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四章 真实的样子
聚会结束后,同学们依依不舍的相互道别,李连雪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走到寒腾旁边取外套,“老寒,我们找地方再喝一杯如何?”
寒腾思索了片刻,“好吧,我知道一家酒吧环境还不错。”
随后寒腾和李连雪一起来到了kiss酒吧。kiss酒吧和普通的酒吧不同,没有劲爆的劲歌热舞,只有舒缓的轻音乐,很适合商务人士来这里谈生意。
寒腾和李连雪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随后服务生走过来,“先生女士,请问需要点什么?”
“两杯白香槟,一杯加冰,谢谢。”寒腾说道。
此时的李连雪完全放下了伪装,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和刚才在聚会上判若两人。也许这才是寒腾记忆中女神的样子。
随着轻音乐舒缓的旋律,幽暗的灯光照在李连雪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迷人。女神恢复正常之后,两个人反而变得尴尬起来。
“连雪,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寒腾率先打破了尴尬。
李连雪笑了笑,她此刻的笑容和白天的完全不同。寒腾现在才明白,原来白天的一切都是李连雪假装出来的,女神还是他的女神,一点都没有变。
“一个月前,我刚刚离了婚,把美国的医生工作辞掉了,现在刚刚回到青市,还没想好做什么。”
“你可否愿意来我的医馆帮忙?实话告诉你,我一直想把医馆扩建,就是苦于没有合适的人手帮忙。”寒腾一边看着李连雪的脸,一边仔细的说。
“我可以考虑考虑。”李连雪说完转头看向一旁。
刚才在聚会上那么热情奔放,而现在却又冷若冰霜,寒腾这一天可是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老寒,你结婚了吗?”李连雪漫不经心的问。
“还没有,一直忙着工作了,暂时没有考虑结婚的事情。”寒腾回答。
“你和你老公怎么会离婚了呢?”寒腾接着问道。
李连雪早就预感到寒腾会问这个问题,“他有了外遇,并且被我当场发现。他哭着求我不要离婚,但我不可能原谅他。”
短短的几句话,便能轻易道出李连雪这么多年来的痛苦。她的丈夫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有这么好的妻子,却在外面沾花惹草。
李连雪的老公是一位美籍华人,很小的时候便在美国做生意。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去医院看病,便认识了美女医生李连雪。开始的时候,李连雪并不同意,但她的丈夫很是执着,坚持追了她三年,才得到李连雪的同意。
人们都说轻易得来的幸福会使人不去珍惜,但李连雪的丈夫却恰恰相反,自己苦心追来的感情,他同样没有去珍惜。
“你在上学的时候一直暗恋我吗,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李连雪半开玩笑的问。
寒腾被李连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尴尬,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你一直都那么优秀,有喜欢你的人,当然很正常了。”
李连雪轻轻一笑,脸颊上印出浅浅的梨窝,“你还真和他们不一样。”
李连雪短短几个字,却有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含义。她指的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曾经也喜欢过寒腾?
寒腾不敢去想,至少现在不敢去想。李连雪正是处于心里空虚寂寞的时候,一旦寒腾出击,李连雪必定会投怀送抱,但那并不是寒腾真正想要的。
“寒腾,你还记得我们上大学,第一次拿人体做实验的时候吗?那时我害怕的不得了,是你一直在旁边鼓励我,还给我讲好玩的笑话,才让我没有那么害怕了。”李连雪忽然回忆道。
寒腾当然记得李连雪说的事情,那是他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观察李连雪。因为那次接触,寒腾便偷偷爱上了她。
“记得,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我当时给你讲粪球的笑话,害的你两天没吃下去饭。”寒腾不好意思的回答。
“呵呵,那时的我们都还那么单纯,真想再重新回到了过去。”李连雪一边托着下巴,一边深情款款的说着。
回到过去,谈何容易啊,每个人都有值得留恋的过去,或是美好的,或是苦涩的。但那些回忆经过时间的冲洗,都变得那么令人回味。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酒店休息吧。”
虽然寒腾还很想和李连雪多呆一会,但毕竟已经很晚了,寒腾明日还有一整天的工作要忙。李连雪点点头,顺手拿起外套披在肩上,“我们走吧。”
回去的出租车上,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车窗外。午夜的青市,显得格外的美丽,各种各样的路灯,照亮每一位回家人的脚下。
“老寒,我到了,今天谢谢你。”李连雪温柔的说。
“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寒腾微笑的回应。
此时此刻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那个,要不要一起上去坐坐?”
“不了,太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寒腾连忙拒绝。“对了,别忘了我和你说来医馆工作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一下。”
李连雪认真的点点头,“我会认真考虑的,你回去也早点休息吧。”
就这样,寒腾告别了李连雪,独自一个人回到医馆。当寒腾走进医馆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他连忙简单的洗漱,上床睡觉。
这一夜寒腾睡得很踏实,在梦里他梦见了当年上大学的时代,梦到自己勇敢的追求李连雪,并且最后和她幸福的在一起。在梦里,寒腾与李连雪一起笑的是那样的开心,所有的烦恼在爱情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也许在上大学的时候,寒腾再勇敢一点,大声说出他对李连雪的爱,也许现在将会是另一种局面。李连雪在上学的时候家境就一直很好,父母都是做生意的。但正是因为父母都忙,所以李连雪天生就带有孤独感,她其实是渴望朋友的,只是没有人敢接近她罢了。