、王爷!”李凝香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开口。
北冥函回眸,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瞪着她:“王妃可是觉得本王难以伺候?”
“没、没、哪敢啊。”李凝香顿时觉得自己在他如此逼视下,想要好好说句话都难。
北冥函见她如此,冷哼一声开口道:“玉面公子倒是与你熟络的很啊。王妃的愿意也是一个大男人能够随便进入的?莫非王府的规矩改了,本王不知道?”
李凝香知道这男人绝对吃醋了,此刻的他浑身炸毛,也是让李凝香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方式为他顺毛,只能委屈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